麵對阿雅的調戲,我就像是個木頭般,隻是滿臉的羞紅,眼神卻是不由再次看向那雪白。
阿雅也是注意到了我的反應,輕輕吻了我一下,以身體為重拒絕了。
我在阿雅家吃了個早飯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太累了。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隻是,等到我再次回到了夜場,卻是沒有見到阿雅。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周。
我終於忍不住找人問了一下,這才知道,阿雅離開了,一周前就已經走了。
有人說阿雅傍上了一個大款,也就是那晚上的戴金鏈子的大哥。
也有人說,阿雅跳槽了,換了一個更好的夜場。
也有人說,阿雅回老家去了,隻是,沒有人知道她老家在哪裏,許是大山深處。
我的心情是失落,可能單純是因為肉體。
對於阿雅,我想念的是那具身體。
對於那段記憶,我已經十分的模糊。
隻是,有了第一次,就開始懷念第二次。
不過,我的情況根本就沒有機會。
夜場中也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但我麵對她們,腦海中想起的隻有阿雅的身影。
由於我大學生的身份,加上手腳也勤快,有些時候,麵對一些高素質的客人,我的作用會大很多。
沒過幾個月,我成了夜場的一個小領導,手底下竟然也有了十幾號人。
隨著身份的變化,我開始被人重視,大家也是一口一個阿貴哥的叫著。
與此同時,我的生活也是好上了許多。
然而,那些都是虛的,正所謂夜場賺錢,夜場花。
麵對那些小弟,小妹們,我這個大哥花錢還是很大方的。
我已經不再是大山的那個孩子了,而是逐漸成了所謂的城裏人。
就這樣子,不覺間過去了幾個月,直到那一天。
我再次見到了阿雅,她的肚子微微隆起,臉蛋兒有些發福。
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就是單純胖了。
我嫻熟的遞了根煙過去,麵對我的舉動,阿雅一開始還詫異的看了眼,但隨後也是很自然的接了過去。
我們兩個就這麼抽了半根。
這個時候,阿雅才告訴我,她懷孕了。
我下意識的看向了後者的肚子,愣在那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再看阿雅的麵色,沒有什麼情緒波動,是那種麻木的狀態。
阿雅看了眼我一眼,微微一笑,說不是我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一邊撓了撓頭,一邊還是將手裏的煙給掐滅了。
不知道為何,我看到阿雅,那股所謂的大哥氣質一下子就被打沒了,她就仿佛是我的克星。
她知道我卑微時候,或者說我最真實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所以,我不需要再偽裝,強裝。
我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什麼話說,為了打破沉默,我打趣的開口,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阿雅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我的心裏一時間有些莫名的失落,但隨後又釋然了。
我和阿雅又沒什麼關係,再說了,一次怎麼可能,不,就算是一晚上五次也不可能這麼巧會中了。
阿雅說,她不知道,推算日子,那幾天裏比較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