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離婚搶奪撫養權時,雙胞胎妹妹主動放棄了爸爸。
隻因她偷聽到,媽媽是首富家的真千金。
可她沒想到,媽媽不僅沒有回去認親,還帶著她回鄉下種地,成為了地地道道的農民。
她被昔日小姐妹嘲笑是泥腿子,還被媽媽看著不準去城裏。
而我,因為爸爸跟醫學世家繼承人結婚的緣故,一躍成為富家千金。
不僅時常出入各大頂級宴會,被媒體譽為最美名媛,輕鬆拿到世界名校offer,還在成人禮那天,被宣布成為唯一繼承人。
妹妹嫉妒的發狂,多次跑來圍追堵截我,想要跟我換過來。
爸爸拒絕,她當眾開車撞死我。
再次睜眼,我就聽到妹妹說:
“爸爸,我要跟著你!”
“我討厭媽媽,她就是個沒用的廢物窮鬼!”
我走過去,握住媽媽的手,踮起腳替她擦掉眼淚。
聽著隻有七歲的妹妹,越來越尖酸刻薄的話,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看著她眼底的興奮與惡毒,我低頭無聲地笑了笑。
謝謝你啊妹妹,讓我這輩子脫離苦海,成為正常人!
1
“胡鬧,你們姐妹倆的撫養權,哪裏輪得到你做主?”
江懷德不滿的聲音傳來,我的手下意識蜷縮了下,身體也不自覺的抖了抖。
我就知道!
江懷德提出他跟媽媽一人一個孩子時,從頭到尾都隻是想要我的撫養權。
不是因為他更喜歡我,而是我能帶來的利益更大。
其實當年他選擇跟媽媽結婚時,也是這樣。
當時,他勾搭白富美不成,無意間聽說,媽媽雖然孤兒出身,但身上有塊價值上千萬的帝王綠吊墜,絕對是富豪家的女兒。
可結婚整整七年,結果很令他失望。
媽媽不僅沒有上千萬的吊墜,也並沒有富豪來找。
他便開始轉頭尋找下家。
他靠著不錯的皮囊,跑去一家專門為富婆服務的會所當男公關。
在那裏,他碰到了曾經追求多次都無果的白希雅。
倆人幹柴烈火糾纏下,白希雅居然主動提了結婚。
白希雅是醫藥世家,白家的唯一繼承人。
她天生就長了張悲天憫人的臉,製藥技術也極其精湛,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譽。
可就這樣陽春白雪的人,私底下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頭。
白家所有孩子,從小就相互成為對方的試藥人。
一直到成年那天,活下來的那個人,才有資格冠上白姓,成為繼承人。
繼承人想繼承家業的前提,是擁有至少一個孩子。
可白希雅的子宮,早就在一次次的試藥中被毀掉。
這些年,為了徹底掌權,她研究出一種改變DNA檢測結果的藥劑。
隻要將藥劑倒入自己的血液裏,跟任何擁有孟買型血的人,檢測DNA,都會有99.99%的匹配度。
終於,兜兜轉轉下,白希雅發現江懷德的兩個女兒都有孟買血型。
但匹配上,我跟她更配。
江懷德得知,結果的要求是,帶著我一起去白家,立馬將我推了出去。
前世,妹妹主動選了媽媽後,江懷德立馬帶我坐上飛機走了。
路上,我哭的不能自己,喊著要媽媽時,到了白家。
那是我第一次跟白希雅見麵。
她溫柔地抱起我,將我放在了手術床上。
在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時,將我的手腳固定在了床上。
接著拿出刀,肆意在我身上放血。
我尖叫著,疼地渾身抽搐,她卻笑的更加慈悲:
“江安,我的女兒,要習慣廝殺!”
2
我當時沒聽懂她的話,隻顧著一個勁兒驚恐的掙紮。
血被撒在了地上,白希雅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
江懷德突然走上前,我正準備呼救時,他抬起巴掌就打向我的臉。
“小畜生,能幫你媽媽做實驗,是你的福氣!”
“再不老是點,小心我打死你!”
我的牙齒瞬間被打掉兩口,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被憤怒衝昏頭腦,怒吼道:
“這個魔鬼才不是我媽媽!”
白希雅突然笑了,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條黑色的鞭子,對著我就抽打起來。
每一次被打到昏迷,在請過來,她都慈悲的看著我問:
“我是你媽媽嗎?”
終於,在昏倒第十次時,我顫抖著開口,“是。”
她笑的更加慈悲,看向我的目光,也盡是滿意。
“很好!”
“但你想成為我的女兒,還不夠格!”
“看在你識時務的份上,我允許你吃一頓飯。”
當時,混著嘴裏的血液,四肢全部斷裂的我,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吃了一碗米飯。
之後,我被關在了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裏,完全失去了自由。
每天一睜眼,除了吃藥、接受檢查,就是像個傀儡一樣,接受白希雅的各種人體實驗。
最開始我被副作用折磨得痛苦不堪,精神崩潰,大哭大鬧,卻隻換來一頓毒打和更殘酷的實驗。
慢慢的,我在這種生活裏變得麻木,變得乖訓。
白希雅很滿意,她開始教我製藥,找人進來教我各種知識。
我似乎很擅長學習,不管什麼學科,我總能學的又快又好。
白希雅開始帶我出去參加各種競賽,以及社交。
慢慢的,白天我依舊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被迫接受各種變態的人體試驗。
晚上,我又像個被嬌養出來的千金小姐一樣,遊走在各個高端宴會,幫白家談成一筆又一筆生意。
我被譽為了最美名媛,風光無限,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靈魂已經醜陋不堪。
白希雅的名聲更甚,所有人都誇她會教導孩子,她看向我的眼光更加慈愛。
我並沒有因此而開心。
因為我知道,但凡有一次我沒完成她交給我的任務,等待我的都將是更恐怖的深淵。
江寧撞死我那天,其實我正在調配一種能讓白希雅死的無聲無息的藥。
在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將各種反人類的藥當飯吃的日子裏,我的身體早就殘破不堪。
我的時日不多了,在死之前,我隻想帶著白希雅一起下地獄。
可沒想到,一睜眼,我居然重生了。
江寧還自願成為白希雅的女兒,這是多棒的開局啊!
我緊緊依偎在媽媽的身邊,感受著她的溫度,心漸漸回暖起來。
這輩子,我要跟媽媽一起生活,每天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正常地活著!
3
江寧的眼底閃過狠辣,她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很快眼淚汪汪地看向江懷德:
“爸爸,你別丟下我,我長大了會好好孝順你。”
“姐姐從小就隻喜歡媽媽,她肯定沒有我對爸爸好。”
江懷德懷疑地看向我,我故意不看她,反而一副有媽萬事足的架勢。
媽媽將我抱起來,她手不斷輕輕地拍打我的背,安慰我別怕。
我渾身一僵,隨即心裏又一暖。
從重生到現在,我都一直繃著一根神經,我以為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媽媽發現了。
隻不過她並沒有懷疑什麼,隻以為我是被家裏的變故嚇到了。
看到我逐漸放鬆下來,她揉了揉我的頭發,“媽媽會保護你。”
接著她看向江寧,結婚十年,江懷德這種唯利是圖的性子,她早已看透。
雖然這個女兒剛才傷到了她的心,但她依舊心裏盼著她好。
“寧寧,你真的不願意跟媽媽一起生活了嗎?”
江寧噌的一下站起來,看向媽媽的雙眼,充滿著仇恨:
“閉嘴,你才不是我媽!”
“我媽是富家千金,可不是你這種泥腿子能比的!”
媽媽愣在原地,氣的渾身發抖,我立馬伸出小手拍她的背,讓她別生氣。
“媽媽,我跟你一起生活,永遠在一起。”
她突然笑了,重重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好!”
江懷德突然出聲,“宋舒意,這兩個孩子都是江家的,你有什麼資格撫養我江家的孩子?”
“你剛被裁員,連收入來源都沒有,就算打官司,我也能同時擁有兩個孩子的撫養權!”
“做人得有自知之明!”
他的語氣高高在上,我突然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手下意識緊緊攥住媽媽的衣服。
媽媽低頭又親了我一口,“寶貝,你去給媽媽倒杯水好不好,媽媽口渴了。”
我知道她想支開我,隻能順從的點點頭。
我從媽媽懷裏下來,轉身就走。
路過江寧時,她臉色難看至極,看向我的表情也滿是惡毒。
果然。
我剛準備關臥室的門,她就衝了進來。
我裝作疑惑地看向她,“妹妹,你也來給媽媽倒水嗎?”
她臉色大變,“那才不是我媽,我媽是製藥大師,才不是你媽那種泥腿子!”
我疑惑地看向她,她卻一把抓住我的領子,警告道,“不準跟我爸一起走,否則我就打死你!”
說完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接著自己坐在地上,快速揪亂頭發,大聲哭起來。
媽媽立馬衝了進來,江懷德也走了進來。
隻聽到江寧說,“爸,我們快走,姐姐打我,還說以後長大了要打死爸爸給她媽報仇!”
江懷德臉色大變,他這人一向自私自利,而且有個致命的缺點,他怕死,有被迫害妄想症。
江寧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才故意這麼說。
看著他漸漸變冷的表情,我卻鬆了口氣,我知道他是徹底防備起了我。
4
果然。
他嫌棄地看向媽媽,“宋舒意,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
“倒反天罡,完全沒有教養!”
媽媽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我故意拍巴掌,嘴裏興奮地說,“打死爸爸,打死爸爸......”
江懷德臉色更差,“姓宋的,別給臉不要臉......”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我在被媽媽抱著,正好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我的手緊了緊,白希雅的電話!!!
江懷德立馬變了臉色,他顯然害怕我們知道他的計謀,扭頭就走。
江寧抿了抿嘴唇,緊張的走來走去,還試圖去偷聽電話。
幾分鐘後,江懷德雖然臉色不太好,但神情裏卻趾高氣昂起來。
他瞥了眼我跟媽媽,冷笑一聲,“宋舒意,既然你執意要這個小畜生,我就帶江寧走了。”
“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們娘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可別死皮不要臉的又來糾纏我!”
說完她牽著江寧就走。
邁出門檻那瞬間,江寧突然轉過頭看向我,她滿臉的得意,仿佛再說:
“江安,這輩子,我贏定了!”
媽媽已經徹底對她冷心,翻了個白眼,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等人走後,媽媽開始跟我一起收拾東西。
忙碌了一天,第二天,媽媽如同上輩子那樣,要回農村。
很巧的是,在岔路口,我們母女遇到了坐在庫裏南裏的江懷德父女。
倆人故意搖開車窗,看向我們。
此刻的兩人,從頭到腳都穿著奢侈品,臉上一模一樣小人得誌的表情。
嘚瑟完,江寧嫌棄地說,“爸爸,這裏好臭啊,一股鄉下人的泥土味,真惡心我們趕緊去找媽媽,那才是我們父女該生活的地方!”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身,我衷心祝福這一家三口永遠鎖死!
到了農村,媽媽依舊種地,她是農科大博士。
她培育了很多新品種的水果和蔬菜,我每天都幫她幹活。
雖然累點,但我們母女過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金手指,我發現自己這輩子居然過目不忘。
加上前世被白希雅逼著學的那些東西,我成為了十裏八村有名的小神童。
城裏的有錢人聽說後,居然跑到家裏來,提出收養我,還說:“你媽媽是泥腿子,以後等你有出息了,隻會給你蒙羞,別人都會笑話你。”
“我家開了好幾個公司,等你長大了,還能送你出國留學。”
我一口回絕。
晚上媽媽突然問我,“你同學是不是都嘲笑你是農村人?”
我故意驚訝地看著她,“怎麼會?他們都羨慕我有個長得漂亮,做飯好吃,還是博士的媽媽!”
媽媽噗嗤一聲笑出聲,眼底的擔憂徹底散盡。
5
我以為這件事就結束了,可媽媽卻提出要去城裏開家店的打算。
之前我們母女聊過這件事,一致決定我讀高中後,再去城裏。
但現在距離我中考,還有半年啊!
其實媽媽種的菜,各大超市都搶著要,我們母女並不缺錢,生活質量還很不錯。
但我也發現,媽媽似乎很不想去城裏,她總是坐在地裏發呆,尤其是看著一個方向,一看就是一天。
我問她,在看什麼,她隻是擦擦眼淚也不說話。
我們在城裏開了家花店。
一開始媽媽想開家蔬菜水果超市,我擔心她太辛苦,剛好我們一起培育了很多新品種的花卉,我就建議她開花店。
花店生意很好,我成為中考狀元那天,媽媽特意在外麵拉了橫幅:恭祝女兒宋安安成為中考狀元,店裏所有花六折。
喜歡花的人,一下湧了進來,店裏的花很快售罄。
下午,看著空蕩蕩的花店,我們母女扶著酸疼的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正打算關店去外麵搓一頓時,江懷德居然帶著江寧走了進來。
江寧穿著限定款的細高跟,渾身上下,恨不得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戴身上,顯得俗氣至極。
她故意走在我麵前,誇張地說,“江安,你們這破店,真夠寒酸的。”
“這樣吧,隻要你跟你媽跪下來求我,給我磕幾個響頭,我就給你們點錢。”
我抬手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哪裏來的瘋狗,在這兒亂吠!”
她雙目噴火,“宋安安,你他媽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弄死你!”
說完抬手就要打我,江懷德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警告地瞪她一眼,“別壞事,否則......”
江寧身子下意識一抖,而後不甘心地看著我,眼底都是嫉妒與憤恨。
江懷德看著我,“安安,雖然你改姓了,但在爸爸自己你依舊是我們老江家的孩子。”
我立馬攔住他,“打住,我是老宋家的崽,你可別亂攀關係。”
他眼底閃過一抹不悅,很快又溫和地說,“安安,恭喜你成為中考狀元,你可真是爸爸的驕傲。”
“你媽媽知道這件事特別高興,讓我接你去國外玩幾天,順便給你開個慶功會。”
我嗤笑一聲,“我媽讓我去國外玩,我怎麼不知道?”
江懷德皺眉,“爸爸說的是白希雅媽媽,她可是醫藥世家的,你要是能討到她的歡心......”
“夠了,我管你黑心白心,我媽這輩子,上輩子,下輩子,都叫宋舒意,你們沒事趕緊走,我們還要去吃飯呢!”
說完我將兩人暴利推出去。
江懷德徹底怒了,“老子是你爸,你這是什麼態度?”
江寧煽風點火道,“爸,我看她是飄了,以為自己考個108縣小縣城裏的中考狀元就了不起了。”
“而且她小時候還說要殺掉你呢爸爸,我早就說來了沒用。”
江懷德冷哼一聲,“呸,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老子好心提拔你,誰知道你是個白眼狼!”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我鬆口氣,同時又有種不詳的預感。
按照前世的記憶,這時候白希雅父親剛好被爆出來有個絕頂聰明的15歲私生子。
而且白父還想把白家傳給這個兒子,董事會的人也開始倒戈,除非白希雅的後代更出色。
前世我就是在這時候被推到台前的,白希雅這時候派這對父女來找我,看來是江寧這個草包被嫌棄了,而白希雅需要一個聰明孩子幫她徹底穩住局勢。
6
媽媽擔憂地看著我,想說什麼,最後隻剩下一聲歎息。
我拍了拍她的手,“媽媽,今天可是你閨女成為狀元的日子,你得支棱起來,嗨起來!”
之後我們便去吃飯,吃完又到處逛了逛,買了一堆好看又沒用的東西,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快到家門口時,巷子口突然傳來細弱的貓叫聲。
媽媽對貓毛過敏,但她又很喜歡小貓,每次在路上看到都走不動道那種。
我無奈的打開手電筒朝他們照了照,這一照,我媽瞬間衝了出去。
隻見不遠處的巷子裏,地上正躺著一直被人虐待的遍體鱗傷的小貓。
我趕緊追過去,誰知我媽才蹲下要查看小貓的情況,就被人一把鎖喉的勒起來,接著用刀抵在了脖子上。
我瞬間雙腿發軟起來。
拚命跑過去,還沒到,就聽到熟悉的笑聲,“哈哈哈,宋安安,你不是能耐得很,有本事來救救你媽啊?”
說完她直接拿著一根鐵棒,朝我媽背上重重打了一下。
“畜生,那也是你媽!”
我這才看清楚,此刻抓著我媽的是一個黑衣壯漢,他手裏的到,抵在我媽喉嚨上。
“她這種沒用的泥腿子,才不是我媽!”
“我媽是白希雅!”
“對了,我現在叫白寧,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
繼承人三個字,她故意說的很重。
看我衝過來,她轉了轉眼珠子,“宋安安,你不是跟你媽母女情深嗎?”
“你給我跪下,我就放了她。”
我媽氣的雙眼通紅,示意我不要。
江寧奪過壯漢手裏的刀,就往我媽脖子上劃了一下,血瞬間溢了出來。
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江寧哈哈哈大笑,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宋安安,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討厭你!”
“憑什麼一樣的東西,你總是學的比我快?”
“憑什麼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更喜歡你?”
“憑什麼你去白家要那麼風光,我吃了那麼多苦,還被罵愚蠢?”
她定定的看著我,過一會,突然又開始大笑,笑完看著我說,“你給我舔鞋,舔完簽字畫押,保證跟我回白家,以後叫白寧,好好輔佐我做繼承人,我就放了你媽。”
“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
說完她挑釁地看我一眼,拿著刀,抬手就要朝媽媽腹部捅過去。
“寶貝,你別管媽媽,你現在就站起來走!”
“我們宋家人,丟了什麼,都不能丟掉傲骨!”
“說得好!”
陌生的聲音,突然嚇了眾人一跳。
我一轉頭,隻見一位氣場強大的老人,從外麵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