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京圈佛女,結婚三年,從不肯讓我碰她。
無論我怎麼引誘她,她都不為所動。
甚至被人下藥以後,她都推開我,選擇獨自煎熬。
在我第九十九次勾引她的時候,她命保鏢將我壓在地上,不顧我的懇求,一拳一拳錘在我的命根子上。
語氣厭惡。
“薛離,你是隻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公狗嗎?男人做到你這份上,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我以為是她天生性冷淡,卑微地祈求,隻盼她百忙中能給我一個眼神。
直到我無意間看見她在禪房中,看著手機裏的照片,手指不斷在身上律動。
而那張照片裏的人,我再熟悉不過了,是她的竹馬謝律。
釋放過後,她拿起手機,對準手機的照片,虔誠一吻。
我心中的愛意轟然倒塌。
翟玉薇,既然你所愛他人,那我便成全你。
1
我的下體還在隱隱作痛,但不及心中所痛的萬分之一。
三日前,我不小心回房時,不小心擦過翟玉薇的肩膀。
她突然冷下臉,叫保鏢把我壓到院中,讓保鏢一拳又一拳廢掉我命根子,罵我肮臟惡心。
可她每次和謝律在一起時,任由謝律摟著她肩膀,親吻她發絲,也從來沒有發過脾氣。
原來愛與不愛,早就如此明顯。
晚上提前下班,一進家門我就看見謝律坐在沙發上,頭埋在翟玉薇胸前聳動,引得她戰栗不止。
“薇薇,你沒有被他碰吧?”
我沒有錯過翟玉薇眼裏一閃而過對我的嫌棄。
女人的聲音再也沒了從前的平靜,她呼吸急促,顯然動情。
“當然沒有!薛離根本就不配碰我,如果不是他家當初以幫助我家渡過難關做要挾,逼我嫁給他,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現在他家終於被我整破產,沒人能阻擋我們在一起了!”
“阿律,我的身子,隻為了你綻放!”
我呆愣在原地,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心臟,渾身上下猶如被冰冷浸透,蝕骨的冷。
去年家裏融資失敗,我爸接受不了跳樓身亡,沒多久,我媽也跟著去了。
在我萬念俱灰時,是翟玉薇站出來替我家公司善後,我以為她是我的救贖,卻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知過了多久,裏麵的動靜終於小了下去。
翟玉薇被謝律抱回了房間。
回過神時,謝律雙手環胸,站在我身前,眉尾上挑,露出一個得意又挑釁的笑來。
“薛離,親眼看到你老婆被我睡了的滋味如何?哈哈,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薇薇就會立馬和你離婚。”
“你還不知道吧,你媽死之前可是親眼看到了我和薇薇的活春宮,她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活生生氣死的!哈哈哈哈,那死老太婆當時眼睛瞪得和雞蛋那麼大,真是醜死了!”
我徹底失去了理智。
怒火延著血液燒到了神經,我雙目赤紅,嘶吼著朝他撲過去。
沒等我碰到他,謝律嘴裏發出驚叫,徑直朝後摔去。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巨力踹向我的心口,翟玉薇冰冷的雙眸死死盯著我,將謝律溫柔護在身後。
“薛離,你還敢對阿律動手?!”
我捂著胸口,唇瓣溢出鮮血,聲嘶力竭,像個瘋子一樣質問她。
“你知道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翟玉薇.......”
謝律眯起眼,委屈地拉了下翟玉薇,打斷了我的話。
“薇薇,算了,我還是回去吧......薛離說得對,我不該出現在這裏打擾你們,我應該去死......”
翟玉薇緩緩轉頭,眼睛裏醞釀出一場風暴,臉色愈發地陰沉。
“薛離,既然這麼喜歡咒人,這張嘴也不用要了。”
她讓保鏢壓住我。
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像暴風雨一樣砸在我的嘴上。
生理性淚水落下,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臉頰嘴巴整個頭顱都腫脹了一圈,仿佛有千萬根針在上麵反複紮來紮去。
我沙啞著嗓音,仿佛空中破碎的羽毛,下一秒就要消失。
“翟玉薇,我沒對他動手,是他先挑釁我!”
女人眼裏慍色似化成了實質,眉間染上了戾氣。
“還敢汙蔑阿律,死到臨頭不知悔改,給我壓住他!”
似覺得不夠解恨,她親自拿來了鉗子,狠狠夾住我的牙齒,用力往外拉扯。
我拚命掙紮,可保鏢的手就像是鋼鐵一樣死死扣住了我。
“啊!!”
血水從我嘴裏像瀑布一樣湧出,止都止不住。
謝律站在翟玉薇身後,眼裏流露出快意。
翟玉薇眼皮輕掀,對我的痛苦視若無睹,繼續動手。
一個,兩個,三個.......
整整十八顆牙齒,被她硬生生拔了出來!
我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在地上亂顫,翟玉薇嫌惡撇開頭,仿佛看我一眼都覺得臟。
她讓保鏢將我丟回房間,讓我好好在裏麵反省。
心口處像壓了塊大石頭,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如同一尊雕像一樣,在房間裏呆坐了一夜。
臨近黎明,我僵硬著身體,撥通了遠在國外師父的電話,順便買好了五天後的機票。
“老師,我願意來幫你。”
2
翟玉薇關了我整整兩天。
我的整個口腔已經發炎腫脹得無法說話,神經裏時時刻刻像是有火在灼燒一樣,讓我疼痛難忍。
謝律的聲音在門外突然響起。
“薛離,像你這種窩囊廢活著幹嘛?讓我送你一程吧!”
我不懂他的意思,但很快,外麵就混亂起來。
別墅裏的嘈雜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所有人都在大聲叫喊。
“救火!快!”
“先走!等消防車!”
有傭人猶豫站在門口,哆哆嗦嗦掏出鑰匙,準備給我開門。
謝律語氣怨毒。
“薇薇說了,要關他五天,你想違背她命令?”
傭人遲疑開口:“可是,著火了.......”
謝律嗤笑:“你們想清楚,在薇薇心裏,誰更重要?他薛離算個什麼東西?”
傭人不可置否,轉身離開。
高跟鞋的聲音從遠及近,翟玉薇居然趕了回來。
她毫不猶豫選擇了謝律,拉緊了謝律的手。
“走!阿律!”
火勢已經蔓延到了我房間,黑煙滾滾,死亡逼近,可我的心竟不覺得慌張,也不覺得痛了。
翟玉薇又折返了回來。
“薛離,你再等等,我去叫消防員來救你.......”
熾熱的高溫讓我的意識漸漸模糊,躍動的火焰吞噬了我的房門。
我趴在地上,熱浪將我整個人包裹住,不給我一絲呼吸的機會。
危急關頭,我的房門被人踹開。
再次睜開眼時,我躺在醫院裏,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住,不得動彈。
翟玉薇見我醒來,眼神複雜,聲音罕見地溫和下來。
“別擔心,我讓人給你上了最多劑量的麻藥,你現在不會感覺到痛。”
下一秒,她的聲音宛如惡魔的低語。
“阿律馬上就要去中醫館實習,現在你也感覺不到疼痛,正好,你給他當下針灸實驗模特吧。”
恍惚間,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翟玉薇皺起眉頭,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
“你也是學醫的,知道這一行有多不容易,不就讓他紮幾針嗎,薛離,你別太小氣了!”
我紅著眼,聲音發抖。
“翟玉薇,活人做實驗,你知道有多危險嗎?稍微紮錯了一步,我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翟玉薇愣住,神色開始動搖。
謝律從門外走進,撲通一下,直接跪在我床前。
“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薛離也不會被關起來被火燒到,可能現在床上躺著的人就是我了。”
“薛離,是我欠你的,以我這種水平,就算進了中醫館也是廢物一個。”
我胸口發悶,正要說話。
翟玉薇心疼地扶起謝律,看著我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
“薛離,阿律不欠你什麼!你別一副我們對不起你的樣子,是你先對他動手,我才懲罰你的!”
“誰能想到會發生火災?你被燒到也隻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3
翟玉薇讓人架起我,說趁著我的麻藥勁沒過,讓謝律趕緊動手。
謝律從包裏掏出一套銀針。
我大腦一片空白,臉色慘白,下意識掙紮,可身上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勁。
“這根本就不是針灸用的針!”
謝律手上的是鋼針,紮進我穴位裏,不死也殘!
謝律臉色一僵,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翟玉薇隻是輕描淡寫掃了一眼謝律手中的工具,譏諷道。
“薛離,一個大男人天天耍這種心機煩不煩?阿律就是醫學生畢業,他能不知道用哪種針嗎?阿律說了他隻是在你身上找找人體穴位,又不會要你的命。”
“阿律,你別怕,放心實驗。”
我眼球劇烈一顫,忍不住發著抖,扯出一個慘淡的笑。
無論謝律說什麼,翟玉薇都深信不疑。
即便我今天死在這裏,她也隻會怪我是我自己命不好。
我不再掙紮,如同一個失了靈魂的布偶,任由他們擺布。
謝律誠惶誠恐拿出鋼針,看向我時,眼底是濃烈的得意和怨毒。
他抬起手,直接紮進我的心口。
登時,我口裏濺出一口血來,鮮血染紅了床單。
我五臟六腑仿佛都攪和到了一起,心口一片都揪心的疼。
“翟玉薇,你是非要我今天死在這裏嗎?”
翟玉薇看著那滴滴鮮血,瞳孔劇縮,臉色大變。
謝律眼底的嫉妒更加明顯,掐緊手心。
“沒事的,薇薇,這是淤血,吐出來對薛離的身體有好處。”
翟玉薇眉眼一壓,語氣淡淡。
“行了,薛離,別演戲了,一個大男人這種做派,真是惡心死了!”
我笑得慘淡,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出口。
翟玉薇神色冷凝,眼睜睜看著謝律將一根一根粗針紮進我的背部,脖頸,膝蓋。
我嘴裏的鮮血越吐越多。
不知他紮到了哪,我全身上下劇烈顫抖起來,身下也無法控製流出黃色液體。
翟玉薇嫌棄退後幾步,捂住鼻子。
“薛離!你連自己的小便都控製不了嗎?!你是不是故意惡心我?”
“男人做到你這份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嫌我丟人,避我如蛇蠍,直接摔門而去。
謝律見她走了,不再掩飾自己的惡意。
“薛離,以後你就當個大小便隨時失禁的廢物吧!至於你老婆,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我躺在床上,眼神如死水般平靜。
謝律下令,不準幫我收拾身上的狼藉。
我和那些肮臟的床單待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上發出惡臭。
第五天,我動了動手指,將早就起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床桌上,撥通了老師的電話。
“老師,求你,幫幫我。”
老師聽後,什麼話也沒說,動用了關係,找來了院長。
護士替我清洗了一番後將我推上輪椅,送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