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指導忍術村的員工與學生的川上,過了一個平凡的早上,下午三點準時接到電話:「您好,這裏是眾議員石原晃仁辦公室,請問川上先生嗎?」「我就是。」「請稍等一下,接下來由石原議員和您談話。」「川上先生您好,冒昧打擾,我是石原,請多指教。」「不敢當,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可能您也知道,我們石原家其實是服部家子弟被石原家收養,血脈裏麵依然是忍者家係,父親年紀大了,囑咐我要把忍者文化延續下去,不能斷在我們這一代手中,交代要來和您這位最後一位忍者商量,是否有其他方式擴大延續?」「聽到伊賀三上忍之後有這樣想法,真的是很欣慰,不瞞您說這個念頭在我心中已經很久,雖然不收入門弟子,但是許多忍者的觀念與行為,還是能在現代社會使用,無奈您也知道維持甲賀之裏已經是傾盡心力,實在沒有太多能力去想這方麵,如果您願意幫忙,相信會有更多的反應才是。」
「就我所知,您除了甲賀之裏與三重大學授課外,沒有其他的推廣管道是嗎?」「是的,主要是受限於經費以及知道與感興趣的人太少,即使想有作為也難以成事。」「那您有想到怎麼樣擴大影響層麵嗎?」「我曾經想過去關西各大學巡回講座,隻要能夠吸引學生的興趣,經由親身體驗就有機會讓他們影響家庭成員與同儕的認知,這比起媒體宣傳還要有用,隻是這個方式以我自己來說,很難讓其他大學認可,畢竟少子化的現代,為了留住學生也是傷透腦筋,不太可能接受我的想法。」「這樣啊,我老家也是關西的兵庫縣神戶,這樣吧我讓助理去問問關西比較有規模的大學,看能不能有幾間大學願意配合,隻要初期能夠有好評,那麼其他大學相信也會跟進,隻是該如何吸引學生的注意、甚至擴大影響,我可就是外行了,就要交給川上先生您那邊,這樣可以嗎?當然車馬讚助我會讓大學出部分,其他的由我來籌集如何?」「這樣就太好了,不管能不能成功,都先謝謝石原議員了!」「先別謝,我也是受到父親的囑咐,否則也是想不起來,如果真的能成,到時候務必要來東京一趟,在我的選區也進行宣傳,也算是幫我的未來選情加分。」到此石原才露出真正目的:替來年的選戰加分。
大方向決定之後,兩人開始研究如何執行方向,不愧是政治圈打滾多年,石原一下子就指出川上方向上的盲點,如同選戰一般,如何宣傳忍術也要有重點,放在今天也能應用的會是更吸引人的,畢竟投擲手裏劍很有趣、吹箭很好玩,但是離開現場之後很快就會忘記,惟有和自己切身相關或是能改進生活的,才會牢牢記住,深刻的記於腦海中,這些是過往教授忍術文化的川上沒有注意到的,看來之後他的教學方式也會有所改變。「我的推薦大學名單是大阪大學、京都大學、神戶大學,以及私立名門關西大學、關西學院大學、同誌社大學與立命館大學等,假使能讓這些有名大學的學生感興趣,要影響次一級的大學就不困難,不過教授不需要親身去這些次級大學,隻要讓他們學生前往鄰近舉辦的講座就可,如此是為了保持一定水平,更是讓人覺得機會難得,而不是隨手可得。」「原來如此,這些對於我們而言是完全陌生,但是可以感覺到成功可能的確比我們在這裏等帶來的有更多可能。」「嗯,大概是這樣,剩下執行細節讓助理和您討論,他的能力很強,我要準備接下來的會議了,先告辭了。」「占用議員的時間真是不好意思,謝謝。」說完就聽到一陣沙沙聲「議員已經離開,我是助理中原,之後有什麼問題都由我和您討論,不好意思等等還有客人要來,無法和您多談,過兩天在和您聯係。」說完就行切斷通話,這頭川上心想,有政治力協助自然是好事,隻是會不會被曲解呢?
就在川上在深思的時候,望月與山中一起進來辦公室,「川上先生您找我們?」「嗯,先坐下吧。」兩人坐下後他才說「你們都知道忍者已經不符合現代世界,但是忍者文化有延續下去的價值,你們上次說京都大學的學生很有趣是嗎?」「是的,即使他們應該不是忍者迷,興致仍是不減。」「就你們去京都這一趟觀察心得是怎麼樣?盡量說沒關係。」遲疑了一下望月先說「當地人或許身邊許多老文化充斥,對於忍者文化的興趣不大,但是外地人就不同,年輕外地大學生興趣明顯很高,或許是以前沒有接觸過的關係。本地大學生有很多家族束縛,很多傳統藝能要學,興趣相對低很多。但是以地理關係來說,如果要推展忍者文化,大阪與京都是比較適合的城市,尤其京都學生的比例很高,受到火影忍者這些影視作品影響,想要知道更多的應該不少。」山中補充「現代少子化的情況,孩子對於父母的影響力其實也在增強,如果能從孩子帶回家中,比直接對父母更有效果。」「看來你們這趟很有收獲,這些意見很重要,事實上有位眾議員剛和我討論如何推廣忍者文化,以你們的角度想想哪些東西對年輕大學生有吸引力,我也會思考,整合一套接下來推廣的策略可以嗎?」「好的。」「那就這樣吧,辛苦了!」兩人退出之後,川上感覺自己剩下來的日子應該會比之前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