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歌頌我的癡情,但他們不知道,宴回青每次與他青梅偷情,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沒鬧也沒拆穿。
可他竟然設計假死逃婚,又在全網發布視頻控訴我。
“許小姐,拆散有情人你滿意了嗎,是不是要我死,你才肯放過我!”
一夜之間,我遭到了鋪天蓋地的辱罵,成了“害死人的賤人”、“不要臉的婊子。”
五年後,徐家瀕臨破產。
宴回青居然詐屍歸來,滿臉油膩的站在我麵前。
“徐昭意,當了五年寡婦的滋味如何?聽說你天天抱我的遺照睡覺?”
“這樣,你跪下來給阿軟擦鞋,再學三聲狗叫,我一高興說不定就賞你幾個億給徐家投資。”
他等著我像條喪家之犬跪下去搖尾乞憐。
可我卻突然笑了。
宴回青還不知道,他假死秘密暴露的那天,宴家上市失敗,資金鏈斷裂,宴家早一步就破產了。
而我的婚戒,也已經戴在了別人手上......
1.
“不愧是宴總,這五年韜光養晦,深創竟然是您創辦的!”
“我們早就看出來徐昭意配不上您,現在徐家破產了,她可隻有給您和夫人提鞋的份!”
人群嬉笑著圍在宴回青身邊。
宴回青的表情頗為得意。
“女人嘛都這樣,當年她上趕著勾引我,要死要活的讓我必須娶她,那搖尾乞憐的模樣,比狗都還不要臉。”
“你們還不知道吧?”
宴回青眯了眯眼睛,眼神格外戲謔。
“徐昭意為了讓我跟她上床,跑去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
“說要讓感受她的第一次,那滋味,可真帶勁!”
“要我說,你們也該讓女人都去做這手術,出去賣都能多賺幾百塊!”
他語氣曖昧,引得周遭男人的目光悉數落在了我身上。
已經有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許小姐,我雖然不及宴總有錢,可買你一晚上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如你跟了我?”
宴回青舉起酒杯看向我。
“你來這裏不就是賣的嗎?這可是傅總的宴會,收起你的癡心妄想,和王總開個房,說不定還能解了你徐家的燃眉之急。”
“或者我給你出錢讓你多做幾次處女膜修複,讓你每一次都賣出新價格!”
周圍人哄笑不止。
自從五年前我被宴回青在婚禮現場丟下後。
我這個徐家小姐,早就成了全城的笑柄,他們譏諷的看著我。
“徐大小姐破產了還穿這麼騷,看來準備找宴總論斤賣呢。”
“宴總早就有了阮小姐,某人這身爛肉怎麼上位?”
我露出嫌惡的眼神。
當年要不是為了宴回青這張和傅明義七成像的臉,我又怎麼看得上他。
宴回青卻以為我被戳穿了心事。
“裝什麼清高,現在不是要死要活嫁給我的時候了?”
“你要賣身也給我滾出去賣,要是打擾了傅總,小心傅總讓你生不如死。”
讓我?傅明義可沒這個膽子。
我譏諷的笑了一聲。
“既然你說這是傅總的宴會,那你有資格趕人嗎?還是說,你能越俎代庖?”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早知道我就不甩開傅明義提前過來了,本來還想給他一個驚喜的。
我剛一轉身,阮軟從大門口進來,而她的禮服竟然和我絲毫不差。
“徐小姐,你這是在模仿我嗎?”
阮軟看了我一眼,隨即露出委屈的表情。
宴回青立馬炸了。
“徐昭意,你惡不惡心,居然模仿阿軟來討我歡心!”
“你這種賣爛了的騷貨,能和阿軟相提並論嗎?我告訴你,不論你怎麼模仿,我都看不上你!”
我一口氣被堵得不上不下。
這人他媽哪來的臉,說我模仿的?
其餘人也不屑的看著我。
“真不要臉,當初就強取豪奪,現在還要搞模仿白月光這一套!徐家怎麼這麼丟人!”
“嗬嗬,說不定連裏麵的內衣都是模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