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航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能看見了,他下意識想跟沈父沈母告狀,說我故意虐待他。
可卻發現,自己除了能睜眼,既不能說話也無法移動身體。
但這對沈父沈母來說卻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他們抱著沈希航,一口一個心肝的說:
“航航,你終於能睜眼了,爸爸媽媽好擔心你啊......”
“你別害怕,很快你就能康複了,你再忍耐一段時間......”
沈父沈母隻顧著抱著沈希航哭,絲毫沒注意到沈希航看向我時眼神裏的憤怒。
等沈父沈母哭好後,我將一包中藥遞給管家:
“以後我會日日來給哥哥施針,這包中藥可以穩固哥哥的身體,一日要喝三次,切不能忘記。”
沈父沈母此時對我的醫術可謂是深信不疑,立刻就讓管家按我說的去辦。
然而在把中藥灌下沈希航嘴裏的瞬間,沈希航就又開始在心裏哀嚎尖叫:
“放開我!我不喝!這東西不是人喝的!她就是在折磨我,折磨我啊!”
沈希航說的沒錯,這副藥的確不是常人能喝的。
它什麼病也不能治,隻是我年少頑劣時,為了好玩,故意將古籍中記錄的最苦的一些藥材收集在了一起。
平常人隻要聞一下,就會忍不住作嘔。
可此時病房裏除了我,再沒有別人。
沈希航就算再不想喝,也無力反抗我喂藥的動作。
在喂完最後一勺後,沈希航渾身抖動的越來越厲害,緊接著我就聞到一股尿騷混合著屎臭的氣味。
我一把掀開沈希航的被子,果不其然看到他失禁的場景。
從沒受過如此羞辱的沈希航,陰狠的在心中向我咆哮:
“你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換魂成功,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我忽然開口,隨後直直的對上沈希航的眼睛: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沈希航一驚,顯然沒想到我居然能聽到他的心聲。
沈希航眼露驚恐:
“你能聽到我的心聲,你到底是誰!”
“這些都是你故意折磨我的,對不對!我要告訴爸媽,我要讓他們弄死你!”
看到還在裝橫的沈希航,我撇了撇嘴:
“你現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你要怎麼告訴你爸媽?”
“害人之心不可有,既然你們生出了惡心,就要接受惡果。這些隻不過是我給你的一些小懲罰。”
說完,我徑直提高了音量:
“管家,我哥哥失禁了!”
一向把麵子看的比天大的沈希航,沒想到我居然直接就這麼把他失禁的事情捅了出去,
於是頓時便羞惱的心底對我破口大罵。
然而後麵的日子,不管他罵的再怎麼難聽,我也每日照常去給他施針。
以至於後來每次聽到我的腳步聲,沈希航都會生理性的失禁。
因為我八字極陰,因此我常在午夜采集極陰月光,修煉道法。
結果在一個月後的半夜,就在我準備打坐修煉時,我卻聽到樓下傳出了一陣不同尋常的響動。
想到沈家的怪異,我立馬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隙。
結果一開門,我就聞到空氣中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見狀我立刻開了天眼,頓時沈家別墅內一切的景象全都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看見沈希航的病房裏,出現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家庭醫生,
他們正將幾袋新鮮的血液,往沈希航身體裏輸送。
給沈希航輸血,無非是為了保證他這具身體的生理機能,也就是俗稱的續命。
可這麼大的血量,沈父沈母又是從哪弄來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我卻注意到沈家別墅下一個天眼無法窺視到的地方。
看到那個地方的瞬間,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三個字“地下室”!
於是第二天趁著沈父沈母不在家,我悄咪咪跑去了那個隱蔽的地下室。
而地下室的門口,居然貼了許多鎮壓邪祟的符紙。
有了這些符紙的幹擾,怪不得我的天眼無法窺視到地下室內部。
然而隨著我一步步走進地下室,身旁卻忽然刮起一陣陣的陰風。
隨著我走到地下室的盡頭,在看到裏麵的場景後,我卻震驚的握緊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