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動。
是營銷號播報的一條旅遊景點營銷，鬼使神差般的他點開了。
大理古城的街道上，一個戴著草帽的女子正俯身挑選著手串。
她的脖子上隱約露出一條鯨魚項鏈。
他知道那是她的弟弟江海辰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向來不離身。
他說"海寧有鯨。"
顧清宴的呼吸停滯了。
他死死盯著那張照片，腦中閃現一個荒謬的念頭。
"江海寧還活著!她在等著我去贖罪。"
剃須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顧清宴的眼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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