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亮亮從稻海裏鑽出來,草帽簷還別著半截稻花。
小夥子兩腮叫日頭曬得黢黑,咧嘴笑時襯得牙格外白:
“昨夜裏我拿尺子量了,最長的穗二十二公分!”
田埂上碼著整整齊齊的麻袋,吳老蔫的檀木算盤珠打得劈啪響。
老會計鼻梁上架著纏膠布的眼鏡,鏡片反光裏晃著密密麻麻的產量數字:
“東頭三畝七分地,平均畝產一千一百斤!”
風從山坳口灌進來,稻浪就跟著風勢翻卷。
七十歲的李大扁擔蹲在田頭,缺了指頭的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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