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熱浪尚未完全席卷後台指揮中心。
陸遠指尖輕觸,接通了那個來自瑞士的陌生號碼。
“陸先生。”
一個略顯沙啞,英語純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歐洲口音。
“是我。”
周圍的喧囂似乎被這通簡短的通話隔絕開。
張小偉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自覺地壓低了交談聲。
“關於您之前通過特殊渠道谘詢的‘某些技術’與‘特定人才’。”
對方停頓片刻。
“我們有了一些初步進展。”
“地點,蘇黎世。”
“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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