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她為我鋪好被子,笑道:“自從二萍出了門子,隻有我一個人睡這麼個大炕,你來了可好了!”
我們並排躺下,我望著她那全白的頭發,聞著她身上的泥土氣和汗味兒,久久地睡不著。事情的發展,和我一路上的估計是那樣背道而馳,我曾經怎樣小心翼翼地怕刺激她,而她現在像慈母般地為我蓋好被子。我想象著那白發曾是烏黑的光澤,想象著從青絲變成白雪的漫長、孤獨的歲月。是過多的痛苦使她變得麻木了,還是她恪守的那些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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