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後心口傳來一陣劇痛,我被猛地踹飛,傷口狠狠磕在桌角上。
“用藥沒成功講雀鸞毀容,你竟然還不罷休,都開始上手打她了。我真是把你慣壞了,沒發現你都變得如此惡毒。”
薑雲玄大步流星走入,將醫生也呼進來。
他將妘雀鸞摟在懷裏,低聲哄著,看到她臉上淡的快要消失的痕跡,心疼的皺起了眉頭。
這是我從沒得到過的溫柔,即使我現在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也隻會扇扇鼻子,生怕我的血腥氣會熏到妘雀鸞。
愛和不愛的區別這麼明顯。
我早該死心,可心臟還在悶悶的沉痛,我強忍疼痛為自己辯白:
“是她先辱罵我奶奶的......、!”
可還沒說完,就被妘雀鸞的女仆用扇子砸中了眼睛。
妘雀鸞麵上出現一絲慌亂,但很快便冷靜下來:
“是小棲覺得隻要我變醜了,她憑借著聖女的地位,就有機會讓雲玄娶她。”
她跟薑雲玄說完,就從他懷裏站起,走到我的麵前跪下就跟我磕頭。
“我把雲玄讓給你好不好,雖然我深愛著他,可你越傷害我,他越心疼,我不想讓他煩心......”
薑雲玄眉頭擰的更緊,心疼的抱住妘雀鸞,停住了她磕頭的動作。
抬眼看向我時,溫度驟降,視線如同冰針一般寒冷,他勾起嘴角譏笑道:
“別擔心雀鸞,我愛的隻有你。別提她之前灰色羽毛就已經很醜了,現在被扒光了毛,跟白切雞也沒什麼區別。”
他直視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灌入我的耳朵:
“就算嬴棲梧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給她一個眼神。”
他抱起妘雀鸞走入了房間,關門前隻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既然你的邪念還沒消,為了讓你記住這次教訓,也為了讓你知道我愛的是誰,我們不停,巴掌也不許停!”
仆人們拉起血人一般的我,將我按跪在他們的房門前,巴掌像雨點一般落下。
臉頰痛的快要失去知覺,耳畔被打的嗡鳴作響,和著房內傳出的薑雲玄與妘雀鸞交纏的喘 息聲。
我突然回想起父母剛剛去世的時候,我孤苦無依的被所有人欺淩排斥。
他們罵是災星,沒有一個人靠近我。
隻有薑雲玄逆流而上,溫柔的將我抱住:
“小棲是最祥瑞的玄鳥,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我相信你。”
可現在——
隨著一聲銷魂的呻 吟,最後一巴掌掄圓蓄力狠狠抽下。
我猛地噴出一口腥甜,意識墮入黑暗。
一杯冰鹽水潑下,徹骨的寒冷和針紮的刺痛將我喚醒。
我才驚覺天已經亮了,女仆拖死狗一樣把我丟到房內,讓我伺候她洗漱。
我站在妘雀鸞身側,鼻間還能隱約聞到沒有散去的歡 愛的味道。
她衣衫半褪,胸膛脖頸的痕跡宛若梅花,開的繁盛。
我的心臟已經疼的麻木,甚至哭不出來,露不出一個難過的表情。
妘雀鸞表情扭曲了一瞬,以為我還不死心。
“我到要讓你看看我和你,薑雲玄到底會選誰!”
妘雀鸞一把打翻了熱粥,澆在自己手上,拔下頭上我羽毛做的簪子狠狠 插 進自己的胸前,身子一歪從椅子上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