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團選首席那天,我因小產導致大出血,摔斷了左腿,失去競選資格。
媒體鋪天蓋地報道我的醜聞,男友陸凜在我最需要他時棄我而去。
我無意間聽到他打電話給我哥:
“宋時野,你當初害死我妹妹的時候沒想過,有一天你妹妹會被我玩得那麼徹底吧?”
“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這輩子也別想再站上舞台!”
我哥將我逐出宋家,我帶著重病的弟弟狼狽求生。
再見麵時,為了弟弟的醫藥費,我任由金主把我摁坐在腿上,迫切地撕碎我的芭蕾舞裙......
恨我入骨的陸凜,卻紅了眼。
剛從醫院看完弟弟,蔣丞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宋漫漫,今天這個局很重要,你快點來會所。”
“我給你送的禮服,比忘了穿。”
我看著眼前的芭蕾舞服,心裏很不是滋味,卻還是穿上身了。
因為蔣丞是我的金主。
他最喜歡看我這副打扮。
趕到會所,我一瘸一拐地往包間走去,剛到門邊就被蔣丞拽了進去。
他把我摁在腿上,那隻手肆意地在我腰間遊走。
他低頭輕咬我的唇:“果然你這麼穿最清純,你看你這雙眼,是不是求著我撕碎你的裙擺?”
身子微微顫抖,但我大膽地仰頭吻上他的喉結。
隻聽得蔣丞一聲低咒:“陸漫漫,你真是妖精。”
身後,蔣丞的狐朋狗友照常議論我。
“也不知道這女的給丞哥下了什麼迷魂湯。”
“就是,那張臉再美也是個瘸子。我們丞哥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
聽著詆毀的話,我漸漸忽略了蔣丞的放肆進犯,想起了當年的舞台事故。
那天我意外掉下舞台,不僅失去了競爭首席的資格,也摔斷了我的一條腿。
宋時野接完陸凜的電話,就把我和弟弟趕出家門。我身無分文,為了給弟弟賺醫藥費,我拖著殘缺的身子,嘗盡世間冷暖。
陸凜以為折磨我就替他的妹妹報複了宋時野,可他不知道,我壓根不是宋家的孩子。
我媽是宋時野的繼母,她拖著我跟弟弟嫁過去,我從小活得卑微,在我母親病逝後,更是對宋時野搖尾乞憐。
他巴不得有個名頭把我們趕出家門,於是,他用陸凜遞上的刀,刺得我滿身是血。
我走投無路去了會所。
第一晚,我遇到了蔣丞,後來見慣了其他同事的遭遇,我很慶幸,我能遇見他。
“你們懂什麼,腿雖然是瘸的,但身體可太軟了。她什麼姿勢都能滿足我,”蔣丞笑著調侃,“你們試過把她兩條腿折在一塊嗎?嘖......”
周圍爆發一陣笑聲。
蔣丞像是故意,力道極大,我幾乎不能承受。
就在這時,不遠的暗處,那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蔣總還有當著所有人麵上演活春丨宮的癖好嗎?我可沒什麼興致。”
我的身子猛地一緊。
我想過許多種再見陸凜的場麵,從未想過是這樣。
但那又如何?
很快,我整個人貼在蔣丞身上,由著他肆意妄為。
做著我與陸凜曾經做過的所有親密舉動。
“我家漫漫就是這樣誘人,抱歉啊,忘記陸總還在這。”
蔣丞狎昵地掐了把我的臉:
“漫漫,快給陸總倒酒,再給陸總賠個不是。”
我隻能聽蔣丞的話。
我顫抖著手倒了杯酒,一瘸一拐地走向那個男人。
幾年未見,陸凜長得依舊好看,眼眸越發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我將酒杯遞過去時,陸凜佯裝手滑,整杯酒全都倒在我身上。
他微微勾唇:“抱歉,我有潔癖。”
說著,他拿出手帕擦拭那並未與我接觸的手。
我心裏一陣酸澀,想起曾經那些親密無間的畫麵。
在包間的沙發上、在泳池、在芭蕾舞練習室、在車上......每一處都有我們愛的痕跡。
陸凜說過,隻要一靠近我,他便會有反應,他就會忍不住想要我。
我身上全都是他的印記,如今這個男人卻說我臟。
我借口衣服濕了要去洗手間,我走得匆忙,冷不防地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