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黎依蘭率先開口道:
“餘總,這件事是我們不對在先,我女兒天生腦子有點不好使,為此我也很苦惱。”
張德文則在一旁複合道。
“對呀對呀,有時候連我們都罵,這實在是她控製不了,是無心的。”
我冷著眼注視著張德文,她居然不向著自家孩子反而向著別人的孩子。
我苦笑著。
隻見丈夫還呆楞在原地,我看著她。
“德文,黎依蘭的女兒被你養的挺好啊,很多人都說張曼柔才是張家千金啊。”
張德文慌慌張張的說道。
“這都是謠言啊,我是看她與雪雪年紀相似,希望她們能做姐妹所以才多照顧了一下。”
“至於說她才是千金這誰會信啊,是吧,哈哈哈。”
我嘲諷一笑。
“是啊,這肯定是謠言,一個保姆的女兒怎麼可能被稱為千金。”
隨即我話鋒一轉。
“那雪雪的傷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當媽媽的?女兒過得好不好你不知道?”
“是那孩子自己不小心摔的,不信你去問她。”
我看著她,突然用手狠狠的掐出她的脖子。
“雪雪從小是什麼樣的我還不知道嗎?你還在這裏蒙我。”
“孩子為什麼會受傷你真的不知道嗎!”
“難道不是被別人打的嗎?”
說完我便向王助理招了招手。
“王助理東西都已經拿到手了吧?”
“餘總,這是別墅還有其他方位的攝像頭,這裏是我收集來的其他畫麵。”
王助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u盤插到了電腦上,畫麵慢慢浮現出來。
“張德文你最好不要讓我看到有如何人欺負雪雪的畫麵。”
畫麵裏的張淩雪被張曼柔帶人死死的圍著。
“張淩雪,這種級別的飾品戴在在你身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隻有在我身上才能體現它的魅力。”
“想你這樣的賤種隻配和狗呆在一起,有些東西不屬於你,放在你身上也體現不了價值。”
說完她就叫人把張淩雪裝進了狗籠子裏,而張德文就在一旁看著。
一同來參加聚會的人也都圍在張淩雪身邊用腳踢著籠子。
惡毒的話語圍繞在張淩雪的耳邊,她哭著看向向了張德文。
“媽媽救我......”
下一秒張曼柔狠狠的踩著張淩雪的手,甚至還使勁揉搓。
“賤種,你還沒看清自己的身份啊,這是我的媽媽!”
“我才是張家千金,你才是張家保姆的孩子。”
張淩雪的哭聲漸漸被配對的歌聲掩蓋。
此刻我早已哭紅了眼,我恨他們所有人,恨我沒有好好保護自己的女兒。
“張德文這就是你所謂的沒人欺負?”
“王助理給我擬一份離婚協議來。”
“張德文,簽了吧,我也懶得和你玩這場無聊的遊戲了。”
張德文站在那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為什麼,就因為孩子的一些小打小鬧就要和我離婚。”
她的話真的差點讓我繃不住。
“張德文,這婚你不離是吧!”
“王助理讓所有人都給我進來!”
“小打小鬧是吧,我也來和你們來小打小鬧一下。”
瞬息間一群黑衣人占滿了整個客廳,我轉頭對著雪雪說道:
“媽媽這就替你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