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包廂門口。
“還是傅哥聰明,嘴上說分手,但實際是求婚,絕對拿下安清藍那個舔狗。”
裏麵傳來女人的不依不撓,“我不管,亞軒你都沒跟我求婚,誰才是你的心上人?”
那群人起哄,“傅哥還不愛你,這些求婚儀式都是給麗茹小嫂子你準備的。”
“我們還準備了相機,待會就放《告白氣球》,記得好好吻一個。”
“安清藍隻配做個剩腳貨,讓她拿著端著,等今天打賭她答應求婚儀式的錢到手,就讓她滾遠遠的。”
女人還是不開心,“安清藍才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我又算什麼呢?”
他們插科打諢,“傅太太隻是表麵風光。”
傅亞軒舍不得心上人受苦,“到時候應酬交際全是安清藍上,做不好就跟安家發難,說他們沒教好女兒,到時候拿賠償給我們的小嬌嬌買東西好不好?”
我驟然打開門時,裏麵的人還笑作一團,沒反應過來。
傅亞軒見機,直接從柳麗茹手裏搶過鮮花塞在我手裏。
在我愣神時,被眾人推著走到求婚舞台前麵。
他們迅速將帶有柳麗茹字詞的橫幅一撕,還蹩腳解釋:
“嗨,之前設計師設計橫幅出錯,這個才是最終版。”
傅亞軒不耐煩打斷,“對一個舔狗解釋什麼,不就是要一個求婚儀式的視頻嗎?”
他直接搶過別人手裏的臨時對戒,然後讓人拍視頻。
全程沒說一句話,就像爭分奪秒地完成任務一樣。
我盯著單膝跪地的傅亞軒,麵無表情道:
“這婚就不結了,我把解除婚約的合同帶過來了,你簽完字我就離開。”
傅亞軒皺眉冷笑,接過來狠狠撕掉。
“安清藍,欲擒故縱也要有個限度,就不怕我真不要你了?”
有人勸和,“當初可是傅哥救了你的命,你欠他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傅亞軒撕掉一份合同不要緊,我包裏帶了幾百份,狠狠砸在他臉上。
譏笑一聲,“當初真是你救的我嗎?”
傅亞軒臉上空白一秒,“你想起了什麼?”
可隨後又用打火機點燃了幾百份合同,漫天大火中,眾人慌忙澆水救火。
“傅哥,你瘋了。”
可我隻是靜靜站在那,傅亞軒卻破了防。
他撕心裂肺吼道:“為什麼傅彥文要什麼有什麼,當初不是我救的你又怎麼樣?”
“可你舔了我三年,難道對我就沒一點感情?”
澆滅大火的眾人一副吃驚模樣,“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冷笑一聲,“我今天來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的。”
傅亞軒沉了眼,埋頭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安清藍,你不過是我報複傅彥文的工具,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發號施令了?”
在眾人驚呼聲中,我直接被撕爛了衣服。
傅亞軒邪笑一聲,“傅彥文不是喜歡搶東西嗎?當年他搶了我爸的繼承人位置,現在又假惺惺地培養我,他一點都不愧疚嗎?”
“既然他喜歡你,我就一定要奪了你的身子。”
我拚命掙紮,可卻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溫熱的唇瓣在臉上遊走,我惡心到直接吐了出來。
“好臟,真的好臟!”
傅亞軒氣紅了眼,拿起酒瓶就要砸向我。
“靠坑蒙拐騙偷來的未婚妻,你不好好珍惜,那就別怪我搶走。”一道磁性的男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