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我爬床九十九次,均以失敗告終。
佛子老公罵我浪蕩。
可我隻是想要臍帶血救血癌媽媽。
老公防止我碰到他,用鐵鏈鎖著我,浸泡在消毒液裏三天三夜。
後來,我全身皮膚潰爛,心灰意冷,提出離婚。
他卻改口答應圓房,將我帶到了酒店,折騰七天七夜。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拍賣會上。
主持人正在介紹流程,“拍賣的商品是林姣的身體使用權,使用期限為一晚。”
佛子老公厭惡地看著我,“誰能讓林姣成功懷孕的話,我雙倍奉還拍賣金額。”
底下的男人用看獵物的眼光看向我,我掙紮著想從冰冷的台麵爬起來。
佛子老公卻將上百張私密照扔在我臉上,語調冰冷殘酷。
“如果不想你媽媽看到這些照片的話,就老老實實地當個商品。”
......
照片將皮膚劃出血口子,臉上一陣刺痛。
聽到賀奕森的話,我難堪地撇過頭去。
餘光依舊瞥見我那白花花的裸體和情動潮紅的臉。
賀奕森狠心公開我和他的私密照,這對我來說無異是一種淩遲。
指甲嵌入掌心,心像被刀割一樣在滴著血。
“原來賀夫人喜歡玩小遊戲啊。”
“早就知道她很反差了,沒想到私底下玩得那麼開。”
“能和賀夫人共度良宵一晚,哪怕被榨幹身體也值得了。”
腦袋轟地一聲炸開。
我雙手顫抖地一張張撿起散落一地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上的男主人公都不一樣,而我因為被蒙著眼所以根本區分不出來。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賀奕森,聲嘶力竭地質問他。
“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賀奕森垂眸看向我,目光極其冰冷。
“誰讓你們把妍妍送出國,還不知廉恥地想要爬上我的床。”
想起84消毒液滲入傷口的痛感,我不禁嚇得渾身一顫。
我一隻手捂住關鍵部位,一隻手扯著他的褲腳,淚流滿麵地哀求道。
“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願意淨身出戶。”
賀奕森勾了勾唇,露出個玩味的笑。
“下個月就是你生日了,我隻是想幫你完成生孩子的心願而已。”
周圍響起男人的哄笑聲。
“賀總對你多好,怕滿足不了你,就為你公開招標哈哈哈。”
“哥哥我平常最喜歡助人為樂了,生孩子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來和我生吧,我不僅基因好,技術也好。”
男人貪婪的目光像是條毒蛇一樣吐著信子舔舐著我裸露的皮膚。
賀奕森渾身散發著修羅般的氣息,好像就算今天我死在這裏,他也不為所動。
我擦幹眼淚,提出最後一個請求,“能借一下你的衣服嗎?”
賀奕森看了我一眼,用尾指勾起外套,然後毫不留情地扔進了垃圾桶。
語調森然而殘忍,“肮臟的人隻能配肮臟的東西對嗎?”
我沉默地將衣服從垃圾桶撿起來,將上麵粘著的煙頭和黃痰都清理幹淨。
然後披在身上,維護著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我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拍賣既然是價高者得,那我也可以參與其中對嗎?”
賀奕森看了我一眼,眼底的驚詫一閃而過。
主持人有些為難地看向賀奕森,像是在征詢著他的意見。
我也轉過頭來,用力地盯著賀奕森,懇求他能給我放條生路。
賀奕森矜貴地點了點頭,“可以。”
見他念我們夫妻一場,並沒有對我趕盡殺絕,我心懷感激地鬆了口氣。
主持人話音一轉,“但在參與拍賣之前,我們要先對林小姐你的資產進行驗資。”
“以此驗證你是否有參與拍賣的資格。”
我名下的賬戶大概有三千萬現金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看著屏幕上被凍結的賬戶,我整個人僵立在原地。
“哈哈哈,那麼大的口氣,我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
“你不知道林氏集團早就破產了嗎?林姣現在已經變成落魄千金了。”
“賀總斷了林氏好幾個項目,又低價收購林氏的股票,直接做空了整個集團。”
“她媽躺在醫院連住院費都快交不起,她還在這打腫臉充胖子。”
我整個人搖搖欲墜,下一秒就癱軟跪在地上。
忍不住雙眼通紅地看向賀奕森。
“賀奕森,我可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甚至我們一家都是你們賀氏的救命恩人。
賀奕森姿勢懶散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掛著譏諷的笑。
“為了公平起見,本人不參與這次拍賣活動。”
“另外,有人能讓林姣成功懷孕的話,我將雙倍退還拍賣金額。”
原本擔心賀奕森出手相救的男人此刻爆發出了雷鳴的掌聲。
底下垂涎欲滴的男人,早已將我視作囊中之物。
“還是賀總格局大啊。”
“跟著賀總混,不僅有票子賺,還有美女睡。”
我麵色慘白如紙,絕望般閉上雙眼。
支持人毫不掩飾話語裏的輕蔑,“對不起,林小姐,你沒有拍賣的資格。”
主持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播放著屏幕的視頻。
很快男女交纏的喘息聲讓整個拍賣現場氣氛達到了高潮。
主持人說,“賀總擔心拍賣過程太無聊,便主動放出這段視頻給大家助助興。”
緊盯屏幕的男人們像是餓狼一樣,眼裏散發貪婪的綠光。
“好嗲的嬌喘啊,叫得我心裏癢癢的。”
“反正她喜歡,我們就沒必要抬價了。”
“就是啊,早就被玩爛了,能被我們玩,那是我們看得起她。”
男人爆發出哄笑聲,像是要掀翻屋頂一樣。
主持人說道,“現在拍賣正式開始,起拍價一千萬。”
“我出一千萬!”
“三千萬!”
“都別搶了,我爽完就免費給你們玩。”
“長夜漫漫,大家還怕不能盡興嗎?”
主持人說道,“三千萬一次,三千萬兩次......”
我虛弱地出聲道,“點天燈。”
賀奕森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把我身上看出一個窟窿一樣。
眾人一片嘩然,“她瘋了吧?賬戶都被凍結了,哪來的錢?”
主持人也皺起眉頭,“林小姐,你再擾亂秩序的話,我們需要讓你暫時離開現場。”
他說著就要掏出手機,讓門口站著的保安將我帶走。
我用力咬著後槽牙,忍無可忍,將腳上的高跟鞋狠狠向他砸去。
“畜生聽不懂人話是嗎?”
“我要點天燈!”
雖然林氏名下的房產和豪車都被凍結了,但是我還有一張底牌。
當我將9.75克拉的阿波羅藍鑽拿來做抵押的時候。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議論聲不絕如縷。
“半年前,有位神秘買家以1.3億高價買走了這顆寶石。”
“能花上億元買下這顆寶石,身價至少得過百億吧。”
“大家別被她唬住,肯定是騙人的假貨。”
“對!我們要求鑒定寶石的真假!”
我冷笑一聲,直接打電話讓人送來了競拍貨物買賣合同。
上麵鮮紅的公章印記像是打在眾人臉上的巴掌印。
男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看向我的目光變得有些忌憚。
一時半會也沒有人繼續競拍了。
畢竟花一億人民幣玩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過奢侈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摸不清我到底有幾張底牌。
主持人擠出個勉強的笑,“那就恭喜林小姐競拍成功!”
我閉上眼,隻覺得渾身疲憊,並沒有競拍成功的喜悅感。
一步步走到賀奕森的麵前,用盡全身的力氣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賀奕森白皙的臉上立馬出現一個鮮紅的手指印。
我用力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顆寶石原本我是買來送給你的禮物。”
“用來慶祝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
“但是現在沒必要了。”
“因為垃圾根本不配花我一分錢。”
賀奕森神色冷峻,下頜線緊繃著,像是極力壓製著翻湧的情緒。
我再次揮起手臂時,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擋在賀奕森身前。
是突然回國的陳心妍。
看到現身的陳心妍,賀奕森眼底露出驚喜的光芒,嘴角掛著溫柔的笑。
陳心妍捂著紅腫的右臉,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姣姣姐,你心裏有氣就全部發泄在我身上好了。”
“但你要是動手打阿森,我是絕對允許的。”
當初陳心妍跪在地上哭著求我們一家收留她。
是我費了不少口舌才讓父母鬆口答應讓她住進我們家。
我對她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隻要有什麼好東西,我都會掏錢買來送她一份。
誰能想到我視為親妹妹的陳心妍,會和我的丈夫搞在一起。
我指著她的手指都在發抖,整個人氣到硬生生嘔出一口淤血。
賀奕森神色微變,搭在扶手上的手驟然繃緊。
“奸夫淫婦,不得好死!”我淬了一口血水,頭也不回地離開。
卻被賀奕森的貼身保鏢給攔住了去路。
“道歉!”
身後響起一道寒毛倒豎的低啞男聲。
我勾起嘴角冷笑,側身繞過西裝革履的保鏢。
卻在邁出半步時。
雙臂被鐵鉗般的手掌攥住,皮鞋帶著勁風踹在我的小腿骨上。
我踉蹌著往前撲,膝蓋砸在地麵發出“咚”的悶響。
整個人以一種難堪又狼狽的姿勢跪倒在地。
賀奕森憐惜地撫上陳心妍紅腫的臉,轉頭看向我的目光滿是陰鷙。
“你們扇她耳光,直到妍妍喊停為止。”
“誰不舍得下重手,我就把他的手卸下來。”
原本幸災樂禍的笑聲立即停歇了,滿屋隻剩下清脆的耳光聲。
我整張臉腫脹得像發麵饅頭一樣,甚至一度失去了知覺。
靠在賀奕森懷裏的陳心妍,用高跟鞋尖戳了戳我淤紅的臉。
聲音甜膩,“姣姣姐,還要繼續嗎?
我疼昏過去了。
原以為賀奕森出完氣,這場鬧劇就會結束。
但是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忍得多。
賀奕森命人用一盆冰水將昏迷的我潑醒。
“別裝死,你不是喜歡點天燈嗎?”
“接下來要競拍的是你那一百多張的私密照和幾十部的視頻。”
主持人十分上道,“起拍價一百萬!”
鑒於那顆上億的寶石威力實在太大,整個屋子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一百萬對我們不算什麼,但是誰知道她還有沒有底牌?”
“待會又被她抬價到上億元......那我們豈不虧死了?”
“老頭子要是知道我花幾百萬買視頻和照片,不得剝掉我的一層皮。”
陳心妍甜美的聲音響起,“阿森,競拍看起來真好玩啊。”
賀奕森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感興趣?隨便出價,我給你撐腰。”
話說到這個份上,其他人也就打消了想要競拍的念頭了。
哪個不長眼的人敢和賀氏掌舵人作對?
眼見陳心妍這麼受寵,想要巴結賀奕森的男人紛紛拍起了馬屁。
“陳小姐對賀總真是一片癡心啊,兩個人真是郎才女貌。”
“林姣爸爸早死了,媽媽生重病,他們一家還真是惡有惡報。”
“誰讓林姣要拆散賀總和陳小姐兩個情投意合的人!”
聽到他們胡亂顛倒黑白,我忍不住攥緊雙拳。
當初主動請求聯姻的明明是你們賀家,而不是我們林氏。
陳心妍將目光投到我身上,“從小到大,姣姣姐讓了不少好東西給我。”
“那麼這一次,我就讓姣姣姐先起拍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靜靜等待著我接下來的動作。
我冷笑一聲,這番話無非是在試探我手裏還剩多少錢。
見我不說話,陳心妍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
“姣姣姐,你不會是......沒錢了吧?”
我用力咬著下唇,才勉強克製住上前撕爛她那張虛偽麵具的衝動。
“這裏有這麼多位哥哥,你隨便找個人借點錢吧。”
得知我手上沒有一分錢,那些男人再次蠢蠢欲動。
“林姣,隻要你答應今晚跟我一起回酒店,我就出錢幫你把照片買下來。”
“你自己不也挺爽的嗎?當了婊子就別立貞節牌坊了。”
尖酸言語像把利劍刺入我的心臟,我氣得渾身抖如篩糠。
陳心妍轉了轉眼珠,笑著說道,“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姣姣姐曾經資助過我上學,在場的各位哥哥又和阿森合作過。”
“不如由我買下這些照片和視頻,然後作為禮物贈送給在場的各位。”
“主持人,保鏢,保安......人手一份,感謝大家今天來捧阿森的場。”
陳心妍挑釁地看了我一眼,又扭頭對主持人說道,“那麼競拍正式開始吧。”
我憎恨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越過,最後落在了賀奕森身上。
賀奕森,隻要這次我能活下來了,便會用盡手段折磨你。
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天台。
“攔住她!”
身後傳來賀奕森撕心裂肺的聲音。
沒有任何猶豫,我縱身一躍,從燈火闌珊的十八樓跳下去。
賀奕森手裏的佛珠被扯斷,珠子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