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好多嚇人的事。
以前媽媽總念叨她有個特別好的閨蜜,倆人都是搞考古的,特別癡迷青銅器。
媽媽相冊裏有張合影,照片上兩個穿工作服的女人站在一起,其中一個人的臉被撕掉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個阿姨,十年前媽媽突然把所有老照片都燒了,還把書房裏的青銅擺件換成陶瓷花瓶,說要和過去徹底斷絕關係。
直到上周我收拾閣樓,在舊行李箱夾層發現一封沒寄出去的信。
信紙皺巴巴的,字寫得特別潦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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