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生守墓人,純陰之體,有著麒麟之血。
陸家老太爺帶著陸時川找到我。
陸時川被他的白月光苗族聖女下了情蠱,可白月光卻突然消失。
我看著他的長相,便知道自己的因果到了。
我和他結婚,把情蠱引到自己身上。
每月情蠱發作他都緊緊抱住我,用身體為我取暖。
可他去雲南為我找解蠱之法時車禍失憶,卻帶回了他的白月光。
隻因白月光一句:“姐姐的女兒可是純陰之體,又流著姐姐的麒麟血,心頭血來煉蠱最合適不過啦。”
陸時川便讓人拿著短刀剜開女兒的心口,鮮血噴濺。
我聲嘶力竭地哀求:“陸時川,我求求你,她是你女兒啊!你們用我的心頭血,我也是麒麟血啊!她這麼小會沒命的!”
可換來的隻是雲淡風輕的回答:“她是你女兒,你能長生,她自然也不會死。”
我感受著女兒越來越微弱的呼吸,絕望痛哭。
陸時川卻和林夏夏用著女兒心頭血製成的 蠱在床上翻雲覆雨。
雖長著一模一樣的臉,但百年前為救我而死的人終究不是陸時川。
情蠱已解,命也已償,我也該離開了。
.......
我把女兒的屍體安頓好後回到家,身體突然傳來劇痛,像千萬隻蟲子啃噬我的骨頭。
今天是每月蠱蟲發作的時候。
我忍著痛上樓,來到女兒的房間收拾東西,隔壁房間內傳來林夏夏的 。
看著桌上的全家福,女兒笑得燦爛,陸時川也一臉寵溺。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我把它打碎,扔進垃圾桶。
「砰——」
房門被一腳踹開,陸時川看到我額頭的冷汗,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緊緊抱住我:“甜甜呢?還在醫院嗎?”
我掙紮著推開他麻木開口:“甜甜?甜甜是在醫院,不過是在太平間裏麵。”
他猛然推開我,眼裏滿是厭惡:“江語安,我沒想到你這麼惡毒,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詛咒,她不過是流了點血,你居然用這種謊話騙我,真不知道我之前是為什麼和你結婚!”
“阿川,怎麼樣了。”
林夏夏的聲音傳過來,他這才冷靜下來:“屋裏進了蟲子,你的血能驅蟲,你去放點血。”
“我......”
我還沒開口,就被他強硬拉著進去。
床上,林夏夏正 地躺著,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得意:“姐姐,剛才有好多蟲子進來,真是嚇死我了!”
我冷笑,這別墅裏怎麼會有蟲子,她是苗疆聖女,每天跟蟲子打交道又怎麼會害怕?
可陸時川相信她說的所有話。
我死死攥緊拳頭,克製著心中翻湧的痛楚,靜靜開口:“陸時川,既然你都失憶了,也有了喜歡的人,我們就離婚吧。”
而且你越來越不像他了,他從來不會這麼粗暴地對我。
他突然猩紅著眼,衝過來:“離婚?你離婚了能去哪?繼續去你那陰森森的墓地守著嗎?”
“阿川,快開始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而且我聽說啊,這新鮮的麒麟血可是對 很有效果呢!”
他叫來傭人,他們按住我,用刀在我身上劃破一個個口子,鮮血瞬間流了全身。
蠱蟲發作的痛和刀口的痛讓我無力掙紮,我被隨意地丟在地上。
昏迷前,聽著陸時川和林夏夏在床上的動作。
“阿川,姐姐的血果然有用,以後每天晚上都讓她過來好嘛~”
陸時川悶哼一聲:“好,隻要夏夏滿意了,舒服了,怎麼著都行。”
昏迷中,我又看到了那張和陸時川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