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對於書家之重要,正如臨碑對於書家之重要。一切有成就的書家,無不有自己的理論(有的見諸文字,有的則成熟於胸)。在理論指引下的實踐,可以事半功倍。書作上的突破,首先是理論認識上的突破,有所頓悟後,才可能在創作上產生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