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從哪兒說起呢?
從孔雀藍綠色的披肩以及蕾絲手套開始吧。
那天天氣不好,我記得,風把教學樓前的幾株櫻樹吹得瑟瑟發抖,十月的櫻樹真是沒法看的,葉子的顏色醜且不說——像張愛玲筆下的舊衣裳,那種碎牛肉的黯紅,還稀稀拉拉的,生了瘡的瘌痢頭一樣。想起它們三月時新婦般蔥蘢之美,不免就有了“樹猶如此人何以堪”的感歎。
其實我沒見過這幾株櫻樹三月開花的樣子。我是新調來的老師,之前和先生在另一個城市的大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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