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鬆羅,據說是諧音鬆多而得名。那裏的山山嶺嶺、坡坡崗崗,千頃綠意、萬頃鬆濤。前些年公路拓寬改造,削下了不少斜坡,這些布滿石旮旯的坡麵大都接近九十度,陡峭高聳,人不能攀爬,卻出奇地生長著許多半人高的鬆樹。鬆不僅在崖壁上立住了腳跟,還長勢喜人,青翠的針葉充滿了生命的情趣與律動。這些貼著坡壁往上生長的鬆讓我感動,也讓我敬佩。它們勾起了我許多聯想,一些兒時的人和事便浮現在眼前,尤其是父親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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