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冷血無情的人,自然該配作惡多端的狂徒。
惡通天果然遵守諾言將我帶回了他的宅子。
我看著後院裏躍躍欲試的巨犬和滿地的暗色血跡,心裏一陣鈍痛。
暮色漸沉,惡通天邀我飲酒作樂,我小意溫柔地替他溫酒。
趁機將指尖裏的迷藥滴落在酒杯裏。
惡通天喝下了加了迷藥的酒水,很快便沉沉睡去。
我將藥劑把握得十分精準,半個時辰後他便會恢複意識。
我要讓他保持清醒地看著自己如何淪為惡犬的胯下之物。
就像他對待我妹妹那樣。
我將他的衣物褪盡,包上厚厚的棉襖。
又尋了一把重斧,用斧背重重地敲擊在他的肋骨之上。
清脆的骨裂聲不斷傳來,直到我滿意地放下斧子。
惡通天的口鼻滲出了鮮血,他無意識的悶哼著。
我不緊不慢地折了一截柳枝,用以蘸取青樓特製的發情藥。
細細地塗抹在惡通天的每一寸肌膚。
務必將他渾身上下、裏裏外外塗抹個遍。
做完這一切,我將柳枝銷毀,費了些勁,將他拖進了他後院的狗舍。
十幾隻早就被我喂了發情藥的惡犬此時早已雙眼赤紅。
它們貪婪地盯著匍匐在泥地上意識模糊的惡通天,嘴角不自覺地淌起了哈喇子。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直到惡通天悠悠醒轉。
他看清自己的處境,下意識地想爬起逃離。
劇烈的動作帶動了他斷裂的肋骨。
“啊......”
惡通天隻慘叫了一聲,便又蜷縮成一團倒了下去。
我見狀,嗤笑出聲。
惡通天強忍住胸口的劇痛,滿頭冷汗地掃視了一圈,這才發現倚靠在圍牆外看熱鬧的我。
他大喜,忙不迭地催促我:“渺渺,快,快扶我出去,這惡犬,可是會吃人的。”
我佯裝疑惑地問他:“你怎知惡犬會吃人?我記得你說過你這巨犬最是通人性。”
惡通天見我不急不緩的模樣,急得麵上一片猙獰:“蠢貨,狗見了血吃了人肉,哪裏還會聽人的話,快點。”
我慢悠悠地“哦”了一聲,依言準備去打開鐵門。
惡通天麵上一喜。
可我的手伸到一半,卻又縮了回來,將頭搖成了撥浪鼓:“可它們連你都不認了,我若進了犬舍,豈不是它們的口中食?我...不去,我不敢!”
惡通天臉上的笑意瞬即凝固了,他掃了眼不停在狗舍內撞擊的巨犬,又看了眼猶豫不決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底的怒意,放低了聲調:“渺渺乖,這惡犬一時半會還出不來,你快快將我扶起,回頭爺房裏的寶貝隨你挑。”
我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歡喜地打開了鐵門,乖順地扶起他往犬舍外走。
惡通天滿嘴一疊聲地誇讚著我,眼底卻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
果然,在距離鐵門幾步遠之處,惡通天麵上的神情突然一變,猛地將我往後一推,抬手扯動牆角的鐵鏈。
隨著鏈條聲響,關著十幾條巨犬的狗舍閘門紛紛開啟。
惡犬們發出興奮的嚎叫聲,瘋一般地朝我們的方向狂奔而來。
惡通天將我推倒在地後,麵上露出了興奮莫名的猙獰:“賤人,讓你扶爺還敢推三阻四,去死吧,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