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母親擔心,我便未跟任何人提起過住院的事。
住院期間,沈既白竟然破天荒地主動來看我。
“我會跟你結婚,但前提是你不要再傷害婉柔。”
他遞給我一個首飾盒,裏麵是那天我看中的那條手鏈。
“不必了,”我輕笑一下,“你跟姐姐更般......”
話還未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
“這不是我扔到垃圾桶裏的那條嗎,怎麼在這裏?”她嘲諷的看著我。
“妹妹既然喜歡撿垃圾,那我下次就直接扔給你好了,免得讓別人看到白家二小姐翻垃圾桶丟人!”
我用盡所有力氣才維持住臉上的笑容,掌心被指甲刮出深溝,血珠滲入指縫。
“既白,我們走吧。”白婉晴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這裏有股難聞的味道。”
沈既白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拉著白婉柔離開。
還未痊愈,我便收到了母親骨折的消息。
我匆匆趕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母親,眼淚不自覺地留了下來。
“媽,是不是白婉柔又欺負你。”我顫抖著聲音說。
白婉柔自到我家以來就一直欺負我的母親,說都是因為我的母親,父親才沒能和自己的母親在一起,罵母親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可事實卻是白月光跟別的男人跑了,拋下了我的父親
多年來我一直為母親打抱不平,母親卻總是在受傷後笑著說沒關係。
我找到白婉柔,質問她為什麼欺負母親。
她卻一臉無所謂的說:“因為想!看她不順眼就推了她。“
”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擰著她的脖子警告她別再欺負我的母親。
“白婉晴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沈既白突然出現,把白婉柔解救了出來。
“既白,幸虧你來得及時。“白婉柔臉上帶著淚花,楚楚可憐的看著男人。
“要不然,妹妹就要掐死我了。她說隻有我死了,她才能順理成章地和你結婚。“
“白婉晴,“他狠狠的踩在我的胸口上,”我說了不要再跟婉柔犯賤了。“
“這次我先放過你,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白婉柔上任白氏集團總裁的時候,我被父親押著出席。
看到我的身影,白婉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我的好妹妹多才多藝,是拉小提琴的好手,要不今天就讓她給大家表演一下吧。”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提議,讓我騎虎難下。
在父親威脅的眼神下,我走向了舞台開始了表演。
我剛走到舞台上,就突然有一輛車撞碎大廈的玻璃衝了進來,撞向了我。
昏迷之際,我聽到白婉柔對沈既白撒嬌:“既白,我好害怕,我們快走吧。”
“不用擔心妹妹,她沒含疼就證明她還好著呢!”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我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隻有母親的存在。
“晴晴,媽在,別怕。”她安撫我。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搖搖頭說自己沒事。
“知道你出事以後,宴臨立馬找了全球最好的醫生來給你看病。”
“或許,宴臨沒有傳聞中這麼可怕。”
我抬頭看向窗外,沒有說話。
無論可不可怕,都已經沒關係了。
回婚房收拾行李離開的那天,我才發現原來我的東西早都已經被打包扔到了外麵。
現在的家裏,到處都是白婉柔的東西。
牆上掛著的也都是兩人的合影,還有兩人的結婚照。
我打電話給沈既白,想問清這一切,可電話卻沒有接通。
下一秒,沈既白的朋友圈更新了兩人的合照。
照片裏白婉柔親著沈既白的側臉,兩人笑得很開心。
淚水溢滿眼眶,可我明明發過誓,不會再為這個男人哭一次。
“沈宴臨,來接我吧。”
沈紀年,既然你不想見我,那便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