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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由於她來自孤兒院,所以沒有人會去追查她真正的死因。

隻有我在瘋了以後聽到過導演喝醉後的囈語,沾沾自喜自己逼死了人,卻可以全身而退。

“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都不許和她說話,這樣才能讓她更有真實感!”導演強裝鎮定道。

眾人憐憫地看了我一眼,我卻毫無波動。

這樣的手段,我已經經曆過一次,就不會再被打倒第二次。

我平靜地接受了全劇組的孤立,又在導演的各種方式的恐嚇中堅稱自己時常可以看到一個黃裙子羊角辮的女孩,還能和她對話。

鬼魂是否存在我不知道,但人做過的惡事,永遠不會消散。

在劇組待了一周後,我回到了家。

今天是我們這對雙胞胎姐妹的生日,不過他們從來都隻給江清宛過。

從她汙蔑我在火災時將她反鎖在房間想殺死她後,養父母就恨上了我。

可真相明明是,我叫醒了民宿的所有人,是江清宛將我拖回房間,用煙熏壞了我的嗓子,讓我成了一個啞巴。

我失去一切辯解的機會,也無力對抗他們心中的偏見。

他們一家其樂融融地為江清宛慶祝時,我隻配站在旁邊,端茶送水。

宴會結束後,我走上樓梯,還未坐下,江清宛就衝了進來。

“姐姐,你居然偷我的蛋糕!那是哥哥親自為我定製的!”

我看著她淬滿惡意的眼睛,卻輕快地笑了起來。

上一世也是這樣。我的哥哥江珩對我還有一絲憐憫,送了我一塊蛋糕切件,卻被她汙蔑是我偷了。

她大哭大鬧後,我被養父母扔進了地下室,三天三夜沒有吃飯。

而知道這件事的江珩也選擇了緘默,根本沒有為我辯護。

而這次,我將房門反鎖,隨即舉起了一個花瓶——

“砰!”

瓶子在江清宛腳邊炸開,她嚇了一跳,而我沒有停止,繼續在房間裏打砸東西。

“江清寧,你瘋了!”

江清宛根本不敢靠近我,而我在房門打開那一瞬,倒在一地狼藉中。

江珩破門而入時,我頭上準備好的血漿正緩緩流下,漫過眼睛。

我披頭散發地倒在地上,滿眼淚水,對江珩比劃著:

“我沒有偷她的蛋糕。”

他方才在為江清宛切蛋糕時,不小心割傷了手,我讓他等一等,有件東西要給他。

所以他全程聽完了我的慘叫,也看清了我死死地攥著手,哪怕被“暴打”也不願放開的——

創可貼。

江珩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時,我的衣袖垂落,手臂上正露出我早已化好的,足以以假亂真的傷口。

“不,不是我,是這個瘋女人自己砸了這些東西,我沒有打她!”

江清宛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用這種方式反擊她,甚至還在叫嚷:

“她偷了哥哥送我的蛋糕,我隻是想問清楚!”

“夠了!”江珩麵色陰沉:

“蛋糕是我送給清寧的,是你誤會了。”

江清宛不可置信地盯著向來寵溺她的哥哥,氣得再次咒罵起我來。

可她罵得越狠,越能證明方才那場毆打不是假的。

“爸、媽,你們將她帶回房間吧。”

一句話,輕飄飄地揭過了我被侮辱的事實。

這就是當初說要對我好的家人。

江珩轉過身,有些愧疚地蹲下來想為我包紮傷口,我卻將創可貼塞入他的手裏,將他推出門:

“哥哥去忙吧,我已經習慣了,會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的。”

說完這些話,我不再看他的臉色,鎖上了門。

在那之後,江清宛變本加厲地嚇唬我。她堅信我依舊害怕這些恐怖的東西,隻是強裝鎮定。

有時斷了頭的動物屍體,有時是十根斷指,整齊地排列在梳妝台上。

甚至有一次,我一出臥室的門,就兜頭被倒了一盆狗血。

可我從未感到害怕過。

相反,我非常樂意同她玩這樣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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