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五歲女兒弄丟老公白月光的狗，

他竟罰她在深夜的把狗找回來。

我被關進房間前，跪地哀求：“求求你讓我去找吧，欣欣隻有五歲，這太危險了。”

他摟著白月光：“你這個當媽的不好好教育，就由我來管教！”

女兒被擄走，再找到時，器官全部被掏空。

後來，我在暗網上找到了女兒器官的拍賣鏈接。

秦陵淵把我放出來時，已經淩晨一點了。

我瘋了一般衝出家門。

屋外一片死寂。

“欣欣？欣欣！”

回應我的隻有風聲。

我瘋了般在花園裏四處尋找。

玫瑰花叢旁，一抹反光引起我的注意。

是欣欣的蝴蝶發夾，現在孤零零地躺在泥土中，邊緣還有明顯的斷裂痕跡。

我轉身衝回書房。

秦陵淵低沉而安撫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別哭了，我一定會找到多多的。”

我直接推門進去，眼前的一幕讓我窒息。

秦陵淵身體前傾，蘇晚晴坐在他身上。

他抬起頭，一臉不悅：“又怎麼了？”

“欣欣不見了。”我的聲音發顫。

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肯定是藏起來了，這麼小就這麼有心計，等她回來，我還要再懲罰。”

“她沒有藏起來！”我舉起那個發夾。

“這個在車道上找到的。她不見了！”

“你先出去，我讓保鏢去找多多了，等找到多多，我再讓他們去找欣欣。”

我眼圈通紅：“秦陵淵，你是不是有病！欣欣也是你的女兒，一條畜生難道比我們的孩子還要重要嗎？”

蘇晚晴眼淚湧了上來：“嫂子，多多不是畜生，它也是我的孩子。”

秦陵淵輕輕擦幹她的淚水：“夠了，我說了，找到多多就會去找孩子，你還想怎樣？”

他邊吼邊將我趕出了書房。

我哆哆嗦嗦地拿起被他搶走的手機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到，秦陵淵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直起身轉向蘇晚晴。“晚晴，你一定嚇壞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看著他們，隻感覺惡心。

我轉過身，跟著一起去了警局。

走進監控室，裏麵的警察表情凝重。

模糊的畫麵顯示一輛深色轎車停下。

一個人影下車，在大門附近抓住了欣欣。

我的女兒微弱的掙紮後，被扇了一巴掌粗暴地塞進了車裏。

雙腿再也支撐不住，我癱坐在椅子上。

一個女警遞來紙巾，我才發現自己滿臉是淚。

“秦太太，我們會盡全力找到她的。”

我的手機震動起來。是秦陵淵：“你報警有意思嗎？我說了多多找到後，自然會派人去找欣欣，你就這麼等不及？還有，你能不能別再給晚晴添堵了，她已經夠難過的了。”

我盯著那條信息，直到字跡模糊。

女兒失蹤了，可能正麵臨難以想象的恐懼，她的父親還在擔心一條狗...

我在警局呆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李警官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

“秦太太...有消息了。”

我的心臟狂跳。

“我們根據線報突襲了一個可疑地點，城郊的一家廢棄加工廠。”

他猶豫了一下。

“我們找到了...找到了欣欣。”

聽到李警官的話，我終於安下了心。

“快，快讓我見欣欣，她在哪？她還好嗎？”

李警官低下頭避開我急切的目光，聲音有些發顫：“我很抱歉，我們去晚了一步...”

“什麼意思？什麼叫去晚了一步？我的欣欣怎麼了？”

2

李警官努力控製情緒，用盡量柔和的語氣安撫我：“她在工廠。”李警官聲音哽咽，“我們發現她時，那些人已經...”

我膝蓋一軟，幾乎跪倒：“求求你，告訴我她沒事，求求你...”

“那些人是器官販子...”李警官艱難地說完這句話，“我們到那兒時，他們已經...已經對她下手了...”

“不，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我語無倫次，“一定是別的孩子...欣欣那麼乖...她說過要等媽媽給她紮小辮子的...”

李警官眼中閃爍著淚光：“我們需要您確認...但您必須有心理準備...”

我站起身，像行屍走肉一樣跟著他上了警車。

廢棄的工廠彌漫著鐵鏽和腐朽的氣味。

黃色的警戒線圍起了一片區域。

在一間臨時的冷藏室裏，一個小小的身軀覆蓋在白布之下。

一位法醫站在旁邊，眼神帶著同情：“孩子生前遭受了嚴重的虐待...所有器官都被摘除了，而且現場沒有麻醉設備...”

我不敢呼吸，我的欣欣平時最怕疼的，有的時候摔破了皮都要我抱著哄好久。

我顫抖著，伸向那塊白布。

我想抱起她，再哄哄她，告訴她寶貝不要怕，不會再疼了...

可我掀不開它。

我沒有勇氣獨自去麵對欣欣的屍體。

我拿出手機，撥打秦陵淵的號碼。

忙線，忙線，還是忙線。

打了十幾次，他都一直不接。

一個令我心寒的念頭突然浮現。

我轉身向法醫和李警官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直接開車衝向了秦陵淵的公司。

“秦總人呢？”我問前台，聲音沙啞。

她臉色一變：“秦總吩咐過，不要打擾...”

“我是他的太太！”

我的眼神一定很嚇人，她臉色發白，根本不敢攔我。

越靠近他辦公室，笑聲越清晰，那是蘇晚晴的聲音，輕佻而滿足。

“陵淵你最好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多多了。”

我推開門的瞬間，秦陵淵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椅背上，正在倒香檳。

蘇晚晴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衣衫不整，雙腿纖細裸露。

空氣中彌漫著歡愛後的曖昧氣息和香水味。

我站在那裏，胸腔裏的憤怒已經燃燒成了一片死寂。

“顧念之！”秦陵淵皺眉，“你怎麼來了？”

蘇晚晴慌張地拉扯衣服，眼神閃爍。

秦陵淵臉色陰沉：“我已經安排保鏢去找欣欣了...”

我根本就沒有理會眼前的齷齪：“秦陵淵！”

他盯著我，察覺到了極端的不對勁。

“欣欣死了，就在你忙著找狗，忙著和你的小三翻雲覆雨的時候。”

他的下巴微微張開：“顧念之，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她真的死了，被人販子摘除了器官。”

香檳瓶從他手中滑落，沉悶地掉在地毯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別墅那麼多保安，怎麼可能放人販子進來！”

“是你，你肯定在騙我，為了讓我在意你你居然咒自己的女兒。”

“顧念之，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

聽到他的歇斯底裏，我無語地扯了扯嘴角：“離婚吧。”

說完我直接離開了他的公司。

3

欣欣的後事是我一手操辦的。

回到寂靜空蕩的家，我拿出幾個行李箱。

有條不紊地，收拾欣欣的衣服、玩具、和她的畫。

指尖觸碰到她的東西時，心臟傳來撕裂般的痛感。

沒有眼淚落下，我的身體裏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哭泣的東西了。

欣欣的告別儀式在一間素雅的追思廳舉行。

花香與哀樂交織，唯獨少了本該最悲痛的父親。

白色紗幔中央，隻有一個小小的骨灰壇，旁邊放著她最喜歡的毛絨兔子。

那是她三歲生日那天，秦陵淵親手送給她的禮物。

當時他是那麼溫柔地抱著欣欣，承諾永遠保護她。

如今，他在哪裏？

來的賓客並不多，秦父和他的一些老部下，還有幾個麵色尷尬的秦氏高管。

他的目光銳利地掃過稀疏的人群。

“秦陵淵呢？”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身邊的高管微微躬身，臉上帶著為難。

“董事長。”他聲音很低，“秦總他...這幾天都沒聯係上。”

秦父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他沒有再理會那位高管。

直接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並且按下了免提鍵。

響了很久，電話才被接通。

聽筒裏傳來秦陵淵含混不清帶著醉意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嬌笑和酒杯碰撞聲。

“誰啊...別煩我...”

我的心臟驟然收緊。他竟然在歡愉？在他的親生女兒下葬這一天？

“是我！”秦父的聲音異常嚴肅。

“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到殯儀館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爸？你怎麼也信了顧念之那個瘋女人的鬼話？”

秦陵淵的語氣中充滿譏諷，“欣欣死了？開什麼玩笑！她就是故意編出來騙你們的！想讓我難受！想博取同情而已！”

“混賬東西！”秦父猛地站起身，對著手機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

整個追思廳的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

“你給我聽清楚了！”秦父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意。

“欣欣真的死了！她的骨灰壇就在這裏！你這個畜生！”

他猛地掛斷了電話，胸膛劇烈起伏。

他轉向身後一直肅立著的兩個穿著黑色西裝、身形高大的保鏢。

“去！”他用手指著門口，聲音嘶啞。

“把他給我找出來！”

“半個小時之內，把他給我押到這裏來！”

“是，董事長！”兩個保鏢低頭應道，沒有絲毫猶豫，迅速轉身離開了追思廳。

我站在原地，心湖一片死寂。

這一切，與我和欣欣，都無關了。

4

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保鏢架著一個腳步虛浮、滿身酒氣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頭發淩亂，襯衫皺巴巴地敞著領口，眼神渙散。

而在他身後，被另一個保鏢半推半搡著的，是眼神驚恐的蘇晚晴。

她顯然也是剛被從某個地方強行帶來的，身上的衣服甚至有些不整。

秦父看到他們一同出現，尤其是看到蘇晚晴那副模樣，怒火再次衝上頭頂。

他幾步衝過去，一把揪住秦陵淵的衣領。

“混賬東西！你看看這裏是哪裏！”

秦父怒吼著，拖著他就往欣欣的骨灰壇前走。

蘇晚晴嚇得瑟縮在一旁，不敢出聲。

秦父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機會，抬手就是一巴掌：“還有你這個狐狸精！”

“要不是你！欣欣怎麼會出事！”

蘇晚晴嚇得渾身發抖，眼淚掉了下來，卻一個字也不敢辯駁。

秦父的注意力又回到秦陵淵身上。

他用力將秦陵淵按倒在地，正對著那個冰冷的小壇子。

“跪下！給你女兒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