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做什麼？如果不是他，你——」
沈危瀾語氣一頓，罕見地無措起來。
「你不會哭了吧？」
沒有，我心想。
但是我的眼眶紅了，看著就是要哭不哭的樣子。
「紙條在我手上，繼續玩吧。」
沈危瀾有些疑惑，片刻後，反應過來，立馬心猿意馬地笑起來。
「哇哦哦——」
周圍人都期待地望著我倆。
當然，也有好事的人視線不停在我和江臨翊來回。
鼓聲響起，我叼著紙條緩緩靠近沈危瀾。
餘光裏，江臨翊本來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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