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能使人永保青春的珍珠,母親撩起的裙擺,每個月隻有三到四顆的粉珍珠,父親在我耳邊惡魔般的低語,母親門外的影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出神,怎麼辦,誰能幫幫我?
餘隴!
“在嗎?”
“怎麼了欣欣,發生什麼事了?”
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忍不住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家裏的情況一股腦的都告訴了他,這些事情任誰看都會覺得奇怪!
過了好一會,那邊才回到:
“是你想多了吧!”
我反駁:“怎麼可能!你怎麼解釋那些事情?”
“你爸可能就是老了老年癡呆了,你媽就是擔心你的身體才跟著你的。至於你家的珍珠,可能是你們祖祖輩輩傳下來謀生的才藝吧。你懷疑你媽媽要害你嗎?她想害你早就下手了,至於等到現在嗎?”
“別亂想了,欣欣,快睡覺吧。”
看到他這麼說,我隻好說:“好吧,或許真的隻是我想多了,那畢竟是我的親生母親。”
然而我的內心並不這麼想,餘隴不相信我,是我沒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隻要我親眼看見給他看,他肯定就會相信的。
沉浸在荒誕事情中的我,忽略了餘隴的詭異:他以前從來不叫我欣欣,都叫我寶貝的。
當天晚上,趁著母親在洗澡父親在昏睡,我偷偷溜進了他們的臥室,鑽進了衣櫃裏。
透過衣櫃狹窄的縫,我看到母親回來了。
說起來其實父親還比母親小一歲,但是他們現在麵上看上去跟父女一樣了。
母親的身材很好,她婀娜多姿的躺在父親的旁邊,語氣中帶著惋惜:
“建峰啊,我確認已經絕經了,以後每個月產的粉珍珠又少了一顆了。”
月經?它跟產珍珠有什麼關係?
“不過沒關係,欣欣馬上就成年了,以後一個月還是可以產四顆。”
跟我成年又有什麼關係?
一直沒說話的父親聽到這個突然發聲了:
“你真是個毒婦,連欣欣也不放過!你到底還要害你幾個女兒?我馬上就要死了,你就不能放過我,放過這個家嗎?”
什麼叫幾個女兒?難道我真的還有姐姐?
媽媽停下了解衣服的動作:
“你怎麼好意思說這話?當初不是你帶我入的這行嗎,你嫌我年老色衰,不知道去哪找了這個偏方,讓我永葆青春,還不是為了服侍你?”
“現在,也該輪到我享福了。”
母親伏在父親身體上上下抽動,不消半刻,父親一陣抽搐,母親滿意的從父親身上下來,大腿上還殘留著白色液體。
直到他們結束,我才敢抬起頭看母親的動作。
母親打開了一個盒子,裏麵裝滿了密密麻麻的珍珠,隻是這珍珠跟我見過的完全不一樣,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珍珠,就算放到市場上賣也賣不出什麼好價錢。
母親背對著我,我看不太清她的具體動作,但是能隱約看到大概的手勢。
隻見母親拿起一顆普通的珍珠,塞進了自己的下麵。
我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一幕的視覺衝擊太大,原來家裏的珍珠都是這樣得來的,想到買的人還要拿去日日佩戴,我在心裏不免產生了一絲惡心的感覺。
父親神色如常,仿佛已經司空見慣了:
“欣欣已經交男朋友了,家裏的珍珠和錢也夠了,你就放她一條生路吧。”
母親用濕噠噠的手摸了摸父親幹枯的臉頰:
“可是你快要死了啊,總得找人頂上吧。”
父親歎了口氣:
“那你至少把她男朋友留下,別一點念想也不給她啊!”
母親悠悠的穿上衣服:
“她那個男朋友太瘦了,我看不上,怕不是過了二十五就不行了,我已經給她物色好人選了。念想?把月月弄成那樣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要留個念想?”
“你別管了,以為就憑你現在這副樣子還有能力改變我的想法嗎?”
她扭著屁股開門離開。我知道母親和父親從來都是分房睡的。
一直到很晚我確認家裏人都已經睡著了,才悄無聲息的打開衣櫃走出來。
我踮著腳走到門口,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
父親正瞪著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哐當!
我的手機被嚇得掉到了地上。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