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芊爺爺強暴了我祖母,祖母屈辱至極當場腦溢血昏迷。
我一怒之下將其告上法庭,卻發現本應在國外談生意的顧遠山竟出現在ICU門外。
他滿臉鄙夷。
“要不是你祖母存心勾引,芊芊爺爺怎麼會把持不住!一把年紀還勾引男人,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趕緊撤案,否則我不會出錢買通血管的納米材料,讓你祖母直接下地獄。”
我咬牙不從。
顧遠山猛扇我一巴掌。
“這是命令,否則你這顧太太的位置也換人坐!”
顧遠山將所有資產轉移,在我四處籌錢差點被逼賣身之時,我收到了一份轉讓合同。
祖母租賃給顧遠山做娛樂城的土地使用權已經到期,而我,是新的土地擁有者。
......
顧遠山剛離開,祖母病情突然惡化。
我孤零零站在ICU門外,看著各種管子插進祖母的身體,除顫儀一遍遍放電。
醫生神情凝重,“這次僥幸挺過,沒有通血管的納米材料,她挺不過72小時。”
淚水模糊視線,我掏出手機,才發現顧遠山凍結了我名下所有銀行卡。
而我身上僅剩的錢還不夠支付這次搶救費用。
祖母危在旦夕,我立刻趕去銀行,要求解凍。
卻正好碰見摟著蘇芊芊微笑的顧遠山。
經理跟在他們身後諂媚道:“顧先生您放心,您送給蘇小姐的一億成長基金隻漲不跌。”
我氣得站不住身,顧遠山拿兩百萬的納米材料要挾我,轉頭給了女助理一個億。
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我攥緊卡幾欲甩在他臉上,“你有什麼資格凍結我的卡,這是祖母的救命錢!”
顧遠山輕蔑一瞥,“想要錢,就撤訴。”
我咬牙盯著他,“祖母挺不過三天,她待你不薄!你真要為了一個強殲她的外人害死她?!”
顧遠山像聽到什麼笑話,嗤笑道:“她的死關我何事,生路就在那,是你自己不選。”
蘇芊芊怯弱地抓住他的衣袖,眼中含淚。
“遠山哥,要不還是算了,姐姐祖母的命比我爺爺金貴多了,我爺爺身份卑微爛命一條,進監獄沒就沒了。”
顧遠山心疼極了,將人摟緊,“一個放蕩的老婊子,怎麼配和你淳樸的爺爺相比?”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他竟將這種詞放在祖母身上。
“顧遠山!當年是祖母把你帶出大山又資助你讀博,也是她給你創業的底氣資金,助你功成名就。”
“你為了一個情人,不止幫助罪犯脫罪,還侮辱祖母,你和畜生有什麼兩樣?!”
周圍人聞言震驚,看著顧遠山指指點點,隱約能聽見“鳳凰男”等詞。
顧遠山眼神陰沉,臉上帶著久居高位的威嚴。
“我顧遠山走到現在,靠的是實力不是女人。”
我氣笑了,從前他自卑敏感,為了給他自信,我和祖母從不在他麵前提這些陳年往事怕傷他自尊。
沒想到,我們的好心,養出一個白眼狼。
氣血翻湧,我揮手要扇他,被顧遠山大力甩開。
他冷冷道:“薑玥笙是我把你寵壞了,不撤訴,你休想取出一分錢,就等著給老太婆收屍吧!”
說完他命銀行保安將我轟了出去。
我還要反抗,手機突突作響。
醫院賬戶欠費,醫生要停了祖母續命的藥,斷了藥,祖母連三天都挺不過去。
我迅速趕回,想求醫生先救人再交錢。
醫生滿臉嘲諷。
“顧總停了你的卡,你一個全職太太,拿什麼交錢?”
“七十多的老女人,被睡一覺又怎樣,貞潔哪有命重要,我勸你趕緊認命,及時撤訴,顧總心善,不會和你計較的。”
祖母性格剛毅,絕不會屈辱地活著。
我苦苦哀求醫生,但他仍堅持停藥。
祖母情況越來越差,我立刻翻出通訊錄一個個打電話借錢。
對麵要麼不接,要麼不斷轉移話題。
有共同好友心生不忍,歎氣道:
“我也想幫你,實在是顧總放了話,今天誰敢給你一分錢,明天就讓誰破產。顧總財力雄厚,我們不敢和他為敵。”
心跌入穀底,我愛了十幾年的人為了蘇芊芊變得如此陌生又絕情。
透過小窗,我看著祖母愈發蒼白的臉,心如刀割。
視線掃過祖母的耳洞,我呼吸一滯。
祖母愛收藏首飾,一個月前她將保險櫃的密碼告訴了我,那些首飾的價值何止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