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坐在駕駛位上,許池言臉色鐵青,眼神冰冷,如同看仇人一般看著我。
如果不是地下停車場內有監控,我感覺許池言會立馬殺了我。
“還是芷瑩聰明想到了你會偽造證據申請二審,讓我來阻止你,不然又要芷瑩拖著病體來到這個晦氣的地方。”
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著許池言,在他心目中,我就是如此惡毒不講道理的女人嗎?
“我沒有偽造證據,微信消息都是林芷瑩發給我的!”
我將微信聊天記錄遞給了許池言看。
許池言看一眼了,表情凝重,隨後瞪了我一眼。
“芷瑩今天一直都與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時間發微信,孟聽晚你不反思你自己的問題,總是想著陷害芷瑩,真是越來越惡毒了。”
我拚命地搖著頭,表示這條微信是林芷瑩發的。
許池言嫌惡地看了我一分鐘,又一次甩了我一巴掌。
“孟聽晚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死了我們再生一個就是了,芷瑩有精神病生不了孩子,我孩子的母親隻會是你,你沒有必要處處針對芷瑩。”
擰開車鑰匙,許池言看一眼車窗旁邊掛著的他與林芷瑩的合照,轉頭毫無耐心地看了我一眼,語氣憤恨地說道。
“自從芷瑩病情穩定,從國外回來後,你就越來越不懂事了。
隻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我便不計較因為你今天發瘋,導致我錯過了芷瑩慶功宴的事情。”
“啪!”
我狠狠甩了許池言一巴掌,那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她屍骨未寒,許池言還有心情給殺人凶手慶功。
證據都擺在他明麵,他隻相信殺人凶手的一麵之詞。
許池言你有沒有心?
被甩了一巴掌許池言眼眸猩紅,將車子熄火,抽出皮帶,將我的雙手綁住。
“孩子,孩子,孟聽晚你那麼喜歡孩子,那就現在生一個吧!”
許池言將座位放倒,粗暴地拉扯著我的衣服,完全不管我的想法。
雙手被許池言綁住,無法動彈,我試圖用雙腳反抗許池言,男女力量懸殊,我的反抗徒勞無功。
屈辱的眼淚不斷從眼中流出來。
半個小時後,許池言結束了他動作,一臉嫌惡地看著我,宛如看一團垃圾一般。
此刻,林芷瑩的電話再一次打過來了。
許池言眼神立馬變得溫柔起來,接電話。
“池言哥哥,我好害怕,萬一我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監獄內,你會等我出來嗎?我再也不想與你分別了。”
電話那邊,林芷瑩說話的聲音柔柔弱弱,帶著哽咽,似乎很害怕。
“不會的,幼兒園門口的監控已經被我們損壞了,保安們也收了我們的錢,發誓這輩子不會說出真相,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
許池言拿著電話,耐心地哄著林芷瑩。
電話那邊的林芷瑩依舊哽咽著,抽抽搭搭。
“我還是害怕,嗚嗚嗚,池言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啊!”
“不用害怕,孟聽晚她就是一個孤兒,翻不了天。”
許池言耐心安慰了林芷瑩幾分鐘後。
回到車中,再一次瞪了我一眼。
“孟聽晚我的脾氣你應該很清楚,你以後不再糾纏芷瑩,我還能夠參加女兒的葬禮。
如果你不聽話,我有的是手段對付你,你一個孤兒,死了就死了,沒有任何人會調查你的死因的。”
“孟聽晚你無論為我生多少孩子,都比不上芷瑩一根手指。”
許池言警告的話不斷傳到我的耳中,我像失去靈魂的娃娃,根本沒有聽清楚許池言說什麼。
如果我的父母還活著,肯定不會允許自己的外孫女死後也不得安寧。
眼淚不斷掉落,我慢慢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對了,法院判決芷瑩的父母因監管不力,賠償三十五萬塊作為精神賠償的事情,我已經放棄索取了。
芷瑩的父母已經五十歲了,他們老兩口掙錢不容易,三十五萬賠償款,你這是要他們的命。”
許池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我的腦子嗡嗡地疼的更響了。
女兒的死,難道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沉默不語!車內安靜得可怕。
許池言將我送到小區門口,便立馬離開去陪林芷瑩了。
我回到家中,將陪嫁箱子打開,拿出裏麵塵封已久的功勳章。
“爸媽你們一定會理解女兒的是吧!”
對著功勳章狠狠磕了一個頭,將它們放入背包內收好,我要為我的女兒討回公道。
許池言,林芷瑩你將會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