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年來的那天,蔣時序來問我:
「那隻狗來了,你要見一麵嗎?」
他總說陸景年狼心狗肺,從不喊他的名字,隻用狗代稱。
我搖了搖頭,「不見了,溫時蘊在那天就已經死了。」
「活下來的,隻有蔣時蘊。」
蔣時蘊,是蔣時序給我起的新名字。
以我的名,冠他的姓。
蔣時序總說,我合該是他蔣家的人。
連輩分都一樣,是「時」字輩的。
兩年後,陸景年走的時候,蔣時序又來了。
「那隻狗走了,你要去送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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