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白了我一眼。
“什麼你的東西,是你借住在我家,這個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天氣冷,我沒找到東西生火,幾張破紙而已你至於麼?”
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塌,我衝上去狠狠扇了她一記耳光。
“你們有錢人你追我趕的遊戲我不想參與,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毀了窮人的前途!”
她聽不懂我說的話,隻知道自己居然被保姆的女兒扇了一巴掌。
作精本性立馬上來了。
“你居然敢打我?!好,你等著,我定會讓阿舟好好收拾你這個賤人!”
許晏舟聽到我倆的爭吵趕忙過來。
看到許晏舟的那一刻,阮清音立馬捂著肚子哀嚎:
“阿舟,這個賤人居然打我,要不是懷著孩子我......給我氣的,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左臉通紅的巴掌印像是在和許晏舟證實這件事。
許晏舟二話不說,直接將我扯過來,摁著我跪在阮清音麵前。
“反了天了,敢打女主人。”他的聲音森冷沒有一絲溫度。
“小音,我知道你的性子,有仇必報。別生悶氣氣壞身子,她怎麼對你,你還手便是。”
......
直到阮清音累的氣喘籲籲。
我的臉也紅腫的像個豬頭,她方才停手。
可她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
“我怎麼一住進來就這麼不順呢?一定是這房子裏有臟東西!”
說著,她開始衝到我的房間裏翻箱倒櫃。
直到翻出我媽媽的遺照高舉著嚷嚷道:“果然有臟東西!”
“阮清音,不,阮小姐。我錯了,要是你覺得這遺照礙你的眼,我帶走便是。”
“現在知道求饒?晚了!”
我上前想奪回照片,可阮清音卻一別身子躲了過去。
交到許晏舟手裏。
“阿舟,她怎麼能在家裏藏外人的遺照?難怪這段日子我總是做噩夢,也不知道她到底安的什麼心!”
許晏舟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舉起我媽的遺照,用力地往地上摔去。
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照片,我身形不穩晃了一下。
“許晏舟,你還真是個白眼狼啊。”
我癱坐在地,喃喃道。
“你小時候被你爸追著打,還記得是誰拚了命護著你嗎?”
“夫人生你的時候沒有奶水,她正好也在喂奶,你也是喝著她的奶水長大的啊。”
“她臨死前你跟她保證過會照顧好我一輩子,我不奢望你照顧我,可是,你怎麼連她的遺照都下得去手?”
這番話讓許晏舟周身一怔。
可很快,他收拾好眼裏的慌亂。
“那又如何?我許家給她的工資還少嗎,你去打聽打聽,全城有幾戶人家能給保姆開這種工資!你少道德綁架我,拿著這麼高的工資,就算讓她為我許家去死都是應該的!”
我歎了口氣,知道和他多說無益。
從抽屜最底層拿出那張離婚協議書遞給許晏舟。
“生日也過完了,簽字吧。”
在阮清音期待的目光下,許晏舟拿起筆,刷刷地簽上自己的大名。
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起。
“孟小姐,您之前預測試的評估結果為優,恭喜您被免試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