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沈墨家公司資金斷裂麵臨破產。
為了公司,他向我求婚。
把我當免費ATM機,甚至把我當免費保姆。
我被榨幹價值,最後被他囚禁折磨死去。
再睜眼,我回到了渣男求婚之前。
1
我開著保時捷911,帶著閨蜜一起去了沈墨池給我慶祝回來的五星酒店。
沈墨池捧著一束99朵的紅玫瑰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我。
我停下車來,言笑晏晏,內心卻惡心的想吐。
[墨池,好久不見。]
沈墨池將紅玫瑰遞到我的懷裏.
花裏有張卡片寫著:歡迎我最愛的白月光回家。
要是是之前,我應該感動的不得了。
可惜我重生了,並不稀罕這種廉價的東西。
這次,我可不是你的白月光,我可是你煩人的蚊子血。
等會我該如何把這紅玫瑰拍到這賤男人的大臉上呢?
果然,沈墨池親自推出了十層的大蛋糕,手上的青筋都在發抖。
周圍酒店的員工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但是我知道,
沈墨池是想讓我看見這個模樣,
心疼他好讓我同意他的求婚,讓自己過著豬狗不如的婚後日子。
拜托,自我感動是最無聊的把戲了。
沈墨池開始有些堅持不住了推著蛋糕,但看我沒反應還是強撐著。
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一把吧。
我無意的推走一旁的球,他卻沒有看到那個滾向他的球。
結果便是十層蛋糕一層層的掉落到了沈墨池身上。
沈墨池被蛋糕壓倒在了地板上,整個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抹開了臉色的奶油,[是誰這麼不長眼扔的球啊!]
我趕忙湊了過去說,[墨池,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他見是我,隻憋出了一句沒事。
頂層的蛋糕卻沒有毀,上麵寫著蘇沐禾生日快樂。
一群人都湊了過來看到了這個情況,紛紛不敢出聲。
沈墨池卻還不知道,拍了拍身上的蛋糕。
我臉被氣的通紅,拿起玫瑰狠狠往沈墨池臉上拍去,
[你看好,我是徐知念,不是你的蘇沐禾!]
沈墨池的臉被鮮豔的玫瑰刮出了血痕,整個人都愣住了,[什麼蘇沐禾啊!你發什麼瘋!]
玫瑰被我拍的都掉落了不少花瓣,周圍也無一人敢阻攔我。
沈墨池終於看清楚蛋糕上的名字,想要拉住我的手,解釋些什麼。
我反手扇了他一巴掌,[還沒看清楚嗎?我是徐知念。]
他的朋友趕緊推搡著別求婚了,這種情況是在火上澆油。
他卻不懂一樣,跪了下來,拿出鴿子蛋般大的鑽戒說:
[念念,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念念,嫁給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家裏企業的資金已經開始出現了斷裂,他等不了了。
我接過鑽戒,他高興的站了起來想要擁抱住我,卻被我一把推開。
他有些呆住了,接著懂事的招呼著人把奧迪RST開到了門口。
對嘛,這樣才對。
我用鑽戒直接在他的車上刮出一條痕跡後扔進車裏。
周圍的人都震驚了,也無一人敢替他說話。
沈墨池想拉著我說些什麼,但嘴巴隻張了張沒發出任何聲音。
我甩開他的手,帶著閨蜜開著保時捷911離開了這個晦氣的地方。
2
是的,一切都是我故意的。
是我安排蛋糕上的名字改成了別的女人名字。
我是故意將球扔過去導致蛋糕倒下來的。
導致這樣事情的過錯方可不是我,我可是無辜的受害者啊。
閨蜜卻不知道,為我氣的義憤填膺罵著沈墨池真不是東西啊。
我點點頭,表示讚同。
風吹起衣袖露出裏麵光滑白淨的手。
上一世的手上的煙痕,淤青卻依然刻在我的腦海中。
自從嫁給沈墨池以後,我天天坐著各種家務活,沒有時間打扮自己。
這樣的一天還算輕鬆的,墨池的父母要來找我的時候,才是災難。
他們來隻會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看電視並辱罵我為什麼還沒生出一個兒子。
沈墨池也從未替我說過話,隻說父母老了,想要個孩子叫我體諒一些。
做了飯以後,便要嫌棄這個太鹹這個難吃。
等我做出滿意的,飯菜早已涼了,我還沒吃上幾口。
他們就扭轉戰場使喚我,並表示兒媳照顧一下怎麼了?不要那麼沒有孝心。
可是我是千金大小姐啊,洗衣服做飯這些根本不會經過我的手,但是為了墨池我可以學。
沈墨池逐漸的對我越來越敷衍,稍有不順就打我。
打完以後就抱著我痛哭,說是因為愛我才如此,我都忍了。
直到我發現他竟然出軌了——日日跟別的女人夜夜笙歌。
我砸著這對賤男女,沈墨池還為了小三打了我一巴掌。
等回到家中以後,我要求離婚,他更加變本加厲的打我,囚禁我。
我100斤的體重在他的虐待下直降到了80斤。
臉上和身上都沒有一絲好肉,青青紫紫的模樣。
我才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什麼白月光,是他甜言蜜語騙取的ATM機。
我立下遺囑將所有財產捐給福利機構後自殺而死。
沒想到老天待我不薄,再給我重來的一次機會。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過的這麼窩囊,並且我要讓沈墨池死的永遠都翻不了身。
3
沈墨池的父母很快聽說了這件事情,帶著兒子親自前來賠罪了。
而我家保姆非常懂事的把他們堵在了門外,說狗和小醜都不能進去。
沈家伯父伯母罵的很凶,但保姆直接叫出了保安,兩方鬥的不可開交。
讓人聽的有些心煩,我端起熱茶喝了一口,表示讓他們進來吧。
伯父伯母進來以後還是在罵罵咧咧的。
我皺了皺眉,上輩子真的沒瞎了眼睛嗎?
這些人這麼明顯貪圖我家的錢,我還沒有發現。
上一世,這兩也不是什麼好貨,隻會慣著自己兒子出軌,各種刁難我。
[念念啊,你保姆不行的啦,怎麼能這樣說話!什麼狗什麼小醜呀!]
沈母尖銳的聲音像是針刺進了我耳膜一般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