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教課結束前三分鐘,女學員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在我耳邊輕聲開口。
“教練,我更喜歡你這樣幫我矯正姿勢。”
下一秒,她撕爛領口,哭著跑出訓練室,全網直播說我非禮她。
半小時後,我成了所有人唾棄的禽獸教練。
未婚妻不相信我會做出這種事,並保證會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可當我被公司辭退、人人喊打時,卻無意間聽見她和閨蜜對話。
“清韻,你為了學弟當上主管,故意派人誣陷楚承州,讓他前途盡毀,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和你退婚?”
“歲竹一個人在這個城市打拚,他需要這次的機會。至於楚承州,我會養他一輩子當作賠償。”
聽完未婚妻的話,我果斷取消了和她的結婚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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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各位,我知道承州平時色心重,卻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可他畢竟是我的未婚夫,我代他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原諒他這一次!”
未婚妻魏清韻的一句話,徹底將我釘在恥辱柱上。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你道什麼歉?我根本沒有猥褻任何人!”
她歉意地笑笑,隨後拉著我走到一邊,不耐煩地回答。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是你再不道歉,他們就要打你了!”
“我這不也是心疼你會被打嗎?”
說完,她推了我一把,“歲竹遇到個棘手的學員,你去看看。”
“我不去。”
我有些驚訝於她的厚顏無恥,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做盡害我的事情,竟然也好意思讓我
給蘇歲竹收拾爛攤子!
魏清韻拉住我的手腕,“承州,你爸爸的心臟手術不能等了,隻要你同意,我就幫你找搭線專家。”
“你拿我爸威脅我?”
魏清韻心虛地瞥開了視線,我深吸了一口氣:
“好,我去。”
我剛被推進獨立訓練室,訓練室的門就從外麵鎖上。
蘇歲竹的聲音傳來:
“清韻,楚哥沒事吧?裏麵那個女人可是有狂犬病啊。”
魏清韻不屑開口,
“怕什麼?又咬不死人。”
下一秒,黑影撲來!
我側身閃躲,女人一口咬在我手臂上,劇痛傳來。
我猛地甩開她,她卻如同瘋狗一般不斷襲來,嘴角還掛著帶血的口水。
我擒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地上。
“砰!”
訓練室的門被踹開,我欣喜地轉過頭去,卻看見不少黑黢黢的鏡頭對準我。
記者尖叫,“快看!這變態連狂犬病人都要侵犯!”
“大家一起打死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