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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繼兄陸梟年被人下藥那天,我忍痛給他當了解藥。

一夜,陸梟年足足要了我八次。

三月後我查出懷孕,陸梟年承諾給我一個身份。

不料結婚當天,陸梟年白月光拿著一把刀抵在脖子上來搶婚。

迫於父母威壓,陸梟年還是娶了我。

第二日白月光竟吊死在我們婚房。

自那之後陸梟年恨我入骨。

把我周圍朋友睡個遍再也沒碰我。

生產當天,正是白月光祭日。

為了給白月光報仇陸梟年衝進產房害死我和孩子。

再睜眼,重生到繼兄被下藥那天。

我默默撥通了白月光電話......

1

「給我,求你。」

「晚兒......」

繼兄壓在我身上,喘息聲逐漸加重。

重生這一刻我瞳孔猛的驟縮,用盡全力把繼兄推開。

繼兄跌倒在床的另一側,臉色漲紅。

「晚兒......」

他輕喚我的名字。

如果是上一世我一定過去察看他的狀況。

前世正是因為繼兄不停呼喚我的名字。

我心疼他,拿著解藥過去。

可繼兄直接把我當作解藥。

一夜後繼兄承諾給我一個名分,我以為我們兩個是彼此相愛。

可當他闖進產房那刻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愛我。

甚至記恨我,恨我逼死他的白月光,恨我爬床生了孽種。

我哭求他放過我和孩子。

可陸梟年還是用刀活生生捅死我們母女。

上一世鮮血飛濺的場麵還曆曆在目。

現在隻要我不和陸梟年發生關係,我和女兒就不會再重蹈覆轍上一世的命運。

想到這我毫不猶豫掏出手機給繼兄的白月光喬知晚打去電話。

「是喬知晚嗎?你快來陸家酒店!」

聽到我的聲音喬知晚有些不耐。

畢竟她討厭我,討厭我整天粘著陸梟年,討厭我是他繼妹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見她猶豫,我著急開口。

「陸梟年被人下藥了,你要是不想便宜別的女人快來!」

我幾乎是扯著嗓子喊完。

聽到陸梟年三個字,喬知晚慌了。

我起身拿起外套剛打開房門,喬知晚已經氣喘籲籲站在門外。

「梟年哥哥怎麼了?」

我側過身走出房門。

喬知晚向裏麵看去。

陸梟年漏出腹肌,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在張狂的表達情欲。

「晚兒給我......」

喬知晚臉色一紅,隨即又回頭瞪我一眼狠狠把我推出門。

「梟年哥哥被下藥你怎麼在這?是不是你還沒死心。」

喬知晚一臉不屑,可看到陸梟年寧願自己難受也沒有碰我,她還是不由得臉一紅。

「還算你有良心沒趁著梟年哥哥被下藥爬床。」

「現在這裏沒你事兒了,快滾吧。」

說完喬知晚猛地關上門。

下一秒房間便響起此起彼伏的情欲聲。

「晚兒腿抬起來。」

「晚兒抵在門上。」

一聲聲晚兒落入耳裏,心底如刀割般疼痛,每呼吸一次都覺得無比酸澀。

因為我也叫晚兒。

上一世繼兄也是這樣對我。

一夜陸梟年對我用盡所有姿勢。

等他結束時我已經雙眼泛白。

那時我天真地以為陸梟年也對我有情。

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和一個不愛的女人一夜足足八次。

現在看來他一聲聲晚兒喊的不是我。

是喬知晚,不是謝聽晚。

2

我捂著沉重的胸腔,每走一步都疼得撕心裂肺。

我是陸梟年撿回家的。

小時候我隻覺得繼兄生得極好看。

無論我怎樣調皮他都不生氣。

為了撫養我長大,繼兄會把我帶去公司,何時何地不讓我離開視線。

外賣不健康,他還會親自為我做飯菜。

洗澡後他又會耐心的替我吹幹頭發。

那時我隻當他是長輩,一個極其疼愛我的長輩。

直到成年那天,我逐漸發現我和繼兄身上沒有一處親兄妹相似的地方。

繼兄這才告訴我,我是撿來的孩子。

而且當時我失憶了,除了自己名字,其他什麼都不記得。

從那之後,繼兄每一次和我身體的貼近我都格外不自在。

漸漸地我開始暗生情愫。

可在生產那日陸梟年掐著我的脖子。

「謝聽晚你不要臉,連繼兄都惦記真是個隻會爬床的蕩婦。」

我第一次看到陸梟年陰鷙的神情。

也是最後一次。

所以這一世無論如何,我都要離開陸梟年放棄陸梟年。

因為注銷身份,我到了深夜才回家。

回到臥室竟踩到一團鬆軟的東西。

打開燈居然是避孕套。

我驚嚇得叫出聲。

喬知晚被嚇醒,神情慌亂。

此刻她滿身紅痕趕忙蓋上被子。

在看到來人是我,喬知晚語氣嬌嗔。

「不好意思啊聽晚妹妹,梟年哥哥說要娶我,所以直接把我帶回家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也對,這本來就是梟年哥哥的房子,你也沒有資格介意。」

「我倒是要謝謝你,還好你沒有做爬床勾引男人那些齷齪事。」

「現在木已成舟,我知道你對陸梟年的心思,我勸你還是早點搬出去死了這份心。」

喬知晚滿是得意,她不經意漏出身上各種吻痕。

像在炫耀勝利一樣。

可我已經不在意了。

我剛剛注銷了所有身份,現在就是來收拾行李搬走的。

不過還是要祝賀他們二人。

我抬眸。

「嗯,祝哥哥和嫂子新婚快樂。」

我自覺地換了稱呼。

喬知晚臉色一紅,可眼裏還是對我充滿警惕。

下一瞬身後竟傳來冰冷的訓斥聲。

「謝聽晚你在幹什麼?我答應要娶知晚,她以後是你嫂子,你怎麼在這陰陽怪氣?」

「我警告你,以後別想趁我不在欺負知晚。」

我張了張嘴,語氣平淡。

「不會欺負她的。」

我隻是祝他們二人新婚快樂,這也算得上是欺負嗎?

見我沒有頂嘴,陸梟年神情竟有些意外。

畢竟上一世喬知晚每次冤枉我。

我都恨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瘋狂解釋自己。

可這一切落在陸梟年眼裏卻變成了頂嘴。

見我手上拿滿行李陸梟年得意的笑出聲。

「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別以為你不頂嘴我就信了你的鬼話。」

「為了讓知晚難看,你故意離家出走想讓別人說知晚閑話是嗎?」

陸梟年一詞一句直戳人心。

他誤解我不信任我,給我扣上莫須有罪名。

可從前哪怕我碰一下行李箱陸梟年都緊張的不行。

他會趕忙跑到我麵前認錯。

「我的小祖宗,哪兒又惹你生氣了,這大晚上的可別亂跑,萬一走丟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我總會被陸梟年逗得破涕為笑。

可曾經那個捧在手心裏的晚兒早已經被另一個晚兒代替。

經曆過被他親手害死的痛苦,此刻陸梟年能說出這種話我已經不意外了。

「我沒有要離家出走,哥哥要和嫂子大婚,我給你們騰地方。」

我耐著性子道。

畢竟我現在的目的是離開,不想和他們糾纏。

陸梟年見我乖順,心底愈發慌亂。

3

可我說得有道理。

「哎呀梟年哥哥,難得聽晚妹妹這麼懂事兒,你就隨她去吧。」

喬知晚恨不能我立刻馬上消失。

有她發話,陸梟年不再阻攔。

剛走到門口,手機響了起來。

是一個塵封已久的頭像,消息倒是靈通。

「需要我去接你嗎?」

我想著外麵月黑風高還是答應下了。

這個男人是我的青梅竹馬,雙方父母定下的娃娃親。

可我失憶了。

上一世他們找到我時,我哭著喊著非陸梟年不嫁。

更是對我親生父母以死相逼,割腕自殘。

現在想想當時真是傻的可怕。

突然想到什麼。

我快速挑了一張婚紗照發過去。

一直秒回的竹馬沈逸塵突然頓住。

上一世我死時沈逸塵發了瘋衝進病房想護住我們母子。

他來的太匆忙,徒手和陸梟年搏鬥,被重傷幾十刀。

他紅著眼哭著求我,如果有下一世能不能選他,他想看我穿婚紗的樣子。

我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可以重生。

這一世我選擇成全他,回到親生父母身邊。

還未來得及關上手機。

喬知晚便看見我屏幕上的婚紗。

她瞬間哭出聲。

陸梟年趕來不聞青紅,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謝聽晚我以後隻會娶喬知晚一個女人,你居然還敢肖想我,你惡不惡心。」

陸梟年這一巴掌力道之大,竟扇的我嘴角流血。

可見他多麼心疼喬知晚。

見我不說話。

陸梟年語氣更怒。

「還不趕緊給知晚道歉。」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

這點痛和上一世被活刨孩子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我垂下頭。

「對不起嫂子。」

一字一句說的無比虔誠,甚至還給喬知晚深深鞠了一躬。

隻要能讓我離開,幹什麼都可以。

從小到大陸梟年第一次見我如此乖順。

明明一直期待,可看見我真的乖順以後心裏竟多了絲慌亂。

我道歉得如此誠懇,陸梟年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喬知晚挽住陸梟年胳膊。

「既然妹妹要走,你把花園那些菜拔了,再把玫瑰種上吧。」

「在別墅裏種菜土不土啊。」

那些菜都是曾經陸梟年和我親手種的,我喜歡吃。

陸梟年也喜歡。

我抬眸看向陸梟年。

「一定要種玫瑰嗎?」

其實並不是我還不死心,想和喬知晚爭寵愛。

我花粉過敏,嚴重到會死人。

話落,陸梟年竟親手把我推到門外。

院裏不知何時多了山堆一樣高的玫瑰。

似是老天爺都看不慣我,外麵下起瓢潑大雨。

我以為重來一世隻要避開和陸梟年上床我就不會死。

可沒想到陸梟年還是要我死。

我拚命拍打著門。

「快放我進去,我不能種玫瑰!」

陸梟年語氣憤怒。

「你嫂子的話也敢不聽?我看你是還沒學乖。」

「等你什麼時候種完玫瑰學乖再離開吧。」

話落,陸梟年讓所有安保鎖了大門。

一陣風吹過,我身上越來越癢。

甚至開始窒息。

「不行,我不能死。」

別墅院牆很高。

為了活下去,我拚了命想要翻牆出去。

我知道陸梟年不可能救我,他恨我討厭我。

甚至忘記我對花粉過敏會死人。

如今的我隻能自救。

我用力抓著牆壁,哪怕十指盡斷鮮血淋漓也不敢放手。

我好像不行了。

喉嚨像是被人掐住無法呼吸。

難道這一世我已經擺脫不了死在陸梟年手裏的命運嗎?

我感覺身體一陣失重砸在地麵。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4

我掙紮著。

「送,送我去醫院。」

看到我滿身的紅疹,管家王媽知道我花粉過敏了。

一路上王媽拚命撥打陸梟年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第三百六十五通終於接通。

不等開口,電話那天傳來難以啟齒的聲音。

救護車裏,所有醫生護士臉色微變。

王媽語氣焦急。

「陸先生,聽晚小姐進醫院了,你快看看她。」

陸梟年聲音嫌惡。

「謝聽晚演戲就算了,王媽你怎麼還慣著她一起?」

「明明剛才還在院子裏一哭二鬧三上吊,怎麼可能現在進醫院了。」

王媽急的聲音顫抖。

「聽晚小姐真的沒有演戲,她花粉過敏,人恐怕快不行了!」

話落陸梟年一臉不敢置信。

「什麼?花粉過敏!你們在哪兒?」

陸梟年得到位置趕忙趕了過來。

我倒在病床上吊著輸液瓶,過敏卻遲遲得不到好轉。

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

陸梟年想上前查看我的狀況。

可喬知晚卻拔掉我的輸液針。

「好了聽晚妹妹我知道你想嫁給陸梟年,我退出這段感情,成全你們,你不要再演戲讓梟年哥哥擔心了好嗎?」

喬知晚哭的梨花帶雨。

我頭暈得看不清人影。

可喬知晚的聲音落在我耳裏一陣惡寒。

王媽急得哭出聲。

「喬小姐你在幹什麼!聽晚沒有演戲,你快把輸液針還給我。」

此刻陸梟年看清一切,他把喬知晚護在懷裏,看向我時眼神更加嫌惡。

王媽上手去搶我的吊瓶被陸梟年一腳踹開。

「夠了,我愛喬知晚,我會娶她為妻,勸你們少聯合起來演戲阻止我和知晚在一起。」

「王媽你也是陸家的老人,再和謝聽晚一起胡鬧小心我開除你!」

王媽來陸家幾十年,也是看著陸梟年長大的。

她沒想到陸梟年居然這麼狠心。

王媽無奈出去隻能找到護士。

此刻我的心電監護儀已經趨於平緩。

「快來人啊,救救聽晚小姐,她好像休克了!」

王媽的話讓陸梟年又是一驚。

可想到喬知晚剛才委屈的模樣,他認定我就是在演戲。

我倒在病床上心裏滿是絕望。

隻能聽到外麵吵吵鬧鬧。

「我看你們誰敢救她!」

「謝聽晚你真是長本事了,還聯合這麼多醫生裝休克。」

「有本事你真死在這!」

陸梟年的話讓我徹底絕望。

我隻能靜靜地等待死神降臨。

我不甘心,為什麼重來一世我還要被陸梟年害死。

難道這就是我們命嗎?

呼吸越來越艱難,我想掙紮起身。

可我再也沒了力氣。

下一瞬房間門被人踹開。

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

「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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