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言的白月光有容貌焦慮。
隻因她一句人魚孩子的心頭血能重獲美貌。
許今言就命人強行抽取女兒的心頭血。
我跪在地上拚了命求他:
“孩子有心臟病,我是人魚公主,你抽我的也一樣!”
可是他卻皺著眉:
“幼兒血最為純淨!”
“不過是抽血,又不會死,有什麼好緊張的?”
私人醫生強行剖開女兒心臟。
還沒來得及處理,就被林舒晴一句頭疼叫走。
當晚女兒失血過多,心臟病發。
他卻和林舒晴在野外露營看星星,不願回來。
後來,我抱著孩子的屍體來到許氏家主麵前:
“當初你救我一命,我以心頭血與你定下契約,庇佑許家,現在人魚契約已毀,你我恩怨兩清。”
人魚契約以命相結。
還有七天,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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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體溫在一點點降低。
她在我懷裏痛苦的呻吟,小聲的喊著爸爸。
人魚臨死前的願望如果不能完成,永世不能輪回。
我發了瘋似地給許今言打電話,隻希望他能夠來見孩子最後一麵。
電話接通,話筒那頭卻是令人惡心的喘息聲。
片刻後,林舒晴故作驚訝的聲音響起:
“哎呀,有事嗎?阿言現在沒空呢。”
我哭著央求:
“求求你,我孩子快撐不住了,能不能讓他來見孩子最後一麵?”
手機被許今言拿走,他冷冷開口:
“顏末,你別胡鬧了!孩子不過就是抽了點血,怎麼會死?”
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他猛地掛斷了電話。
無論我怎麼撥號,始終都正在通話中。
看著孩子漸漸蒼白的小臉,我無聲痛哭。
許老爺子聽聞消息帶著醫生急匆匆地趕過來,臉上寫滿了慌亂:
“顏末小姐,長歡怎麼樣了?”
“這個逆子!他真是瘋了,許家不能沒有你和長歡啊!”
話還沒說完,醫生遺憾地搖頭。
“許董事長,顏小姐,孩子做手術的器械怎麼生鏽了?她的胸口被鐵鏽感染,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已經無力回天!”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孩子劇烈地抽搐了幾秒,胸膛再也沒有了起伏!
我眼紅到滴血,抱著孩子聲嘶力竭地啼哭!
許今言強抽孩子心頭血,居然連手術器械都是生鏽的!
許老爺子氣得怒罵:
“這個逆子!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嗡嗡震動幾秒,手機裏收到了林舒晴發來的信息。
點開視頻,她一臉興奮地摟著許今言,告訴他自己懷孕了。
許今言又驚又喜,把她摟進懷裏。
“你爭氣點生下許家長孫,許家的一切都給你!”
她摟著他的脖子發問:
“可你已經有一個孩子了。”
他嗤笑一聲:“像她這樣卑劣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我不認!”
“也不知道她給老爺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老爺子非說她是我們許家的福星!胡說八道!”
下一秒,麵紅耳赤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
許老爺子舉起拳頭猛地砸牆。
“混賬!不可能!我們家的兒媳隻能是你!這狐狸精休想進我們家的門!”
我抱著孩子,一臉平靜。
“當初嫁進許家是為了報恩,我以心頭血定下庇護契約,現在人魚契約已毀,你我恩怨兩清。”
許老爺子徹底慌了,“顏小姐!萬萬不可!你等著,我給那混賬東西打電話讓他給你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