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厲梟的車隊賣命六年,是他的王牌車手,也是他專屬的首席技師。
更是他藏在黑暗裏的情人。
他許諾:「拿下全國冠軍,我就給你一個家。」
決賽前夜,我端著咖啡去找他,門外卻聽到他冰冷的聲音:
「秦司玥?她野慣了,讓她開開賽車幫我奪冠還行。」
「玩玩還行,上不了台麵。」
「柔安才是我要娶的女人,幹淨、溫柔,配得上厲家。」
六年感情,在一句話裏灰飛煙滅。
決賽當天,我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他的命,卻落得身敗名裂。
當我被他的新歡當眾欺辱時,他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他以為,這就是故事的結局。
然而,一年後,當我以新車隊冠軍車手的身份重返賽場,厲梟跪在我麵前求原諒時,我隻是冷冷一笑:
「厲總,你不是後悔傷害了我,你隻是後悔失去了我。」
......
我為厲梟的車隊賣命六年。
從地下車庫到國際賽場,我見過他所有的驕傲與野心。
「拿下全國冠軍,我就給你一個家。」
這是厲梟的承諾。
決賽前夜,我端著兩杯咖啡去他辦公室,想談談賽後的計劃。
門虛掩著,裏麵傳來厲梟的笑聲。
「秦司玥?她野慣了,除了賽車什麼都不懂,玩玩還行。」
手中的咖啡突然變得滾燙,我幾乎握不住。
「那種貨色,終究上不了台麵。」
「柔安才是我要娶的女人,幹淨、溫柔,配得上厲家。」
六年的感情,在一句話裏灰飛煙滅。
我的心像被他駕駛的賽車碾過,支離破碎。
我想推門質問,卻看到許柔安依偎在他懷中。
厲梟眼中的寵溺從未給過我。
我轉身離開,咖啡灑在了地上。
今天是我的生日,沒人記得。
早上醒來,枕邊空無一人,連條短信都沒有。
我以為他忙著準備決賽,直到看見他辦公桌上精心包裝的生日禮物。
「送給柔安」的標簽刺痛我的眼睛。
她的生日明明還有一個月。
六年來,他從不記得我的生日,而我能背出他所有的重要日子。
我強忍情緒,問他決賽後的婚禮計劃。
「司玥,別在這種時候鬧脾氣,先贏下比賽。」
他連眼神都沒給我。
賽車,永遠比我重要。
我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假裝一切如常。
手機震動,朋友發來車隊合影。
厲梟站在中央,許柔安挽著他的手臂,穿著我的專屬賽車服。
那件紅黑相間,背後繡著隊標的賽車服,一直都隻有我才能穿。
而我不在照片裏。
我雙手發抖,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
許柔安穿著高跟鞋走到休息室。
「司玥姐,你的賽車服更適合我,厲梟說的。」
她舉起我設計的限量版頭盔。
「這個也是我的了。」
我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
怒火在胸腔翻騰,我卻不能發作。
下午的媒體采訪,厲梟西裝革履,風度翩翩。
「許柔安是我最重要的支持者。」
他看著她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厲氏車隊。」
而我作為主力車手,隻是被一筆帶過。
「秦司玥會為我們爭取好成績。」
簡單的一句話,像是提及一個無關緊要的道具。
我質問許柔安為何穿我的賽車服。
厲梟冷著臉走過來,一把攬住許柔安。
「一件破衣服而已,你至於嗎?別嚇到柔安。」
他的每個字都像刀片割在我心上。
我突然明白,六年來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我隻是他事業版圖上的一個棋子。
晚上,我去車庫調試賽車,偶然聽到厲梟與經紀人的對話。
「秦司玥拿下冠軍後,就以不適合團隊發展為由踢出核心陣容。」
「車隊估值上去了,就不需要冒險用她這種野路子出身的了。」
「許家那邊已經談好了,婚後會有更大的投資。」
我靠在牆上,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來我隻是他通往成功的踏腳石。
用完就扔。
我走進車庫,撫摸著那輛陪我征戰六年的賽車。
發動機的轟鳴是最熟悉的聲音。
明天的決賽,或許是我最後一次為厲氏車隊開車。
但絕不是我的終點。
既然他隻看重冠軍,那我就讓他親眼看看,他將失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