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父親的墓園被人砸了個稀巴爛,我才徹底明白謝瀧江根本不愛我。
和謝瀧江結婚的第5年,他帶著我的繼妹言婉婉登堂入室。
“婉婉懷孕三個月了,你給我好好照顧她。”
“要是她有個什麼閃失,我就卸了你爸的胳膊去喂狗,反正他已經是個死人了,你也不在乎對不對?”謝瀧江捏著我的下巴露出陰狠的笑。
我挺著六個月的肚子回到我住的地窖,輕輕撫摸著爸爸的照片“爸爸,你再等我一段時間,我們馬上就解脫了。”
這時候我收到一條銀行卡到賬800萬的短信,備注是“去買漂亮裙子穿”。
..........
第二天早上五點,我被管家一棍子抽醒。
“少奶奶,該去伺候言小姐了,難不成您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我懶得理他,就去院子裏跪著收集給言婉婉泡茶的露珠。
謝瀧江說言婉婉肚子裏的孩子金貴,而露珠是天神的眼淚,所以要我每天跪在院子裏幫言婉婉收集露珠。
“啊!你想燙死我是不是?”言婉婉的尖銳的叫聲把謝瀧江引過來了。
“毒婦!”謝瀧江用力把我推到一邊,我腳下不穩摔倒了。
我捂著肚子痛苦地跌坐在地上,地毯頓時被血染紅。
“孩子,我的孩子。”我抓著謝瀧江的褲腳哭著求他救救我們的孩子。
謝瀧江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地毯上的血,“矯情什麼?就知道給老子找麻煩!管家,看著她把地毯洗幹淨,洗不幹淨不許給她吃飯。”
我拖著剛剛小產過的身子來到洗衣房,言婉婉命令管家用刺骨的冰水澆到我身上,“姐姐,妹妹怕你把地毯越洗越臟,所以先幫你洗洗幹淨。”
我剛剛流產,現在又被冰水澆,我的身子支撐不住,暈倒了。
醒來後,我躺在醫院病床上,病床旁邊謝瀧江和言婉婉旁若無人地秀著恩愛,互相用嘴喂車厘子。
“你幹嘛突然暈倒,嚇著婉婉怎麼辦?道歉。”看到我醒了,謝瀧江一臉冷漠地命令道。
我冷哼一聲。
想起從我認識謝瀧江那天起,“對不起”這句話就刻在了我的腦海裏。
大學時,我是全校公認的最漂亮、最有錢的女生,男生們經常私下打賭看誰能追到我。
但我早已有了男朋友,他叫裴景,而謝瀧江當時隻是一個陌生學長。
一次聚餐時,謝瀧江拚命給我灌酒,並趁我喝醉時強行占有了我。
醒來後我不知道怎麼辦,要想逃跑時,卻被謝瀧江一把掐住脖子。
“言江,你現在最好去跟你那個男友分手,然後跟我在一起,不要逼我把事情捅出去,你也不想大家都嫌你臟吧。”
我太害怕了,我怕裴景知道這件事嫌我臟,我更不想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
我答應了他,跟裴景分手後他立刻出國治療情傷。
過了幾天,我的私房照以及各種被技術處理過的視頻被瘋狂轉發,登上了校園八卦榜,校長不允許我這種敗壞風氣的學生存在,我被開除了。
“言江,我不嫌你臟,我願意跟你結婚。”我以為我的人生從此之後都是悲劇了,可謝瀧江的出現拯救了我,他不嫌棄我。
因此我發誓一輩子都要對他好。
可我忘記了,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源頭,不正是謝瀧江嗎?
“你該慶幸婉婉的孩子沒事,要不然,用你這條爛命給她償命我都嫌臟。”說罷就吻上了言婉婉的唇,眼睛的餘光查看著我的反應。
要是以前,我會和謝瀧江一哭二鬧三上吊,我會問他把我當什麼。
可是現在,關我屁事,我隻當旁邊是兩條饑不擇食的狗。
謝瀧江見我沒什麼反應,把手伸過來探我的額頭,想看看我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我腦袋一歪煩躁地躲開了。
“欲情故縱都學會了?言江,手段越來越高明了。”說完就摟著言婉婉大步走出了病房。
終於安靜了,我躺在床上盤算著我要離開的日子。
當天晚上,我被幾個大漢五花大綁扔進謝家,他們迫使我跪在謝瀧江和言婉婉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