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兩個人一模一樣的季行簡?
我還以為是我疼的思緒恍惚,於是我立馬抬手揉了揉眼,確實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要不是我記得季行簡早上穿的衣服,我還真分不清這兩人。
想到這,我心掉了下去,難不成這段時間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他。
可能季行簡壓根就沒有騙我。
想到這,我死死的盯著那人,眼神沒有半分移動。
但我過於直白的目光,引得季老太太不滿。
“沈青瑤!你是沒男人活不下去了嗎?剛勾搭完別的男人又想勾搭我家懷安了嗎?你要是再看我家懷安,我現在就把的眼睛挖出來!”
我沒吭聲,平複了一下心情,收回目光,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又被強硬地按了回去。
整理完措辭,我正想開口,季懷安卻率先說話,語氣中滿是玩味。
“嫂嫂,我早聽到你傳言這一年你一直和我大哥在一起,可我哥在一直國外,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和你在一起吧?”
“我想你肯定誤會了,我也剛從國外回來,而且我口味可沒那麼重,睡我哥的女人我做不到啊,別什麼都汙蔑我,我的飛機票都還在呢。”
“不就是出軌嗎?嫂子沒必要一次次狡辯,苦苦糾纏沒意思,放過季家吧。”
放過季家,那誰來放過我呢。
世界上不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這一年的時間仿佛就是一場夢,我所有的話空口無憑,可我不甘心就這麼別人汙蔑,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憑什麼要背這口鍋。
我正想著這件事,季家小妹卻指著我,驚呼出聲。
“青瑤嫂嫂!你流血了!”
我聞言,我猛地低頭看去,血從我雙腿之間流了下來,許是我跪的太久了,竟然沒感覺得到疼痛。
季老太太終於舍得發話了。
“行了!趕緊送醫院吧,好好的生日見血!真是晦氣!非要攪的我季家雞犬不寧!”
話畢,保姆招呼了兩個人把我拖了出去。
季行簡穩穩的坐在位置上絲毫不動,倒是季懷安,眼神裏快速劃過的一絲閃爍。
我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季行簡坐在旁邊抽煙,煙霧繚繞嗆的我睜不開眼睛。
見我醒來,他笑的諷刺。
“沈青瑤,你肚子裏的孩子還真是命大啊,這都死不了,不愧是野種,禍害一千年。”
半響,我才扯著幹啞的嗓子開口。
“季行簡,親子鑒定吧,我也得死個明白不是?”
聞言,季行簡嘖了一聲,隨後點頭。
“行啊,你不過就是想要一個結果嗎?給你就是?不然別人說我季家冤枉了人不是?”
很快,親子鑒定機構的人來到了醫院。
因為孩子還太小,隻能通過羊水刺穿,我懷著孕不能打麻藥,眼睜睜的看著一根尖銳的針頭戳進我的肚子裏,疼痛的氣息快要把我淹沒。
結束後,汗水浸透了我整個人。
所有東西準備好,鑒定的結果很快出來了。
甚至不少季家人都來看熱鬧。
隻是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這孩子和季行簡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