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記憶中她為數不多和男人接觸過的事情,所以她不相信她會愛上一個心裏有白月光的人。
“我說怎麼小叔對我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卻對莊雨眠那麼溫柔,我還想過,是不是我其實不是真正的肖家人,所以他才一直對我愛搭不理的,原來,原來是這樣,這下一切都說得通了。”
江稚魚心疼的看向肖依依,自從肖父娶了莊雨眠的母親後,便漸漸冷落她,最後還將她丟給了肖老爺子,把所有的父愛都給了莊雨眠。
江稚魚趕緊轉移了話題:“所以我才不相信我會喜歡肖霽川,不過聽你那麼講,我把那段經曆忘記了也挺好的,畢竟都那樣了他也沒從了我,不愛我的男人不要也罷。”
話落病房門口就響起來一道冷淡的男聲:“你最好說到做到。”
肖依依看到肖霽川有些不自然,她縮了縮脖子,小聲說了聲:“小叔。”
隨後接著說:“那小叔你們慢慢聊,我先去幫魚魚辦一下出院手續。”
肖依依離開後,病房裏就隻剩下她和肖霽川,男人率先打破沉默。
“江稚魚,裝失憶好玩嗎?”
江稚魚沒想到男人會來這裏,不是說他非常厭惡她嗎?那怎麼會來看她?雖然一上來就是指責,她抬起頭看著肖霽川,在看到男人的麵容時有一瞬間的怔愣。
她過了一會兒回過神才慢吞吞的回複男人:“我沒有裝失憶,我從樓梯摔下來磕到了腦袋,忘記了一些事。”
肖霽川冷淡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你該不會心說,你忘記的那些事正好是關於我的吧,怎麼江小姐玩夠了那些下作的把戲,開始玩欲擒故縱了?”
就在男人還想要說些什麼時,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男人在看到手機時,神色驟然溫柔下來。
“雨眠,你醒了?想吃什麼,我待會給你帶回去。”
本來男人轉過身已經要離開了,卻不知為什麼又返回了病房。
肖霽川一邊向電話那頭的女孩保證,一邊拉起了江稚魚的手,絲毫不顧她還打著點滴。
男人一個用力,江稚魚手上的吊針不小心被扯了出來,她手背上的紗布立馬被鮮血染紅,有些甚至順著她的指尖流了出來。
江稚魚吃痛甩開了他的手,肖霽川滿心滿眼的都是電話那頭的人,絲毫沒有發現江稚魚的傷口。
隻是在被甩開時,溫柔的囑咐了一句。“乖乖待在家裏,我現在就把她帶回去給你做,那忍一會兒,餓了就先吃點水果。”
掛斷電話後,肖霽川不顧江稚魚的掙紮,強硬的將她帶到了肖家。
“雨眠生病了,胃口不好,現在想喝那做的海鮮粥,你裝也裝過了,我也如你所願來看你了,你也該懂點事兒。”
到了肖家,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就蹦蹦跳跳的撲進了肖霽川懷裏,絲毫看不出生病的跡象。
“小叔,你怎麼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
肖霽川寵溺摸了摸她的頭,注意的一旁的江稚魚還站在那裏沒有動彈,皺了皺眉。
“你還傻站在這裏幹什麼,沒聽到雨眠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