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時,顧知年躺在了日內瓦的醫院裏。
見他想起身,護士立馬走向前來,按住了他,“不要動,你的傷很重。”
他抬起頭,從發白的唇齒中擠出了幾個字。
“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走。”
護士見狀,眉頭緊鎖,滿臉不解,“可是你剛做了截肢手術,怎麼能走?”
“什麼?”顧知年的嘴唇不受控製地顫抖著,“我截肢了?為什麼會這樣?!”
“您被大雪整整壓了48個小時,右腿因血液循環受阻,已經壞死,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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