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
我愣住了，傻乎乎地看著他。
完全沒有想到，他私下幫了我那麼多
一開始和燕西山在一起時，我並不敢讓爺爺知道，也不敢借用餘家的資源。
隻能找國外的潮流品牌，去看一些前沿資訊和秀場的色彩板。
我糾結了半晌，還是問出了口。
「為什麼？」
燕越林緊握著我的手，長歎一口氣：
「從我母親帶我去你家串門時，我就留意上你了。」
「可那時，我擔著家族的重擔，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很小便出國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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