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便被灌了藥。
脫得一絲不掛,被陳列在展覽台上。
皮鞭像雨點班落下,將我抽得皮開肉綻。
獰笑在耳邊持續:「這肉挺嫩,就不知道這身子......」
許眠眠扯了扯我的頭發,笑的惡毒:
「餘總!這麼玩,是不是很過癮?」
燕西山一邊冷笑,一邊狠狠抽動著皮鞭。
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在疼痛的作用下,我意識早就恢複。
第二日,我撥通電話:「爺爺,我答應嫁給燕越林。」
成為燕西山的大嫂。
......
掛斷電話,看著身上青紫交錯的痕跡。
心裏疼得發脹。
以前的燕西山是愛餘鬆雪的吧。
為了追我,恐高的他硬是壯著膽子陪我玩高空跳傘,下來後臉色慘白癱倒在地,還咬著牙說再來一次。
為了我甚至被車子撞出好幾米,腸子都流出來了,還一個勁地問我怎麼樣。
看著他渾身插滿罐子,嘴硬的我還是鬆了口。
愛了七年,我幫著他成立新公司,他用漫天的煙花秀向我求婚。
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嘴裏經常出現的名字不是我,而是那位新秘書許眠眠。
看著他一如往昔的眉眼,我攥緊了手指,壓著顫抖發問:
「昨夜你對我做了什麼,怎麼身我上疼得不行?」
他渾身一顫,半晌按下心虛的笑,解釋道:
「你在床上不停打滾,我怕你著涼,用雙腿壓了你一夜,要疼得厲害,下班後我給你揉揉。」
我定定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一絲變化。
他明明笑得那麼溫柔,卻看得我毛骨悚然。
就在他笑容微僵時,我敷衍著點點頭。
汽車引擎聲漸遠,許眠眠將我拉進一個群,那些人聊得正嗨,根本沒注意我的存在。
「看看這又白又嫩的大腿,昨天都把我看硬了,要不是山哥攔著,我一定把她就地辦了。」
燕西山回了一句:
「急什麼,這種機會下回還有!等和她結了婚,想怎麼玩,還不是我說了算!」
有人突然問了一嘴:
「餘鬆雪好歹為你出錢又出力,對比許眠眠,她對你其實不錯......」
燕西山的聲調瞬間冷了下來。
「別拿賤人和我寶貝比,她一根頭發絲兒也比不上......,當初要不是看她學的設計,我能用得上......」
「再說,眠眠都有我孩子了,餘鬆雪能不能下蛋,還不知道呢!」
群裏一陣譏諷聲。
我死死盯著手機屏幕,豆大的淚一顆顆掉落,心裏像是被針紮一樣疼。
原來那些曾經滾燙的愛意全是假的。
隻是他靠近我的借口。
我抹了一把眼淚,給承辦婚宴的酒店發出一條消息:「婚禮取消。」
燕西山,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