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辭已經在商晏的別墅外守了整整七天。
瑞士的深秋冷得刺骨,他卻隻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風衣,靠在車門上,目光死死盯著二樓那扇亮著燈的窗戶。
那是桑榆的房間——或者說,現在是桑榆和商晏的房間。
他看見窗戶上偶爾閃過的剪影,有時是桑榆獨自一人,有時是商晏摟著她的腰。每當這時,周聿辭就會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直到鮮血滲出,卻感覺不到疼。
原來太喜歡一個人,真的會卑微到塵埃裏。
他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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