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俗擦文小說的女主。
有一個關鍵時刻總是在熟睡的性冷淡丈夫。
欲求不滿的我隻好和其他男人偷情。
深夜的地鐵上,我和路人激情熱吻。
丈夫在一旁睡覺。
出差的酒店裏,我和上司纏綿悱惻。
丈夫在一旁睡覺。
寧靜的校園中,我和教授相互取悅。
丈夫還是在一旁睡覺。
直到我發現他和他們的群聊記錄。
“你老婆還沒法發現是我們給她下了藥嗎?”
“她不會覺得是因為自己生性放浪淫亂吧?一碰就軟的身體,無時無刻都不能離開男人。”
“多虧了各位的調教,不然她可沒有這麼聽話,這周末誰有時間來我家玩她?”
丈夫還附上了幾張我在家穿著睡裙引人遐想的照片。
原來我的自甘墮落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為了滿足他的綠帽癖好,於是將我引入萬劫不複之地。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1
曖昧的水聲不斷地刺激著我的耳膜。
自稱是來修水管的陌生男人將我壓在身下。
“原來是這裏壞了。”
他的手在我的小腹處遊走,激起一陣顫栗。
我開始熱情的回應他。
劇烈的刺激讓我想要張嘴呼喊,卻被他小聲警告。
“你丈夫就在客廳睡覺,別吵醒他。”
他的話像一盆冷水將我徹底潑醒。
我已經結婚。
我竟然背著我的丈夫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冰冷禁欲的上司。
陽光活潑的侄兒。
儒雅清雋的教授。
他們都曾趁著我丈夫熟睡時,與我行魚水之歡。
可是我的內心依舊備受煎熬。
我唾棄自己的身體,永遠為欲望臣服。
無論我如何克製,最後總會匍匐於不同男人的身下。
但心中更多的是愧疚。
我對不起那溫柔體貼的丈夫。
林一清他有性冷淡,和我一直是柏拉圖式的戀愛。
結婚前我對那種事情也不是很感興趣。
我們兩個人是靈魂伴侶,有許多共同的愛好。
但我沒有想到結婚後的自己會如此放蕩不堪。
我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身體叫囂的空虛被人徹底填滿。
內心再怎麼厭惡抵抗,此刻我卻依舊任人擺布。
隻能不斷祈禱著丈夫不要突然醒來。
果然,這次和以往一樣。
情事剛一結束,丈夫就從昏睡中醒來。
他擔憂地看向我,
“老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發燒了嗎?”
我沉默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衫。
我的內心很矛盾,一邊希望他能發現,讓我結束被審判的煎熬。
一邊又想繼續維持這岌岌可危的婚姻。
他可能太過信任我,從未對我產生過任何懷疑。
盡管我衣衫淩亂,神情慌張,空氣中還有散之不去的靡靡氣味。
他上前摟住我酸軟的腰,不輕不重地替我按摩。
“辛苦老婆監工,我剛剛不小心又睡著了。”
我垂著頭,沒有察覺到他和水管工兩人異樣的目光。
他將錢遞給水管工,
“幹得很好,下次還會找你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
“對了,老婆,我下去買瓶醬油。”
林一清和水管工勾肩搭背地離開了家。
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尖銳的疼痛讓我回過神。
我渾渾噩噩經過沙發時,看到了林一清遺落的手機。
想到他可能沒辦法付錢,我拿上手機。
下一秒,有群消息響起。
群名叫“失足少婦的救贖”
鬼使神差地點了進去。
入目就是幾張尺度極大的照片。
2
照片上的主人公就是我和剛才的水管工無疑。
臉上的意亂情迷是如此的清晰。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張照片,幾乎要將手機看穿。
群裏的汙言穢語,更是讓我如墜冰窖。
“你們玩得可真花,又是廚房,有時濕身誘惑。”
“下次到我了吧,我要扮演一個流浪漢,哈哈哈哈她不得崩潰啊。”
“你們說,她之後會不會不用我們下藥,就自己去找人玩。”
“她已經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林哥到時候再安排一場抓奸戲碼,讓她身敗名裂。”
我甚至沒有勇氣去翻看前麵的消息。
下藥?
我變成這樣竟然全是敗我的丈夫所賜。
可是他為什麼要聯合別人欺辱我?
群裏見林一清一直沒有回複,便在那喊話他,起哄聲不斷。
“咱們林哥估計已經爽暈了。”
“看見自己老婆和別人在一起太刺激了是吧?還是林哥會玩。”
“你這綠帽癖也真是造福我們這幫兄弟們了。”
我頭暈目眩。
臉上蒼白的毫無血色。
腦袋裏更是一片空白。
原來他不是性冷淡,隻是性癖和別人不一樣。
他就是一個死變態!
那我要如何做才能自救?
現在衝出去跟他撕破臉皮嗎?
然後被他羞辱汙蔑,坐實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努力冷靜下來,用自己的手機把他的聊天記錄都拍下了照片。
又轉發了幾張照片到自己手機上。
清楚掉痕跡後,我的手都在顫抖。
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肯定是林一清發現自己的手機忘拿了,著急跑回來。
轉身看見他的那一刹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來相戀五年,我從來都沒有看清過他的真麵目。
他臉上閃過一抹心虛,
“老婆,你看見我手機了嗎?”
我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麵前,將手機遞給他。
房間靜得落針可聞,我好像都能聽到他不安地咽口水的聲音。
林一清在怕什麼?
怕我發現他性冷淡的秘密?
還是擔心我以後再也不能滿足他的特殊癖好。
我在他張大的瞳孔下,按下了開機鍵。
“老婆,我——”
“你手機好像關機了。”
我跟他同時開口。
林一清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他急不可耐地從我手裏奪走手機。
他其實也漏洞百出,原來遲鈍的人是我。
我淡淡開口,
“你剛剛要說什麼?”
林一清目光閃爍,
“沒事,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想吃的零食。”
“隨便帶一點吧,你快去快回,我餓了。”
我從兜裏掏了一百塊現金給他。
3
林一清也終於徹底放下心,露出一個發自肺腑的笑容。
“遵命,老婆!”
砰。
門被再次合上。
我像一攤肉泥癱坐在地上。
下一秒,胃裏一陣翻騰。
我跑進廁所,惡心得想吐,像是要將整個膽汁都吐出來。
我打開淋浴頭,瘋狂地擦拭身上肮臟的痕跡。
直到破皮,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我又恢複成了一副正常的模樣。
林一清敢負我,我定要千倍百倍地報複回去。
他們的群名竟然恬不知恥地把自己稱作救贖。
我猜測他們的目標遠不止我一個人。
可能還有無數和我一樣的女人被蒙在鼓裏。
忍受著良心上的譴責。
最後被自己的丈夫印上恥辱的烙印,得到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我開始尋找和我一樣的可憐人,組成一個複仇者同盟。
我跟蹤了林一清所有的社交賬號。
在無數個網址和馬甲下麵,終於窺探到了他的冰山一角。
原來他不止熱衷於給自己戴綠帽。
甚至會去扮演和其他妻子偷情的情夫。
從而從巨大的人倫刺激中獲得快感。
我聯係到的受害者中,不止有女人,還有男人。
沒有人可以接受自己被伴侶當做物件一樣玩弄。
——
晚上,林一清和我躺在一起。
我突然俯身去親吻他,手朝著他的私處伸去。
他渾身僵硬。
“老婆,你忘了,我不舉。”
我笑了一聲。
“試試嘛,萬一有反應呢。”
林一清將我抱在懷裏。
“對不起,老婆,我讓你受委屈了。”
“我不是一個男人。”
他的身體竟然真的毫無反應。
難道我還錯怪他了?
不死心的又嘗試了一會兒。
他還是一副冷淡自持的模樣。
我起身打開了床頭的燈,突然道,
“我們離婚吧。”
我將擬好的離婚協議遞給他。
“我受不了沒有性生活的日子。”
林一清的表情龜裂了一瞬,眼神帶著輕蔑,
“你什麼時候這麼放浪,竟然開始想著外麵的野男人了?”
“你忘了當初的約定嗎?柏拉圖才是真愛,性則是交配的衝動!”
“你不會已經和人苟且過了吧?”
他像是跟我徹底撕開了假麵。
他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伸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就知道,你水性楊花,遲早有一天會忍不住去找男人!”
他突然神色一轉,
“離婚可以,但是明天你得陪我去一個宴會。”
我捏緊了拳頭。
林一清你的狐狸尾巴終於要藏不住了吧。
我早就打入了他的群聊內部。
他們正在謀劃如何讓我身敗名裂,徹底墮落風塵。
4
宴會上,我和林一清扮演著一對尋常夫妻。
我陪著他和商業夥伴敬酒。
他突然將我拉去了另一邊。
“王哥,好久不見!”
我抬頭去看,那個所謂的王哥就是我的上司。
也是第一個將我拉入深淵的變態。
上司毒蛇般的目光在我身上流連,
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雅雅,是不是瘦了些,腰看著更細了。”
我故意拋去一個媚眼,
“老板,你瞎說什麼呢。”
欲拒還迎。
上司的眼神也更加赤裸、肆無忌憚。
林一清卻擋在了我麵前,語氣不善,
“王哥,當著我的麵,和我妻子調情有些不妥吧?”
自從昨晚,我故意表現出移情別戀的樣子,林一清卻發起了瘋。
將我身邊的男人都當賊一樣防。
可他們不是他特意引過來的嗎?
上司也詫異不已。
“你怎麼了?”
林一清卻拉著我走遠了。
“我們還沒離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給自己找下家了嗎?”
“陳雅,你怎麼這麼下賤!”
到底是誰下賤?
從前逼我墮落。
現在難道又是想要我從良嗎?
簡直虛偽至極。
我慢悠悠地喝光了杯子裏的水。
林一清想來搶,但是慢我一步。
杯子有他下的藥。
我走進了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一個姐妹幫我提前在裏麵架好了直播設備。
很快他們的罪行就將展現給全國觀眾看。
藥效發作,熟悉的饑渴感迅速將我裹挾。
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人開門進來。
“夫人,你沒事吧。”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你能幫我嗎?”
服務生已經開始脫去製服的外套。
“可是你老公還在外麵。”
上百萬的觀眾被這些虎狼之詞給吸引進了直播間。
吃瓜是大家的天性。
“第一次當路人甲還有些緊張。”
“到底是哪個天才想的直播視角。”
“這也太大尺度了吧,直播間不會被封嗎?”
“這個女竟然背著丈夫偷情,這麼浪!”
就在服務員要撲倒我的時候,一直藏在房間裏的幾個姐妹就衝了出來,把他打暈了。
我們剛把服務員放到床上,門口就傳來動靜。
隻能閃身躲到一旁的衣櫃中。
進來的人竟然是林一清!
他像是也中藥了,滿臉難耐地撲向了服務員的身上,嘴裏呢喃著,
“老婆。”
彈幕直接瘋了。
“好刺激!”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