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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殺手發現我是個瞎子,跟我同吃同睡毫無顧忌。

卻不知道我雖是個小娘子卻不安分,每天都偷摸他的腹肌,覬覦他的肉體。

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聲音含怒:“蘇眠!”

……

他歸來時,身上縈繞著淡淡血腥之氣。

雖是微弱,卻難逃我靈敏的鼻息。

那殺手提著染血衣衫,往浴房行去,「待我淨身後便去備膳。」

我扭捏作態,輕聲道。

「可要一同沐浴?」

他身軀猛然一頓,回眸望我。

我忙道,「反正我看不見。」

「我看得見!」他丟下這句話,轉身入了浴房。

我叫蘇眠,是個孤兒。

三年前,我被一家富人收留,但他家的孩子都不待見我。

他們家小兒子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下樓梯,頭撞在台階上,導致我雙目失明。

其實我並非完全失明。

隻是非常朦朧。

但我一口咬定什麼都看不見。

後來,富人將我送到外莊養著。

沒想到兩周前的一個晚上,一個殺手突然闖了進來。

他匕首橫在我的脖子上準備來一刀,但發現我是個瞎子後,便停了手。

隻威脅我別說出去。

後來,我們就住在了一起。反正這附近也沒什麼人。

他行蹤不定,偶爾會幫忙做飯。卻不知道我覬覦他身材已久。

那天他回來了,身上帶著血氣。“受傷了,能否上些金瘡藥?”

我卻答非所問,“我想摸摸公子的胸膛。”

“......”

他再次無言。

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我從前可是經常受傷的。

趁著他還未著衣,我得趕緊動手才是。

殺手無奈道:“隻是摸摸?”

“其實我還想討個吻。”

“......休要得寸進尺!”

正當我以為他要發怒離去時,他卻抓住我的手腕,放在自己腰間。

我:“?”

殺手別過臉去,艱難開口。

“摸吧。”

我連忙上下其手,生怕他反悔。

手下觸感細膩光滑,肌理分明。

當我碰到他腰側時,殺手身子輕輕一顫。

他嗓音沙啞,“輕些,有些癢。”

我心跳如鼓,幾欲暈厥。

明明隻是摸摸胸膛......

手上動作漸緩。

他也不再顫抖。

不知是我動作太大,還是那腰帶有了自己的主意。

竟然鬆了開來。

殺手連忙將肩上的巾帕甩到我臉上,慌亂地係好腰帶。

我明知故問,“怎麼了?”

他窘迫回道:“無事......”

真是意外之喜。

次日清晨,殺手已然出門。

我正想著今日該如何打發,忽聽外間有人大力拍門。

隨即傳來一聲怒喝——

“蘇眠,給我滾出來!”

這刺耳嗓音就算變成鳥語我也認得。

林煜飛。

將我推下樓梯的凶手。

我拄著竹杖慢慢走出,他見我便開始嘲諷:

“喲,還沒死呢。”

“我還當你早就死在這了,都準備叫人來抬屍首了。”

我懶得理他,“你來做什麼?”

林煜飛直接衝到我麵前,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又踢開我的竹杖。

“這是我家的宅子,我想來就來!”

林煜飛在廳內轉了一圈。

“我要收回這處宅子,限你今日之內搬走。”

“屋裏不用你收拾,反正你碰過的東西我都要扔了。”

我低頭看著地麵,說:

“這宅子是爹娘給我的,你無權收回。”

林煜飛冷哼一聲,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吼道:

“那是我爹娘!你這賤人算什麼東西,趕緊給我滾得遠遠的!”

說完,他轉身離去。

夜幕降臨。

殺手回來了。

他似是有潔癖,一進屋就要更衣。

此刻我也無心偷看了。

殺手換好衣裳,見我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便問道:“怎麼了?半日不語。”

一句“怎麼了”,讓我瞬間紅了眼眶。

從小到大,幾乎無人關心過我。

我低著頭,帶著哭腔:“公子,取一條人命要多少銀兩?”

“......你想做什麼?”

我抹了抹眼淚。

“想問問你賺得多不多,我想借些銀兩。”

殺手:“你想借多少?”

嗯,看來是賺得不少。

“我想借......”

不對。

我轉念一想。

借了銀子還要還,我現在又無謀生之計,白白浪費他人錢財。

我向後仰去,整個人陷進被褥裏。

“罷了,不借了,你直接取我性命吧。”

“屍首放著不用管,過些時日自有人來收。”

“你也另尋住處吧。”

不想活了!

我閉上眼,準備迎接死亡。

福也享了,胸膛也摸了,無甚遺憾。

殺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似是在床邊坐下,我感覺到了床榻的凹陷。

殺手淡淡開口:

“告訴我發生何事,讓你摸胸膛。”

“好。”我騰地坐起。

我將事情原委告訴了他。

包括我眼睛的事。

殺手聽完,語氣平平:“我知道了。”

“你看,我留在這裏,明日怕是要被他們打死,出去又要餓死。”

我心一橫,“所以,再讓我摸摸胸膛,然後你就取我性命吧。”

他看我興奮的樣子,有些不可思議。

“你臨死就隻想著摸我?”

“其實我還想與你共度春宵。”

麵對我的直白,殺手再次沉默了。

我試探:“你能......”

他果斷拒絕:“不能。”

小氣鬼!

殺手讓我暫且別尋死。

他沒說緣由,隻把我扔進被褥裏,然後自己去沐浴了。

一個殺手勸我活下去。

這多少有些好笑。

雖不知他要做什麼,但我還是悄悄收拾了行囊。

荷包裏還有些銀兩,能讓我再活些時日。

次日清晨。

我被敲門聲驚醒。

起初還以為是林煜飛帶人來趕我走。

我背上包袱,拄著竹杖準備離開。

沒想到這群侍衛一見我就深深作揖,客客氣氣地請我回來,還順便將屋子打掃一新。

凶神惡煞的竟成了勤快下人。

為首的男子走到我麵前,笑著說:

“溫小姐,我家主人已買下這處宅院,您可安心住下。”

我蒙了。

什麼主人?

我怎會認得這等人物。

我疑惑地問道:「你們主人是誰?」

那黑衣人道:「這個屬下不便多言。」

……

我的天!

「主人在上,請受小女子一拜!」

殺手大哥剛回來,就見我噗通跪在地上。

他語氣平淡,似早有預料。

「你跪的是香案。」

我就是故意的。

眼前這位可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的門主,這條大腿我死也要抱住!

我故作嬌怯,在空中亂摸。

「門主在何處?」

殺手大哥走來,提著我的衣領把我拎起。

「我在這裏。」

我趁機拉住他的手,極力推銷自己。

「門主,小女子願為門中赴湯蹈火,還請收下我吧!」

他語帶笑意:「那你都會些什麼?」

這話倒把我問住了。

我想了想,道:「門主不是愛沐浴嗎?我伺候人沐浴最是在行,以後讓我來服侍您如何?」

殺手大哥:「不必。」

「那小女子願以身相許。」

殺手大哥:「不必。」

我幹脆逼他二選一,「這兩樣總得選一個吧?」

麵前這人沉默片刻,「......伺候沐浴吧。」

「好。」

我深吸一口氣。

拿著巾帕走進浴房。

往日看不真切,今日終能近距離觀賞了。

結果。

殺手大哥下身圍了條帕子,單手扶牆,背對著我。

我暗自撇嘴。

浴房這般溫暖,何須遮掩。

我極力按捺想扯下他腰間帕子的衝動,輕聲道:「我要開始了。」

殺手大哥:「嗯。」

我雙手握緊巾帕,賣力地擦拭起來。

「這般力道可還行?」

「可以。」

我低頭繼續擦拭。

不得不說,他作為一個殺手,背上竟無半點傷痕。

光滑如玉。

我著實羨慕。

要知道從前我常被林煜飛欺負,身上留下許多大大小小的疤痕,夏日都不敢穿薄衣。

我一邊擦拭,一邊誇讚。

「門主,您的背可真是光滑,連道疤痕都無,似塊美玉一般。」

「而且您身量真高,我都覺得在擦牆了。」

「哎呀,有些累了......」

許久不動,這把老骨頭真是不中用。

殺手大哥:「累了就出去吧。」

我動作不停,喘著氣繼續擦,「那怎麼成,我得伺候到門主滿意才是。」

「蘇眠......」

殺手大哥突然轉身,我來不及收手,一掌按在他的胸膛上。

我們倆都愣住了。

我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胸膛上。

這感覺,如何形容呢。

這觸感,軟中帶硬。

還有個小凸起。

我捏了捏,問:「我能親親嗎?」

我被趕出來了。

殺手大哥說在他出來前不許我進去,還把門閂上了。

我隻得坐在床邊等他。

片刻後,殺手大哥沐浴完出來了。

他見到我,開口便道——

「回你房去。」

又要趕我走。

我躺下擺了個姿勢,聲音曖昧。

「門主,選一送一。」

「奴家能行的,不用憐惜。」

殺手大哥直接無視我的邀請,大手把我拽下床,語氣凶狠:「我要歇息,你快走。」

歇息個什麼。

這才酉時未過。

我不服氣,「這是我家。」

殺手大哥更有底氣,「現在是我家。」

好、好像確實如此。

我諂媚地深深一揖,道:「門主安寢,祝您好夢。」

我點著竹杖,慢慢走到門口。

臨關門前,我不由得歎氣。

「門主,我發現我很會讓人想睡。」

「就比如您,我一開口,您就要歇息了。」

他愣了片刻:「......滾出去!」

正準備回到房中時。

隔壁大娘給了我一封信。

啊,是我養父,林員外。

「你在那邊過得如何?」

「爹想去你那住些時日可好?」

我愣了下,「為何?」

「前些日子,我與你娘和離了......」

「爹如今無處可去,身上也無多少銀兩,故想去你那暫住一段時日。」

林員外不去尋他兩個兒子,反來尋我。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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