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瑞,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可盡管如此,你也不能對我說這麼傷人的話呀。”
我有些詫異,“如果說傷人,喬念,難道不是你的做法更傷人嗎?”
她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說:
“我明明什麼出格的事都沒有做,是你誤會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之所以讓段澤住進來,也是有原因的,他前段時間創業失敗了,整個人受了很大的打擊,他那時精神狀態特別差,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你也知道,我和段澤從小在一個地方長大,我自小家境就不好,如果不是段澤陪在我身邊一直鼓勵我,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所以他遇到了那麼大的困難我不可能袖手旁觀,我也是沒辦法才隻會讓他借住的,栩瑞,你能理解我的對嗎?”
喬念臉上掛著淚,眼巴巴地望著我。
見我始終默不作聲,她又舉起手發誓道:
“我知道這件事沒提前告知你是我的疏忽,你放心,我今晚就讓段澤搬走。”
我將信將疑:“真的?”
喬念點頭,堅定地說:“我保證。”
可我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再相信她了。
喬念再次撒著嬌,將我推進一家酒店,柔聲道:
“栩瑞,你今晚先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還沒等我開口說些什麼,她笑著親了我一下,就立馬離開了。
當晚,我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敲響了那間公寓的門。
原本就應該在昨晚搬走的段澤,此刻卻隻穿一條睡褲,睡眼惺忪地出現在我麵前。
他的嘴角還欲蓋彌彰的貼了一片創可貼。
段澤見是我,眉頭立即擰了起來,不耐煩道:
“顧哥,你這麼一大早就來擾人清夢不太好吧?”
說著,他就要把門往回拉
我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憤怒,一把將他推開踏入房內。
臥室的門大敞著,喬念正匆忙套上一條睡裙。
“栩瑞,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今天我去找你嗎?”
喬念眼神有些躲閃,手裏還在偷偷將什麼東西往枕頭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