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佛子男友365天,他把我送上處女島明碼標價。
佛子男友嫌我皮膚太黑,一直強調他隻愛白幼瘦。
為了討好他,我每天都隻吃黃瓜雞蛋,365天都堅持用牛奶沐浴。
隻要他能多看我一眼,我做什麼都願意。
可是他卻蒙上我的眼睛,用甜言蜜語把我送上了一座神秘島嶼。
據說,那是大名鼎鼎的處女島。
每一個上島女孩的初夜,都會被明碼標價出售給富豪們尋歡作樂。
穿著婚紗的我被架在舞台上,像極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台下一群貪婪的富豪們上下打量我的身體,肆意說笑。
他卻站在台上,輕描淡寫地拍賣我的初夜。
“極品白幼瘦,一億元起拍,價高者得。”
1、
“嘖,白得發光,果然是牛奶養出來的的。”
“這腰這屁股,哇靠......軟得能掐出水來吧?”
“怪不得陸少守了她這麼久都沒舍得下手,今晚可得好好玩玩。”
台下,一雙雙渾濁的眼睛齷齪地盯著我。
粗鄙的話語像釘子一樣,句句釘進我耳膜。
這裏是整個港城最肮臟的地方——處女島。
聽說,每天都會有數不清的年輕女孩被騙上這座島,淪為富人的玩物。
沒想到,今天卻輪到了我。
我努力挺直脊背,不讓自己在這一群狼狗麵前,露出半分顫抖。
我的目光越過刺眼的燈光,看到了VIP第一排。
陸庭軒。
我的男朋友。
他穿著定製西裝,姿態懶散,懷裏摟著一個嬌滴滴的粉裙女人。
“庭軒哥哥,今晚來了這麼多人,我都有點社恐了。”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我的好姐姐,林沐沐。
他低頭,動作輕柔地替林沐沐擦去唇角沾到的紅酒。
動作溫柔得讓我恍惚,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別急,沐沐,等會把她賣出去了,就帶你去吃海鮮。”
可下一秒,他眼皮一抬,淡漠地掃了我一眼,似乎在盤算著我今天的價格。
拍賣官帶著誇張的笑容,高舉麥克風。
“今晚壓軸好貨!極品白幼瘦,初夜起拍價——一億元!”
話音未落,全場爆出哄笑。
競價牌一片揮舞,叫價聲炸開天。
“一億一千萬!”
“一億三千萬!”
“兩億!”
富豪們紅著眼瘋搶,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豺狗。
有人吹著口哨:
“買到這種貨色,得樂上三年!”
“哈哈哈,陸少真大方,親手把小女友送上來!”
“嘖,這可是處女啊!絕對物超所值!”
腦海深處,破碎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來。
上一世,也是這樣。
穿著婚紗的我,被陸庭軒溫柔地哄騙著抬上處女島拍賣台。
以三億元的價格,被賣給了一個八十歲的變態富豪。
三天三夜。
鞭打、燙傷、囚禁。
我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骨頭斷裂。
最後不甘受辱,跳海而亡。
沒想到,我睜開眼,居然又回到了被陸庭軒騙上處女島的這一天。
2、
幾天前,陸庭軒忽然破天荒地找上門來。
他一改往日的冷淡,捧著一份紅綢包著的文件,眸底是難得的柔光。
“清揚,我們結婚吧。”
我愣在原地,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幾年,我對他百般討好,低到塵埃裏,隻為換他一個笑。
他生病咳嗽,我覺也不睡,翻著食譜給他熬湯。
他加班忘記帶傘,我開車十幾公裏,生怕他臨到一滴雨。
他出差回港,我一連守機場守十幾個小時,隻為第一時間見到他。
我以為,隻要我足夠熱忱真心,就算是冰山也能能被一點一點被我融化。
可他總是冷漠疏離的佛子模樣,連一句溫柔的話都吝嗇給我。
而對林沐沐,他卻完全不一樣。
林沐沐是我們家收養的養女,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他心疼林沐沐的出身,把她捧在手心,溫柔嗬護,事事順從。
她喜歡鬱金香,他不厭其煩地從國外請來花匠打理。
她隨口一句想看流星雨,他二話不說,直接包機帶她飛去冰島。
就連她偶爾撒嬌的哭泣,他都會心疼得紅了眼眶。
而我呢?
連一個正眼都換不來。
可就是這樣一個他,忽然溫柔地拉著我的手,遞來一紙“婚書”。
“過去是我不好,以後我會補償你。”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陸庭軒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感動得幾乎落淚,雙手顫抖著在那張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今天。
當我穿著婚紗,被押上處女島拍賣台,聽到拍賣官那句。
“今晚壓軸的極品白幼瘦,初夜一億元起拍。”
我才後知後覺——
所謂的婚書,不過是一紙賣身契!
簽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成了他們圈子裏的高級玩物!
“一億五千萬!”
“兩億!”
“今晚拿下,包月玩膩了還能高價轉手,值了!”
叫價聲此起彼伏,每一個數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我臉上。
全場哄笑著、嘲弄著,看我像條被豢養了多年的寵物,終於被拉上了屠宰場。
我死死攥緊拳頭,渾身都在發冷。
陸庭軒依舊坐在VIP席上,懷裏的林沐沐笑靨如花。
他們你儂我儂,甜得發膩,仿佛台上的我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醜。
還好,沒人知道——
在被押上拍賣台前,我早已悄悄做好了準備。
牙齒後槽內嵌了微型攝像頭。
每一張猥瑣嘴臉,每一筆肮臟交易,
都被同步記錄到港城的服務器裏。
3、
這時,台下競價聲還在水漲船高。
“兩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兩億五千萬!這小身板,摸著肯定跟羊脂玉一樣滑。”
“這種貨色,得養多少年才能養出來?陸少,真舍得!”
“哈!能有這麼一塊極品,老子出三億都值了!”
粗俗的話語一浪高過一浪。
就在這時——
啪。
有人舉牌。
“三億零一塊。”
全場一頓,齊齊看向聲音方向。
“什麼玩意兒?加一塊?”
“瘋了吧?誰啊?出價還加這麼玩?”
有人不屑地哼笑。
但緊接著又有人高喊。
“四億!”
啪。
“四億零一塊。”
那人,又加了一塊。
騷動在會場迅速蔓延。
台下議論聲轟然炸開:
“誰啊?玩什麼花樣?”
“哪個大佬在護著這小妞?”
“敢在陸少的地盤上搞事,膽子不小啊......”
“不會是陸少自己在玩花招吧?哈哈哈!”
嘲笑聲此起彼伏。
台上,拍賣官臉色僵硬,拿著麥克風的手都開始抖了。
“四億五千萬!”
啪——“四億五千萬!零一塊。”
“五億!”
啪——“五億零一塊。”
每次一出價,那神秘人必然加一塊錢。
不是加一千萬,也不是加一百萬。
就是,一塊。
偏偏那神秘人的舉牌動作格外從容,弄得全場都開始議論紛紛。
陸庭軒終於收回了吻著林沐沐的動作,眯起眼,冷冷掃向後排。
林沐沐在他懷裏咬著唇,小聲說:
“庭軒,是不是有人故意搗亂?”
陸庭軒揉了揉她的發頂,眉眼冰冷。
“別怕,跳梁小醜而已。敢跟我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他。”
他輕描淡寫,卻渾身散發著戾氣。
而我,在鎂光燈下,死死盯著他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陸庭軒,在你眼裏,我是不是連物品都不如?
最後,拍賣官終於顫著嗓子宣布:
“成交!五億零一快!”
錘聲落地,震耳欲聾!
台下一片嘩然。
有人笑得前仰後合:
“五億買個女人的初夜,還加一塊錢?牛逼!”
“哪個有病的瘋子啊?趕緊看看是誰!”
鎂光燈追隨著後排站起的身影。
男人身穿黑襯衫,半邊臉被銀色麵具遮擋,隻露出冷漠桀驁的下頜線。
他步伐不緊不慢,氣場冷得像刀,朝著台上一步步走來。
“她是我的人了。”
有人在小聲議論:
“不會是哪個瘋批大佬吧?這架勢,嘖嘖......”
“媽的,看著就不好惹。”
而我,穿著婚紗站在台上,微微皺眉。
靠,我就這麼被人賣了?
等等,這人的背影這麼眼熟?
4、
房間門“砰”地被重重關上。
空氣冷得像冰窖,我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
表麵戰戰兢兢,手鐲裏卻緊藏著暗針。
這一世我學聰明了,隻等對方敢靠近一步,我就要了他的狗命。
神秘男人步步逼近,銀色麵具下,一雙眼冷得發寒。
我屏住呼吸,肌肉繃得發疼。
他停在我麵前,慢條斯理地摘下麵具。
銀麵具落地的一刹那,我瞳孔狠狠一縮。
謝複行!
竟然是謝複行!
這不是我的那個跛腳的前未婚夫嗎?
我和謝複行從小就有婚約。
謝家和沈家,兩代聯姻,親上加親,打小就定下了娃娃親。
可我從小眼裏隻有一個人。
陸庭軒。
那個矜貴冷峻,笑容淡漠的佛子少年。
所以,哪怕謝複行再優秀,對我再好,我心裏也從未為他動過半分情愫。
後來,一場車禍突如其來。
謝複行高位截癱,右腿廢了。
消息傳來那天,我第一反應不是擔心,而是慶幸。
終於有理由,可以徹底甩掉這門我最討厭的婚事!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衝進謝家大宅。
當著所有長輩的麵,把那份婚約撕得粉碎。
紙屑漫天飛舞,我像個瘋子一樣發狂。
“謝複行,你現在就是一個瘸子,配不上我!”
“我才不要嫁給一個連走路都走不了的廢物!”
謝母當場暈厥,謝父氣得拄著拐杖直顫。
而謝複行。
他坐在輪椅上,目光淡漠地看著我。
沒有吼,沒有罵,連眼睛都沒紅。
隻是輕輕勾了勾唇角。
“林清揚,我祝你如願以償。”
那天之後,我被父母關了三天,差點被逐出家門。
可我卻一點也不難過,我隻知道我終於有了能光明正大站在蕭庭軒身邊的資格。
可事實證明,我的一腔孤勇錯付給了根本不值得的人。
我賠上了我所有的真心,甚至還搭上了一條命。
上帝的劇本真是可笑。
這一世,我初夜的人,居然是謝複行。
聽說,謝複行車禍後性情大變,愈發乖戾、冷血。
港城所有人都在傳。
“謝家那個廢人瘋了,性情暴躁,一言不合就砸東西。”
“聽說謝複行手段陰狠,活脫脫一個活閻王!”
“誰敢靠近他,誰就是跳進火坑!”
而現在,他就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
我心臟狂跳,手腳發冷,本能地想要後退。
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謝複行輕輕笑了。
他嗓音低啞,字字誅心。
“林清揚,你怎麼活了兩世,還是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