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開幕當晚,我的作品前圍滿了人潮。
母親未完成的《春痕》被我重新詮釋,煥發全新生命力,成為全場焦點。
“這位東方畫家太不可思議,融合東西方技法卻又超越二者。”一位評論家讚歎。
我微笑接受祝賀,餘光卻捕捉到角落那個熟悉身影。
顧墨寒站在那裏,西裝筆挺,眼神卻像個迷路孩子。
記者的閃光燈晃得我眼睛發疼。
“您這次展覽背後有什麼故事?”
“每個作品都是一次告別和重生。”我簡短回答,眼神飄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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