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頭版頭條,全都是我腫脹的一張臉。
標題:惡毒女配慘遭打臉,總裁力挺白月光。
我一連幾天沒出門,關了網蜷縮在角落。
時序卻找上門來。
“不是要離婚麼?走吧!”
我習慣性的打開副駕,卻看見熙熙專座幾個大字。
“你坐後麵去吧。”
一路無言,要是往常我肯定會跟時序說很多。
說我們的曾經,說那些細碎的小美好。
可是現在,我們之間隻剩下沉默。
時序破天荒的往後看了好幾眼,我隻當沒看見。
時序為了盡快離婚,不知道做了什麼居然省去離婚冷靜期。
我剛下車,就看見一身婚紗的蘇熙。
原來這麼著急,是為了和我離婚再和蘇熙結婚啊。
我忍不住質問“你就不能體麵的互相分開嗎?”
“你覺得我一個女人可以強迫你領證結婚?強迫你把公司起我的名字?強迫你在胸口刻字?”
時序眼神似乎渙散了一下,但又很快被身後蘇熙的聲音喚醒。
“別想再騙我了,馬上離婚!”
領完離婚證,時序就當著蘇熙的麵燒掉我和他的結婚證。
那火焰燒掉了我和時序九年的婚姻,最後的羈絆。
“現在,熙熙你才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
我沒有再看時序和蘇熙的領證現場。
轉身離開。
我還要去一趟時序家,當時走的匆忙很多東西沒帶走。
剛進大廳就看見擱置在角落裏,已經落灰的婚紗照。
我將自己的那一半撕走。
拿走這個別墅裏,最後屬於我的東西。
最後,我從別墅的一處暗格裏拿出一張協議。
當初我遲遲拖著不和時序領證結婚。
他急得團團轉,最後想出一個辦法。
給了我這個協議,上麵寫著如果婚內出軌或者主動離婚就將所有財產贈送給我。
也正是因此,我才放下心和時序結婚。
或許時序是愛過我的,但他不隻愛我一個。
我拉黑時序,登上飛機。
與此同時,時序那邊。
看著我離開的背影,時序覺得心底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消散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蘇熙和時序暢想未來。
時序則是一言不發,突然一輛大卡車迎麵撞來。
在那一刹那,時序的腦海裏想過很多。
危機重現,他終於想起我才是陪伴了九年的老婆。
想起這半年來,自己縱容蘇熙做了什麼。
在和我的婚床上廝混,逼的我抑鬱症複發自殘。
將我趕出一手創建的公司,還給了我十個巴掌。
樁樁件件就像回旋鏢,刺進時序的心裏。
就連結婚證,也被他一把火燒了個幹淨。
剛開始,他確實是因為我和蘇熙長得像而接近我。
可是後來,他漸漸被我吸引。
了解到我被蘇熙和她媽媽害得很慘之後,他不敢說自己和蘇熙認識。
更不敢說自己還跟蘇熙告白過。
他想,我就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
隻是時間長了,再濃烈的感情也會暗淡。
再加上蘇熙暗地裏撩撥,滿足了時序那可恥的虛榮心。
他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想,他不能背叛我。
5月24那天,時序沒忍住還是去機場接了蘇熙。
可在路上卻意外發生車禍,腦內的淤血讓他記憶錯亂。
閉上眼之前,時序想如果他死了我會不會為他哭。
如果活下來,他就算死也要把我追回來。
再次睜開眼,時序看著鼻青臉腫的蘇熙。
原來蘇熙在國外已經結過婚了,但是後來老公家暴。
蘇熙看見時序上了財經雜誌,於是又想方設法勾搭他。
時序現在沒空處理這些,他要去把我找回來。
剛準備下床,卻被一群拿著鮮花禮炮的人攔住。
是之前的那群狐朋狗友。
“序哥,現在你終於得償所願和小嫂子結婚了。”
“祝賀旭哥新婚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