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周子琰曾是下賤的馴獸師,可是我卻愛他如命,舔他整整十年。
他卻在我們結婚的那天扒掉了我的婚紗,親手把我送進了獸籠,
他拿著鞭子抽的我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雙眼通紅怒吼,
「都怪你,害枝枝被摘除了子宮,變成植物人,我要你贖罪!」
我竭力辯解與我無關,他卻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從此以後,他就把我當成狗來調教,他三年內足足抽斷了32根皮鞭。
後來終於逃出來的我再也不愛他,讓他滾的時候,
不可一世的周子琰卻後悔了,他居然哭著求我別丟下他。
正文:
1
「沈知意,你他媽就是個賤貨!」周子琰厭惡地拿起皮鞭狠狠地抽在我的背上。
我垂下眼眸,咬緊了牙,一聲不吭,整個屋子裏隻有皮鞭抽進肉裏的悶聲。
三年了,已經整整三年了,我原本光滑白皙的後背如今到處都是猙獰的傷疤,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沈知意,你是個啞巴嗎?給老子叫出聲來啊?」
「曾經不是很騷嗎?在床上不是對我叫的很歡嗎?」
周子琰惡劣的笑著,手上的力度越發的大,我吃痛忍不住,發出隱忍的悶哼聲。
周子琰這才興奮了起來,打了一會,他終於累了,將我一把拽起來狠狠地扔進籠子裏。
我的後背狠狠地砸在欄杆上,鮮血直流。
周子琰一邊用手帕擦著手,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沈知意,你可真臟啊。」
2
我已經痛到麻木,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覺得耳朵旁全是嗡嗡的轟鳴聲。
周子琰見我沒出聲回應他,就惱怒起來,一手狠狠地握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來,「沈知意,你知道錯了嗎?」
我死死地盯著他,用許久不曾開口說話的沙啞嗓音,一字一字的說道,「我......沒......錯。」
我倔強的與他對視,他厭惡地皺起眉頭,曾經的他一皺起眉頭,我都會笑著打趣變的不帥了,用手撫平他的眉頭。
現在的他一皺起眉頭,我就知道我又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他暴怒的大喊,「沈知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沒學乖!」
他一把扯著我拽進隔壁那間粉粉的公主房門口,房間裏麵什麼都粉粉的,看起來格外夢幻漂亮,可見裝修之人的用心。
「你看看,倘若不是你!我的枝枝怎麼可能會被摘除子宮,變成植物人躺在這裏!」
「你居然還說你沒有錯?」
周子琰將我提了起來,「沈知意,你他媽就是條狗!」
我「咯咯」的捂著嘴笑起來,扯動身上的傷,五臟六腑都劇烈的疼痛,可我偏偏笑的更加熱烈。
「對啊,我就是條狗,你滿意了嗎?」
周子琰居然露出了猶如困獸般的受傷神色,「沈知意,你為什麼就變成這樣?」
「隻要你給枝枝道一個歉,我就可以原諒你,我們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難道不好嗎?」
我冷漠的看著他,「你原諒我?可我不原諒你。」
「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周總曾是下賤的馴獸師出身呢,對外樹立愛妻如命的人設,背地裏卻把自己的妻子當作狗來調教呢。」
3
我說的全是真的,曾經的周子琰是一名馴獸師,
跟哥哥去看馴獸表演的我一眼就注意到他。
那時的他長長的頭發蓋著眼睛,一幅陰鬱的模樣,麵對凶猛的野獸卻露出嗜血的笑容。
隻一眼我的心臟就慢半拍,從此世人皆知沈家大小姐喜歡上了一個下賤的馴獸師。
愛他如命,跟在他身後舔了他整整十年。
想起那些往事,我就忍不住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覺得好笑,我沈知意真是瞎了眼了,看上這樣一個人。
周子琰流露出憤怒,因為他的過往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可是我偏偏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故意往他的心上捅刀子,眼看著周子琰的臉色徹底的冷下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盒香煙從中抽了一根,放進嘴裏,點火,一氣嗬成。
煙火幽幽地照著他的臉,不可否認他有一副好皮囊,不然當初我也不會舔了他那麼多年。
他吸了幾口後,就把炙熱的煙狠狠地摁在我的胳膊上,傳來肉被燒焦的焦香。
我疼的死死的咬著唇,滿頭冒汗,渾身劇烈的顫抖。
「沈知意,你知道嗎?狗不聽話的時候,我就用煙燙它,這樣留下煙疤,它才會長記性。」
周子琰看著我的痛苦掙紮模樣露出滿意的嗜血笑容,悠悠的說道。
4
隨後他掐滅了煙,拽著我進了臥室,把我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脖子上,腳上的鐵鏈碰撞發出叮當的聲響,周子琰大概是氣瘋了。
像一隻失控的野獸,粗魯的撕開我身上他為我特意準備的薄紗衣裙。
曾經的我為此感到羞恥,用手擋在那些部位麵前,他卻一把扯開,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對我說,「狗是沒有羞恥心的。」
「下賤的獸怎麼配穿上衣服。」
他把我身為沈家大小姐的驕傲與自尊全部踢碎。
此刻的他滿眼的情欲,一雙大手在我渾身上下不斷的遊走。
我卻對於他的靠近感到惡心反胃,忍不住的閃躲。
他惱怒起來,夾住我的腿不讓我掙紮,低頭狠狠咬在我的蝴蝶骨上。
「沈知意,我就讓你這麼惡心嗎?」
他開始去解褲子的皮帶,我看準機會朝他的肩膀咬去,不斷的用力。
他吃痛將我從床上狠狠的甩開,重重的扔到地上。
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密密麻麻的汗珠掛滿一額頭。
他捂著脖子居高臨下的朝我走過來,我仍然沒有緩過勁來。
看著眼前的周子琰甚至出現了好幾個,我感到頭暈眼花。
我咬住舌尖,血腥的鐵鏽味很快在嘴裏蔓延,我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我還是在周子琰靠近我的那一刻再也支撐不住,我的意識開始渙散,視線變得模糊。
感覺一切都在天旋地轉,然後眼前就一片黑,我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5
「你醒了?」
我試探著睜開了眼睛,才發現旁邊的周子琰坐在我床前。
他像往常那般從懷裏掏出煙,放進嘴裏準備點燃卻愣了一下,利落的把煙扔進垃圾桶裏。
「不能再抽煙了,對孩子不好。」他喃喃的對我說道。
我坐起來,歪著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突然露出笑容,「沈知意,你懷孕了,是我們的孩子。」
周子琰的話讓我並沒有半分喜悅。這三年來,周子琰會在有需求的時候要我,可他根本沒有問過我是否願意。
每次他都強製粗暴的要我,即使我疼的淚眼模糊,他也隻會狠狠的貼在我耳邊罵我。
「沈知意,你他媽活該!都是你自找的,你要贖罪!」
可他又害怕我懷上了他的孩子,每次都做好了措施,還給我灌藥。
唯獨三個月前的那一晚,他喝醉了,拽著我進了宋枝的房間。
他把我摁在地下,酒氣噴在我的臉上,「沈知意,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很得意?」
「嗯?說話啊!」
「能讓枝枝看著我們做,你是不是心裏很爽?賤人,我滿足你,好不好?」
周子琰喝醉了酒,根本不顧我的苦苦哀求和掙紮,把我摁在身下掠奪索取。
一整夜,我被他淩辱的遍體鱗傷,他拿起那根鞭子狠狠的抽在我身上。
旁邊是睜著眼睛的植物人宋枝,那一刻,我感覺身為沈小姐的傲骨全部碎掉。
我任由淚水在眼角滑落,周子琰給我的羞辱,總有一天我會千倍奉還。
6
「打掉吧。」我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周子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突然他暴怒起來,將床頭一碗熱粥「砰」的一聲,狠狠地扔到床邊。
那碗頓時四分五裂。
他生氣地質問我,「為什麼?為什麼不能留下這個孩子!」
他用力抓住我的肩膀,迫使我對上他的眼睛,「你就這麼不願意留下我們的孩子嗎?」
「噗嗤」一聲我笑了,我覺得周子琰真是可笑。
「留下?他不過是一個強暴的產物!我為什麼要留下他?」
「而且你不是說你隻愛宋枝的嗎?你為什麼留下一個野種?怎麼,周子琰,你變心了,你愛上我了?」
說完,我笑的更加放肆張揚。
周子琰竟慌了神,不敢看我,眼神閃躲,「沈知意,你別亂說,我可怎麼能愛上你呢?」
「我的心裏隻有宋枝一個,我隻是憐......惜一條生命。」
我收回所有的笑容,神色冷漠,一個冷血無情的馴獸師也會憐惜一條生命嗎?
反正我不信。
周子琰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不知道對麵的人說了些什麼,周子琰神情激動,著急忙慌的就出去了。
從那以後,周子琰居然三個月都沒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的肚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這三個月裏,我也曾想過打掉肚子裏的
這個孩子。
可是當它在我肚子裏慢慢成長的時候,我沒想到我居然會狠下不了心來。
7
我摸著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感受到小生命的存在,我就怎麼也下不去手。
這天,臨近晚上十二點,正在熟睡的我突然被「砰」的一聲給驚醒。
我向門外看去,是周子琰,他的襯衫鬆鬆垮垮的解開,帶著滿身的酒氣搖搖晃晃的朝我走過來。
他一把將我拽出了籠子,「沈知意,枝枝醒了。」
「可是她現在身體虛弱,她需要臍帶血。」
我死死的盯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現在隻有你能救她,剖了這個孩子吧,這是你欠她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曾經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我從未想過他居然會如此冷血。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抖,「憑什麼?」
他不以為然的將我摟進懷裏,「反正你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嗎?乖,孩子我們以後還會再有的!」
「你救救枝枝吧,她還那麼小被你害的摘除子宮!這本來都是你欠她的!」
我神情愕然,聲嘶力竭,「周子琰!憑什麼?我不欠她啊!」
「她小?你知道我多大嗎?我今年也才二十六歲!我從十六歲喜歡你了你整整十年!」
「周子琰,你沒有心嗎?當初你騙我結婚,你卻在結婚當晚就扒下我的婚紗,把我囚禁三年,整整三年!」
「你說我要給宋枝贖罪,可是我根本沒罪!你憑什麼?」
我越哭委屈,越無法自拔,我忍住眼淚,瞪了回去。
8
「這可是你的親生孩子,你一定要嗎?」我質問著周子琰。
周子琰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我,「沈知意,我答應你,我還你一個孩子。」
可是,周子琰,我根本不稀罕呢。
「動手吧。」周子琰拍了拍手,門外進來兩個人將劇烈掙紮的我摁住。
冰涼的麻醉針打進我的身體裏,我感受著自己的意識在不斷的渙散。
「周子琰,你他媽混蛋。」我喃喃的說道,很快,我便失去了意識。
「我來吧。」周子琰從別人手裏接過我抱我下樓,他卻感覺我簡直是輕的可憐,一點重量都沒有。
渾身都是骨頭硌的他生疼,他的心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喃喃的貼在我耳邊說道,「沈知意,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他搖了搖頭,保持鎮定,這可是枝枝最重要的時刻,他不能生出一點差錯。
在我二十六歲的那年,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周子琰,親手將我送進了手術台。
隻為剖開了我不足月的肚子,用我孩子的臍帶血來救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