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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皇帝殘暴荒淫,作為家族棄子,我被迫替長姐入宮。

我受盡屈辱折磨,被逼於大殿中跳豔舞供他人享樂,而這不過才剛剛開始......

01.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我小跑至門前,抓著春照的手因為緊張,手心滲出了絲絲薄汗。

春照蹙著眉低頭不敢看我。

春照從袖口拿出婚書,聲音有些哽咽:“霍大人將婚書退還,要和小姐退婚。”

霍文庭與我連麵都沒見過,我貿然派人前去求他履行婚約,是有些唐突了,這結果,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咬了咬嘴唇,疼痛讓我恢複一絲絲的理智。我坐到梳妝台處:“文書過來幫我上妝,宮裏的人應該快到了吧,莫要壞了規矩。”

知畫在原地直跺腳,焦急的掉眼淚:“明明大小姐才應該是進宮的那個,憑什麼讓我們小姐去啊。”

我暗自搖搖頭,低頭苦笑。

同樣是女兒,我永遠是被拋棄的那個。

原以為回府是回家,卻不想是要我替長姐進宮伴駕。

思及這裏,我嘲諷一笑,繼而麵色淡然,前往前廳拜別母親。

我走至門口時,母親的聲音傳了出來:“柔兒的嫁妝太倉促了些,定要把我私庫的房契和地契給她做陪嫁。”

“那二小姐呢?”

“二小姐?哦對,我還有一個女兒呢,文婆婆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她。”

母親的聲音逐漸變的不耐煩,有些敷衍的說:“她進宮後可是做皇後的人,進了宮,什麼金銀珠寶沒有?要陪嫁做甚?”

我暗自苦笑,深吸了一口氣,又聽母親說:“她進宮去享榮華富貴,我的柔兒嫁的不過是鎮北王世子,可憐了我的柔兒,自小嬌弱善良,鎮北王妃不是個和善的,若是她欺負柔兒,柔兒可怎麼辦呀!”

長姐自小性情頑劣,性子高傲,不是她主動和別人起衝突就已經是莫大的福分了。

我的乖順聽話,母親似乎從來都看不見............

我輕咳一聲,提著裙擺款款走進來了,母親見我並沒有很高興,隻是平淡的看著我。

我跪下一拜,文婆婆扶我起來,母親的聲音威嚴有力:“同樣是沈家嫡女,你該學學你姐姐,從不讓我操心;此次你替你姐姐進宮,切忌衝撞了聖上,若因為你個人連累家族,我可輕饒不了你!”

我低垂著眉眼,聽她說這些話心裏並不詫異,順從的回答道:“謝母親教誨!”

天色逐漸變的陰沉,雷雨交加的聲音振聾發聵,細碎的腳步聲緩緩傳來。

我搭在床邊的手指顫了顫,繼而蜷縮起來,攥緊了床單,心尖也一顫一顫的疼。

坐於這永鳳宮,我到底無法平靜,已故的皇後是我姑母,皇帝也算是我姑父。而長姐不願嫁,無非是因為皇帝楚州已三十有三,貪戀女色,後宮妃嬪無數。

她自幼眼高於頂,才不肯於這麼多女人共恃一夫。

而母親之所以敢讓我替嫁,無非是太後娘娘曾養於外祖家,不會怪罪她。

“奴婢參見皇上。”直到身邊侍女出聲,我才勉強回過神。

我忍下心中澎湃,提起宮裝前去叩拜:“臣妾參見皇上。”

來人身著紅色喜服,身量極高,俯視我時身上散發著令人畏懼的氣息,壓迫感十足,我低下頭,不敢與他直視。

許久,殿內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一夜,異常寧靜......

感受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我不禁雙腿發軟,硬著頭皮感受他的凝視。

半晌,他俯身靠近我,酒氣和脂粉香充斥在我的呼吸間,嗆的我頭昏腦脹,眼角忍不住泛淚。

楚州抬起我的下巴,仔細端倪了一會兒。

隻一會兒,他的大手掐著我的兩頰迫使我抬頭,我感受到,他的眼神逐漸冰冷,眉間也愈加緊促,:“皇後長的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他淡淡一句話嚇的我魂都飛了,難道他發現我不是長姐了嗎?

我的下巴止不住打顫,半晌他起身將酒杯砸在地上,怒不可遏的看著我:“沈家可真是好樣的!”

“沈家女也是好樣的!”

話落他轉身出了永鳳宮。

呼......終於消停了,我攤坐在地上,忍著心中不適,在春照的侍奉下勉強睡下了。

半夜摔砸之聲突然響起,春照及其他宮人跪了一地,我驚坐起來。

隔著屏風,我看著楚州喪心病狂的拿起東西往地上、牆壁上砸去。

我捂著耳朵,克製著自己不去聽,可心忍不住發顫,我拽過被褥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冷汗浸透後背,我忍不住發抖。

片刻,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宮女的求饒聲和皇帝的低吼聲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聲音充斥在殿中。

原以為他發泄過後會停下,卻不想小太監去給他披衣服時,拔劍之聲響起,小太監人頭落地,血灑了一地,他喪心病狂的砍著小太監的身體,鮮血濺在屏風上,整個大殿充斥著血腥味。

他發泄夠了,衝著小太監的屍體吐了口唾沫,不屑的開口:“連朕也敢管?沒有根的東西!”

他轉身要走時,恰好與我視線相撞,見我怕的不行,他興奮衝我一笑,緩緩開口:“皇後,我們來、日、方、長。”

我徹底軟了身子,他笑的愈加放肆,聲音回蕩在整個永鳳宮。

02.

我翻了個身,看到床邊坐了個人,一抬眼,與楚州視線相撞,他含笑著看我,儼然一副溫潤如玉的君子模樣。

我嚇的立馬坐起身來,手忙腳亂的給他行了個禮。

楚州大手一揮,宮人們進來給我梳妝,我坐於梳妝台處,鏡子倒映著楚州的麵孔,他眼神灼灼的,表情卻是諱莫如深的樣子,不知在想什麼。

他突然起身坐至我身旁,大手捏著我的肩膀朝向他,逼迫我看向他,昨晚的恐懼再度來臨,我的心立馬懸了起來,他盯著我瞧了片刻,頗為遺憾的開了口:“皇後的臉雖美,但是差了點什麼。”

楚州在梳妝台上挑挑揀揀,最後拿了隻眉筆,在我右眼下方點了顆痣,點完後頗為滿意的看著我。

我表麵淡定,內心實則波濤洶湧,畢竟右眼下方有痣的是我長姐!

不過片刻,他又伸手重重的抹去那顆痣,力氣大的隱隱發痛,隻見他咬牙切齒的說:“贗品隻能是贗品,算不了真。”

而後他甩了甩袖子,頗為憤怒的離開永安宮,一連三日沒來。

第四日時恰巧趕上宮宴,我不得不去見他。

行於庭廊時,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來人身穿官服,想必是哪位大人,我向他拜了一拜:“這位大人,抱歉。”

一個小太監跑至我身旁,向男人拜了拜“霍大人”,繼而轉身向我催促:“皇後娘娘,皇上請您快些過去宮宴。”

我與男人皆是一征,誰都沒想到,原來第一次見麵竟是這個場景。

霍文庭錯愕半分,繼而向我拜了一拜,往旁邊靠了靠,給我讓路。

擦過他身旁,清冷的氣味充斥在我的呼吸中,好聞的很。

來到殿中,淑貴妃倚在楚州肩膀處,喂他吃著葡萄,見我來此,得意的向我挑釁一笑。

隻不過,我心中無皇帝,她的挑釁在我心中激不起任何漣漪。

而後長姐攜新婚夫婿進殿,我第一次見到了我這位姐夫,姐夫生的俊朗,是鎮北王獨子,武藝高超,年紀輕輕便有軍功在身,也難怪長姐不願進宮也要嫁給他。

他們二人落座後,姐夫不停的給長姐夾菜,兩個人笑意連連的,一看就是感情很好。

隻是,楚州自長姐進殿,就推開了靠在身上的淑貴妃,眼神灼熱的盯著長姐。

結合他之前失心瘋一般給我點痣,我不免猜測他喜歡的是我長姐。

霍文庭走進大殿,皇帝兩眼放光,頗有些神秘的開口:“待會宴會有精美絕倫的表演,母後曾和朕說,霍愛卿擅作畫,不知霍愛卿可願一展風采?”

“臣遵旨”霍文庭不卑不亢的拜了一拜,這男人身姿卓越,哪怕是彎腰,後背也繃的直直的。

隻是待侍女拿來筆墨時,楚州不動聲色的向我一笑。

這笑皮笑肉不笑的,看的我瘮得慌,總覺得他沒憋好事。

楚州飲了一杯酒,繼而開口道:“早就聽聞皇後舞姿卓越,那就請皇後舞一曲吧。”

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來至偏殿換衣服時,我才發現偏殿隻有一件舞服,而且這舞服乃是露出腰部的款式,胸部半露,腰部和腳踝處用以珠寶點綴,我攥緊了手指,這衣服和青樓妓子招客的衣服有什麼區別?

狗皇帝是存心讓我難堪,可又能怎麼辦?

我深吸口氣,豁出去的走出偏殿。

舞服薄如蟬翼,走起來讓人浮想聯翩。

我捂著胸口,走至殿內。

殿內此刻隻有楚州和霍文庭兩人,想必其他人皆被楚州趕走了。

而我緩緩走進來時,楚州挑了挑眉,嘴角一勾,似乎對我這身衣服頗為滿意。

我偏頭撞進霍文庭的眸子裏,他眼神堅定,眉間微蹙,視線與我相撞時緩緩低下頭,似乎他知道我難堪,不想挪逾於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朕的皇後,果真是人間尤物,霍愛卿,朕記得,你和皇後曾有婚約。”他說這話時,語氣間滿是肯定。

我一征,卻見霍文庭起身一拜:“回皇上,臣的父親在世時曾與皇後娘娘的父親有過交情,可婚約不過是酒後戲言,做不了數的。”

“霍愛卿真是長了張好嘴,難怪母後喜歡,待皇後起舞時,屆時你把皇後優美的舞姿畫下來。”

“臣......遵旨。”

這衣服薄如蟬翼,我不好做大幅度的動作,每個動作都是縮著身子,生怕春光乍泄。

霍文庭起筆不過在紙上畫了一筆,他便撲通跪在地上。

聲音大的我停了下來。

楚州挑眉,疑問的看著霍文庭:“霍愛卿有事?”

“臣認為,皇後娘娘乃一國之母,不適當眾跳舞,有損一國之容,況且我國剛遭受戰亂,您理應以身作則,體恤民心,安撫將士!”

霍文庭此言鏗鏘有力,如同當頭一棒給了楚州一擊,堵的他麵紅耳赤。

楚州那抹冷笑僵在臉上,我後背冷汗直冒,有些欽佩的看了霍文庭一眼。

楚州站起身來,大手一指,怒不可遏的開口:“霍文庭,你以為你得太後賞識就可以管到朕頭上了嗎?”

他頓了頓,接著咬牙切齒道:“朕勸你,莫要多管閑事。”

忽然他話音一轉,語氣有些不屑:“不過是靠女人上位的東西!”

繼而他衝下高台直朝我而來,臉上帶著陰沉可怖的笑容,他大手捏住我的臉,下一瞬撕開了我身上的舞裙。

“撕拉”一聲,胸前束縛乍開,與此同時,一件大紅色官袍蓋在了我頭上,蓋住了我裸露在外的肌膚。

我感激的看著霍文庭,卻見皇帝轉身,眼神陰沉的盯著霍文庭。

我忍著心中的恐懼和手上的顫抖,攏了攏身上的官袍,向霍文庭投去感激的笑容。

楚州一腳踢在我胳膊上,厲嗬道:“滾出去!”

我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這裏,躲在不遠處的假山處。

霍文庭不久便出來了,我上前攔住他,感激的向他一拜:“多謝大人仗義執言,大人的衣服,本宮洗後就還給您。”

“多謝娘娘,隻是臣不喜別人穿過的,娘娘回宮後可自行丟掉。”

我身旁的文書一聽這話就炸了,她頗為憤怒的說道:“難不成你嫌棄我家娘娘!”

我拍了拍她的手,從發髻上拽了一個金釵下來,捧到霍文庭跟前:“大人剛才相救,本宮感激涕零,如此俗物,望大人收下。”

還不等他伸手,我隻覺神情恍惚,身體輕飄飄的,視線逐漸模糊,我......有些站不住了......

“娘娘!”

我倒下的那一刻,一雙大手接了過來......

好在隻是著涼加風寒,我揉揉額角緩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麼,拽著抱我之人的衣襟,威脅他道:“今日之事,你不許說出去!”

霍文庭笑了一聲,看起來心情很好,連忙點頭。

03.

“娘娘,皇上有一藏在內心深處的人,以您之智,相必臣不說也應該清楚。”

霍文庭前日送我回宮時所說的話在我耳邊縈繞不散,他如此言語,不禁讓我猜測皇上的心上人是長姐。

也好,他厭惡我替長姐入宮,將我當作貪圖榮華富貴的人不願碰我,如此,我倒也清閑

鎮北王手握重兵,朝中實權大都落在太後手裏,楚州不想得罪鎮北王,想來不會做出強搶臣婦的事。

不過他既然那麼喜歡長姐,不如,我幫他一把吧......

長姐與我長的相似,她自小得父母寵愛,囂張跋扈。

我還記得6歲那年,長姐與我一同在花園捉蜻蜓,恰巧蜻蜓飛至湖心荷花花瓣上,長姐命令我下去為她捉來,我怕水,猶豫半天不敢下,長姐見我不聽她的話,便要過來推我。

我一躲,掉進湖裏的,變成了她。

後來長姐大病一場,母親罰我跪在祠堂,長姐昏迷了多久,我就跪了多久。

可怕的是,祠堂裏麵有老鼠和各類蟲子,我害怕的不行,縮著身子跪在列祖列宗前,“懺悔”著我的“錯”。

長姐醒後消瘦異常,母親尋醫無果,不得已請了道士來,道士說我的命格與姐姐相衝,不可養在一處。

我跪在祠堂等來的不是母親的寬恕,而是她的拋棄。

她派人將我送入外祖家,不許我回來。

我以為她會來接我,不成想,我等了十年。

而當她來接我時,我連東西都沒收拾就上了馬車。

隻是下了車,母親就送來了嫁衣,要我替長姐入宮......

直到入宮,我......從來都沒享受過她的愛。

我再次睜開眼睛,把玩著手中的茶盅,眼神淡漠,嘴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文書,請本宮的長姐進宮一敘。”

次日,長姐穿著一席紅衣,大張旗鼓的進了宮。

來到我宮時,她趾高氣昂的開口:“叫我來幹什麼?擺你皇後的大架子?”

我連忙拉住她的手,笑著說:“長姐,禦花園裏的花開了,裏麵有你最愛的牡丹,我們去賞花吧”

“算你有良心!”

禦花園裏新來了很多花,長姐看的眼花繚亂的,她不懂宮裏的規矩,跑來跑去的。

“哎呦”!“是誰?”

長姐撞到了一個人,我看清來人,嘴角一勾,連忙上前行禮“參見皇上!”

長姐連忙就要跪下行禮,皇上卻扶起了她,眼神也柔和了幾分,“沈大小姐今日進宮,可要好好玩耍才是。”

楚州灼灼的視線落在沈柔身上,我心裏了然。

自楚州出現,沈柔便和他同道而行,我在後麵默默跟著他們,看起來,沈柔才像是皇後娘娘。

“柔兒,不,沈大小姐國色天香,和這牡丹甚是相配,不像某人,擔不起!”楚州說完眼神往我這裏瞟了一眼,再傻也明白他是在說我了。

沈柔得意的仰起了脖子,聲音嬌滴滴的:“多謝皇上稱讚,臣婦愧不敢當。”

遊玩期間,沈柔不小心滑倒時,楚州還去扶她,兩個人靠的那樣近......

隻是看到這個情景,我不知怎麼想到了霍文庭,那天他好像也是扶了我一把......

罷了,想他做什麼,當初退婚的人是他,說婚約不作數也是他。

而且他與太後交情匪淺,他又經常出入永慈宮,說他們什麼都沒做,我反正是不信......

04.

長姐回府前,見我梳妝處有一個鑲滿珍珠的簪子,看起來很貴氣,她拿起來隨手插在頭上,對我嘲諷一笑:“這個我要了,你記住,這個皇後的位置還是我讓給你的,你可要心裏記得我的好。”

我點點頭沒做回應。

宮裏的姑姑教導我說,為皇後者,要有容人的雅量,皇上喜歡誰,要學會成全。

我的腦海裏浮出了那張與我長相相似的臉......

長姐,既然你這麼喜歡皇後的位置,這麼喜歡我的東西,不如,我幫你一把吧......

十王爺回京,我借此由頭操辦家宴。

順便請了本宮的好姐姐。

不出意外的,她穿的依舊是那天的紅衣,姐夫坐於她身側,一如既往的給她夾菜,可長姐不領情,她一口都沒動,時不時對上楚州的視線,繼而低下頭,一副小女兒家定姿態。

我招來倒酒的宮女,吩咐她幾句,繼而吃起了麵前的酒釀丸子。

宮女走至長姐身邊,傳了話後,長姐的臉頰立刻紅的異常,而且頗為羞怯的望著楚州。

偏生姐夫還在給她夾菜,一點異常都沒發現。

我勾唇一笑,抬起酒杯時與霍文庭視線相撞,他看了看傳話的宮女,繼而抬起酒杯向我一敬,頗有一種我什麼都知道就不說的意味。

不過片刻,長姐和楚州皆不在座位上,我了然一笑,借著酒醉說去休息。

出了宮宴轉頭我就來了禦花園,此刻長姐與楚州正吻的難舍難分,我未曾經曆男女之事,見到他們如此,也不由得紅了臉。

服飾繁雜,一不小心,我踩在了一塊石頭,楚州大手一甩,一個暗器直衝我而來,危機時刻,一個大手攔著我的腰躲進了假山處。

“皇上,剛才是有人嗎?人家好怕!”沈柔躲進楚州懷裏,嬌滴滴的開口。

楚州揉著她的手指,安撫她片刻兩個人再次吻了起來。

我靠在假山處,看著與我咫尺距離的霍文庭,悄聲對他說了“謝謝”

空氣中充斥著不知名氣味,沈柔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以及楚州的低吼聲。

就算不看也知道她們在做什麼,看著身前的霍文庭,我尷尬的低著頭,臉上的熱氣逐漸湧了上來。

霍文庭的呼吸打在我耳邊,酥酥麻麻的,他啞聲說:“娘娘費了這麼大勁兒就是為了看活春宮嗎?”

我搖搖頭,剛要辯解,就聽他說:“既然做到這份上,何不做絕?”

我瞪著眼睛,疑惑的看著他,他歎了口氣,再度開口:“娘娘既已促成他們二人,何不請鎮北王一家前來觀看?如此才叫大快人心。”

他的想法令我大吃一驚,原以為他如表麵一樣看上去清風霽月,哪成想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

不過我覺得他的想法很好,便讚同的開了口:“大人聰慧,本宮愚笨,還未想到如此。”

霍文庭嗤笑一聲,繼而諱莫如深的說:“那臣就再幫娘娘一次,可好?”

我偏頭不解的看著他:“大人要怎麼幫我。”

霍文庭神秘莫測的開口:“娘娘靜候佳音就好。”

我點點頭,聽著外麵兩個人的戰況,沈柔叫的聲音愈發大,我不歎了口氣。

霍文庭忍俊不禁的笑了,繼而深處雙手捂住我的耳朵,我感激的看向他:“謝謝大人!”

不過我話音剛落,霍文庭就輕輕轉動我的頭,轉至一方向時我看到了姐夫。

他此刻正憤怒的盯著歡好的兩人,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額頭青筋凸顯,想必是恨極了。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霍文庭說的“再幫我一次”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他竟使計把姐夫引了過來!

05.

楚州與沈柔纏綿了許久才分開,他們離開後,我倒是鬆了一口氣,看活春宮果真是折磨!

霍文庭借著晚上太過黑暗提出送我回宮。

我偏頭看向他,“大人今日為何幫我?”

“娘娘傾城之姿,是個男人都會動心的吧。”

他雖是認真的說,我卻不信,“大人也是那等俗人嗎?”

“娘娘怎知我不是?”

我一征,眼睛不停的眨,“你......…”

忽然想起什麼,我神色認真的說:“你主動退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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